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续。 |
正文 | 巨大的阴影在我心中无法排遣,黑色的风越过单薄的肩膀,滚滚地奔向地平线,苍凉的大地,耳畔是天地间的讥笑,微颤的手掌,紧捂住自己的胸口,将那若有若无的心跳凝成掌心的一朵精致的黑色莲花,六角的花瓣,样撒得那么突兀,忧伤的情絮,激荡起空气中层层涟漪,静静的向远处荡漾开,拨动着那断了弦的思念。 今日,阳光灿烂.今日,我仍黯淡。 我不喜欢说话,然而每天却说最多的话,我不喜欢笑,然而每天却笑得最响。头顶上的星尘东升西落,每天太阳总是来了笑,笑了去。而我,每天违心的做着同样的事情,那如未加糖的铁拿一样苦涩的微笑;那比穿着“皇帝的新衣”的虚伪还虚伪的玩世不恭;那强扯着嘴角的弧度,牵强的把自己演成痞子,没有一样是我想要的。 我最喜欢的地方,是这个城市最高的地方。在哪里,迎面吹着寒心的风,用模糊的视力折射出我内心的世界。戴着白色的耳麦,听着欢快的歌,流着莫名的眼泪,任凭天再高,再大,离我再近,任凭这个世界的尖锐的的突兀奖空虚刺入我心脏的最深处,然后静静的看着血液从伤口淌出,一滴一滴的落下,在冰冷的深灰色水泥板上溅出一朵朵极其妖艳的蓝色玫瑰,浓香氤氲,周围模糊的世界也清晰起来,小声轻喃:“也许只有在这里,我才会这样吧。” 总有太多违心的事,比如每天得不得已的坐在教室里埋头苦学,比如语文考试时不得不写那些恶心自己,也恶心别人的文章,然后得到一个恶心的分数,一切都是那么的身不由己。 我所生活的这个世界,支撑它的一根柱子断了,所有的悲伤都倾倒了我这边。 ZPX说她不喜欢我的文章,也不喜欢郭敬明写的散文,她说我们的文字都太偏激,太过于悲观。JXW说她很讨厌把自己说得很可怜的那些人,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能让他们这样。我很想告诉她们:那些表面上悲伤的人,总会在太阳底下找着希望,而像表面和内心都悲伤的人,是凭着自己最后一丝模糊的光感,在黑暗中拼命摸索,寻找着信念。而我,是丢了信念的人。 有时候我会思考,我真的是悲伤么?还是因为习惯了悲伤而悲伤。我不知道答案,只知道我对于这悲伤太过投入,以至于我忘了心,忘了欢乐,忘了存在。 现在已渐入三月,浓密的云层没有规则的将尚未清澈的阳光折射在大地,那扬扬洒洒如柳絮般的阳光,充斥在空气中,随着呼吸,进入到胃中,暖暖的。偶尔会用指尖,小心翼翼的挡住眼睛,顺着指缝,看着周围一片的欢乐,然后沉下心来,静静地搅动这一个人的悲痛。 我最喜欢的作家是郭敬明,我和他有太多的相似,同样的星座,同样的双重人格,同样的悲寂,同样的孤独,同样的热爱音乐…… 我喜欢他的文字,时而忧伤,时而清澈,时而朴素,时而华丽,字里含间中流露着自己的情感。我读他们时往往会热泪盈眶,因为我知道,他和我,都是在相同世界里的人。 “我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喜欢人多的地方,比如商场比如地铁站,我喜欢那些平凡的人所表现出来的生存状态,洋溢俗世喧嚣而腻人的香味,然而我却总是无法避免地要抬起自己的头去留那个沉默的天空,然后听到飞鸟扇动翅膀时寂寞的声音。周围的悲欢离合生离死别都是别人的热闹,我的寂寞,在地下黑暗潮湿的洞穴里彼此厮杀。”--郭敬明《左手倒影,右手年华》 某个名人说过:“时间就像是手中的沙,你握得越紧,它流逝得越快。” 现在,我开始疯狂的回忆,回忆那些已经成为过往的事,那些仿佛就在昨天的事。 2012年冬天,一直疼爱我的外公去世了,我难过了很久,不愿相信,外公就这么匆匆的离去了。看,那是外公的挺椅,那是外公的床,那是那个记忆中熟悉的身影……真的失去他了吗?我真的失去他了吗?明明一切都还在,明明记忆都还那么清晰,可再怎么想去挽回,那都是不可能了的。 人为什么可以做得这么残忍,会无声无息的离开深爱着他的人,留我一个人在人世界悲伤。以后不能再这样了,那么,下次你们离开的时候,请带走我关于你们的记忆。 十一月冰封千里,我被囚禁在一个狭小的冰窟中,往日的记忆锋利的划开了我的肌肤,饱饮着我冰蓝色的血液。仰望这那深邃的天空,黑色的地风串起我水晶般的泪。我,是这个世界上哭得最无助的人。 世界上有没有这样一个地方,没有悲伤,阳光透过高大的香樟,在绿草如茵的地上,一深一浅的留下美好,像是撒了一地的碎梦.轻快的风撩起发梢,四周的绿,也随着轻快的跳动,白色的蒲公英飘满天际,风中能听见欢快的旋律……如果有请告诉我,它在哪? 我怀疑我是不是快瞎了,我快看不清自己了。 青春扑打着翅膀在我头顶哀鸣,灼热的光着亮了它的伤口,鲜艳的血液汩汩流出,像一朵极其妖艳的曼陀罗,扎伤了别人,也刺伤了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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