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泼墨流年,染尽一纸芳华 |
正文 | 时间丛生的无数只脚,没有章法的向想去的地方极力延伸着,没有节制,也就意味着即将终结,我的慵懒与无所谓,和谐的相处着,才不至于扰乱某种平衡...... 华灯初上,夜已成章,多么矫情的开始,走惯了夜路,经过褪去往日喧嚣的大雁塔,独自伫立在繁华中,或许它已安睡,对于曾经那个出门手机必须是满格电,公交卡,手机,钱等必须带齐的我来说,少了任何一样,都会引起我的不安,回到窝里,换下工作服,走过小卖部,看见冷饮一摸口袋,哦,没带钱包,手机也落在了房间,路上零星的行人匆匆,疲倦的车辆也哈着气爬回窝,与狗一同在路灯下拉长的影子,向着不同的方向,对于它突然袭击,我相信它是善意的问候,跳着走开的狗,彳亍夜色的人,或许都是修行者。 有很长一段时间,像是得了失语症一般,写不出一个字,吸饱了墨汁的钢笔,洗了一次又一次,是因为搁浅,在面盆里晕开的深蓝,祭奠了那些夭折的思绪,潜意识里,抽离了思想,不闻不问,忙碌时如驴一样重复拉磨,卸下套,也如肥猫一般懒惰睡睡吃吃。好像真的正在趋于设定的冷漠,却也发现仅仅只是对自己如此,众多乡音,都是回家的旋律,没有计算从开始上班到现在到底卖了多少张票,每天路过上千个人,来不及看清没一个眼神里的故事,只因我们都是时间的过客。 每天最喜欢的时光,一杯茶或者咖啡,枕边触手可及的书,就是满足,打开门和关上门,我是两个样子,不在热衷一群人的孤单,却沉醉独自的时光。某一天心血来潮,删了几乎所有这六七年的状态,像一个刽子手,杀了一整个曾经,闭上眼,丰满的曾经越显这个当下的瘦骨嶙峋,不如击碎这面镜子,欣赏这骨感的美。 不停的有人来,有人走,离别在时间的积累下,越显廉价,因为接下来的路,还得一个人走,交错分繁的线条,编织着人生,走过某段路,留下的结,是为了接下来的编制工作,光鲜的外表下,只有深邃的眼看得到里面的结有众多颜色。 算长也不短的三年,我接受了某个事实,流放在暗夜的魂,早该回归。09年的夏天,狠心卖了从小学到高中的所有课本,装了好几个编织袋的书和爬在上面的年少时光,就这样被我丢弃,没有回头在看一眼,因为不想逆流的泪把自己淹没,锁在小盒子的泛黄信件,和稚嫩笑脸,没有勇气打开,流水账一般的日记里出现的姓名,早已想不起来谁是谁,或许若干年后我会记不起某段时光,可它确实存在过我的记忆,或许是选择遗忘,或许是真的忘记了。可我想珍藏一辈子的记忆,是谁也不可触碰的禁忌。 一直以来都自恋的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人,在家里和家猪没大没小,学校里有乖巧的妹妹亲切的呼喊,呵呵,看,我又开始怀念了。 穿梭在陌生的校园,还在营业的超市,为夜的穿梭着提供着麻醉,走出校园,已经这么久了。 再次回到熟悉的地方,透着的舒离感,着实让人不舒服,坐在操场边看一次酣畅淋漓的球赛,走在操场外圈的影子里,仿佛还能看到并肩走过的你你你,还有宣泄喜怒哀乐的我我我,口中的老张,不是哪一个猥琐的大叔,是我的心灵导师,咖啡厅与蛋糕店,苦涩与甜蜜,孰不知每一次交流都让我有所收获,病的杂乱无章,却能神到一起。 这个三月,有人拼了命的对抗着强势的abcd,有人慌慌张张的等待毕业,有人呆呆的对着书本无聊,有人颠倒黑白的过活,喊着没法过下去的人,现在都有序的在各自的轨迹里画圆,偶尔抬起头,遇到刚好的目光,彼此微笑,低头继续,这样的互不惊扰,才是礼貌。 神一送我的乡霸这个称号,在这个春运终是落实了,原来还有个地方叫花园,还有个字念”兖”,有人叫拉风,有人叫三八,有人叫狗蛋,还有人叫贱的,奇葩每天有,老头也疯狂,香水有毒需慎重选择。 被叫过服务员,列车员,售票员,起码还是员,被三十多岁的男人叫大姐,我想说叫你妹呢,被十六七的孩子喊阿姨,只能满脸黑线,遇到无理取闹,唯沉默对抗,知道了,攻击性与防御性的互相转换怎样才算合适,见过了各种瓷锤二楞与猥琐,大爷的,妹是个好孩子。 暖色的灯光,轻唤着梦快回来。 微雨夜话,呓语呢喃,是安心。 矫情的开头,害羞了结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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