标题 | 墙 |
正文 | 无由的想念一些人,在的,不在的;莫名的涌出伤怀,明了的,潜藏的。虚浮的人世,总有太多的隔阂,无力抗争。 岁月的年轮缓缓地盘旋着足迹,仿佛疏落的莲花温柔的错开水面平静的宁和,也增了几丝哗众取宠的乏味,彻底的褪去了人生澄澈的清明。宁静被喧嚣践踏,自然被做作腐化,纯真的喃语在污浊里朽烂成渣。失却了仰望的夜空,被疲惫脆弱了的躯壳,因强权而挣扎的灵魂。如何的世界,给人如何的解脱,但于如此的局限里,对于解脱的渴求羸弱得如同一张薄薄的苍白。毕竟,就连这头顶的天空,也被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的天花板隔膜着,又有怎样的力气,于如此这般的世界里,占据那高贵的、不可即的,超脱? 一秒的失落,绝望的藤蔓便爬满了心房,致使心脏连跳动也显得疲倦不堪。足迹开始厌倦总是遥指远方,大脑妄图绝弃徒劳的旋转,连手指也开始惊恐的颤抖着每一点墨迹。一切渐趋杂乱,一如天地起源之初的混沌。意识由参天的大树幻成最初的种子,躯壳变成无底的泥潭。 喑哑的灯光,依旧与白纸悱恻着虚幻的爱情,用那明亮的苍白,警醒着昏昏欲睡的迷惘。于这无解脱中,无奈也只有幻想,能够用意识的浪漫,麻痹躯壳的不适,自欺欺人的迷惑不安的灵魂。 个人究竟只是个体,无可奢望他人的共通——灵魂上的交会。掩饰,面具,假象,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真实动人,那么的华美似幻。而那错过,使得即时是面具,也终究是抓不住,毕竟不曾允诺哪怕一秒的温存。也就由着那伤心处的芭蕉,于寒烟冷雨中,空自消瘦着身影,兀自击着那伤怀的哀曲。 无星月的夜,最好融入夜色,隐藏。抿一口那人的呼吸,然后与那人过客一般的擦肩而过,悄然的离开。在这悲伤的黑色里,一个人上演着关于两个人的悲离。仅与夜色倾诉这苦恨哀愁,独自的兴叹,一切,无由的,无奈。 零碎的记忆,细致的灼灼着光华,伤感着某些人的某些脆弱。放不下的得不到,如同无形的沉重枷锁,负重生命的华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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