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梦之灵 |
正文 | 梦之灵 题记:你就那样放下生命中所有的重量,用梦境去调配适合自己的鸡尾酒? 轻轻地闭上你的眼睛,静静地睡去,在你的眼里和心底隐藏着不愿与人诉说的秘密,有着温馨的甜蜜,有着苦涩的泪滴。睡去了,睡去了,喧闹的尘世引领你堕入寂静的版图,唯有梦之灵张开翅膀在飞翔。 冷静的深蓝幕后操作隐去了七情六欲,平静的湖面上唯灵魂在哪里参悟栖息,似暗夜调皮嬉笑的海,你裹纯净的白,裙裾簌簌长发飞逸,卷尘世烟尘,就那样困倦地侧卧在沙发上,平静的脸颊上划过的只是岁月的风霜吗?栗色的长发可曾存留昔日的波涛?蒙上你眼睛的可是那跨越光阴的小鸟,衔来幸福温暖的橄榄枝? 你就那样静悄悄地睡去了,随手把开启门扉的钥匙放在一旁,那把钥匙是否也曾打开过一扇心门?一扇重门紧锁的心房,被芊芊素手撩拨而开。那张写满文字的残稿是谁所书?是你昔日盟誓的壮丽诗篇,还是他笃定一生一世的厮守?又是谁愤然撕破?碎屑伏在那里,是在暗自叹息,还是以想好今后的归属,那是完美中的不和谐之音吗?也有着不能言说的苦痛吗?拟或有着千般万般的不忍?寂静之中蕴藏着飘过的风暴,曾撒下过你斑斑的泪痕吗?那场风暴又是何因引发?金秋过后酝酿甘甜的蜜枣,也有几枚不甚成熟的酸杏参杂其中吗?假借一把钥匙,这把打开心门的钥匙,承担千钧之力,你把它压在了一张契约上,你就那样放下生命中所有的重量,用梦境去调配适合自己的鸡尾酒?你的眼瞳还会小溪般的清澈吗?你还能拥有冰雪般的情怀吗?你真的真的很困倦了吗? 生活的铁锤不停地夯击,粉碎得不只是过往的云烟,日益垂暮的梦幻,宛如今日之果脯还能焕发出它高挂枝头时的风采吗?缤纷的花朵熙熙嚷嚷开在你出发的溪谷,当你迈入另一个境地,一路上还会有花儿撒欢的笑声吗?谢了一地的是落红还是那思念的叶片,诱发你追逐秋风相拥亲吻,嵌入大地的肌肤。 光阴似提篮叫卖的吝啬商贩,用一文小钱就收买了日月,把你昂贵的青裳换成褪色的黄衣,个中的滋味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但就是无处诉屈报怨,伸出了手臂只抓住了时光的片羽,能否如蒲公英种子般的把希翼的梦幻洒落天涯海角呢? 轻轻地闭上你的眼睛,静静地睡去,蓓蕾的花儿用一抹微紫在诉说明天的希望铺展新的天地,喜庆的洪福憨头憨脑的趴在门楣上,把日子守望成寻常的米面夫妻一日三餐,轻启的门扉里蕴藏着你和他的恩恩怨怨,甜甜蜜蜜,深深浅浅,点点滴滴的情愫都在那梦的疆地化展开来,梦之灵魂在轻盈地飞舞,珍藏在深处的名字轻叩心弦,梦境中传来悠扬的风笛,夸父在追赶燥热裸奔的太阳,月亮羞涩地躲进了星星河,你的梦在楚河中涉水采桑,惊起鸥鸟一片,轻提罗裙回眸,他竟策马携弓,布下遮日的罗网,逼你束手就擒。 这个梦,圆滚滚胖嘟嘟如婴儿稚嫩的小手般可爱,当如有一瓢饮尽世间真情的惬意,一箪食完人间实意的豪迈。梦把丰盈的想象织成了网,网进了年华与潮汐,以及飘泊者的心音。你就那样在半醒半梦的小憩中打盹,突然他惊醒了你,像是自问又像是对你发问:“叫你什么名字好呢?叫你什么名字好呢??” 你睁开了惺忪的眼睛眉眼间还有梦未醒,他正站在你的面前愣愣地看着你,细细地端详着你,手中的画笔是他耕耘的器具,停在田间地头,全盘扫描进行现场点播补救。你竟被他打量摆弄的有点不好意思了,开口说道:“奇了怪了,你创作出了我,到问我叫什么名字。如果我可以自己起名字的话,那么,我就叫梦儿。” “嗯!梦儿,是个很适合你的名字。可我是问这幅画叫什么名字好呢?”他沉思地象是对你解释也像是低声对自己呢喃。 “名字不就是个称谓吗?不值得费那么大的劲去想。”你微笑地向他说道。 “你不知道吧,我是一个要求完美的人。虽然天下熙熙攘攘,万事皆有定数,但我也要尽力去为之。”他如是向你解释道。 “我是槛外人,只是你给了我梦想的天地,不如就让我的梦延伸下去,连接现在和未来又会如何?”你试探着怯怯地问。 “在梦里只有永恒没有过去和未来。”他望着你神色凝重的否决了。 “有永恒吗?谁能是谁的永恒?思想、爱情能永恒吗?我能在你这幅永恒的梦里永恒吗?”你迷茫的如混沌初开的稚子,忍禁不住向他发问。 “对一个人来说是永恒,对历史来说可能就是片刻,唯思想和艺术绽开的奇葩能在历史的长河中占一席之地……”他旁征博引侃侃而谈。 你妩媚地浅笑坐起来聆听,他举手为你捋捋头发抻抻衣裙,修饰你残梦后初醒的容装,动容地对你说到:“梦儿,但愿我能很好的诠释你的梦!” 你宛然一笑,就那样轻轻地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睡去了。把梦装在了行囊中,一梦百年,今世的果可是前世的因?在诗经堤岸翠绿的枝头关关雎鸠。 生命不可承诺,何况梦乎?你可知否你的梦正系在一叶轻舟上,将要摆渡到荒无人烟的滩头?生与死都无可言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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