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访雪杂语 |
正文 | 午后的阳光穿过冻瑟的桐树叶,照在在了爷爷门前的台阶上,我换上鞋子,打算去寻一个在心里涟漪四起的梦。 轻轻的掩上大门,低首瞧去,往日门前的硬土此时竟同白雪一起在阳光的照射下融化了,踏上去黏黏的,软软的。 脚步慢悠悠的,轻轻的踩着公路上雪水融成的薄冰上,我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然而脚刚落下,薄冰便“咯吱”碎成零落的冰片。冰片下面湿湿的,还有一层藏匿着的水,上面的冰面若不是被人踩碎,真发现不了它还在下面栖息着。 徐徐向西走去,昔日娇柔的小南风也变坏了,竟学会了拍打人的本领。你瞧,此时她正嘟着嘴在我脸颊处撒娇,真拿她没办法。你吹啊,再用点力吹啊,我的脸不怕冻。我本以为她就此罢手,谁知她竟真的鼓足了劲,“呼呼”的向我吹凉,哎呀,不好,凉风从衣领那里钻进了我的衣服里,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妞儿,我投降了。我把衣领竖了起来,拉链一下拉到下巴底下,这样,我又不怕她了。 不觉,已来到田野,右边一条蜿蜒的小道。双脚从薄冰上消失,又出现在了粘土上,我本以为整条路都是如此,抬头望去,呵,也就是短短几米罢了,这是一条白瑕的路,两旁排了弯弯曲曲的杨树。此时的杨树,枝已突兀,而叶子,则陪着麦苗藏在了雪被底下,静静的等待着春天的到来。 雪已下了许多天,没想到这条路上的脚印竟是如此的孤独,单单的只有几行。也好,这正是我所想要的。 鞋子踏在雪上,发出“图吃图吃”的声音,此时竟显得这么的静,我环望四周,白荡荡的,些许的麦苗正是这白中的翠绿,加之零落的杨树,还有我。 自打入冬,身体就一直莫名的不舒服,最近咳嗽的更厉害了些,每次都会带着腹部绞痛。低头看着雪地上连成片的“月湾”、“马蹄印”、半露的枯叶,心事接踵而至,繁压在我的心头,若不是身在雪野,恐怕我会被逼的头痛不止。然而,我现在竟很自然的将这些琐碎潇洒的抛之脑后。这一刻,怎么会心痛? 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前面出现了一大片杨树林,枯黑的一片,使我产生了一丝的恐惧感。然而我又迫不及待朝它走去,走近了些,才看清的清晰,每棵树下面都被火烧了两米左右印痕,比树的本色黑了许多,满满的像一片墓林,诡异的安静极了。又走近些,听到了不远处公路上的车鸣声,我从十字路口转了方向,改向东行。 向东是一条窄窄的小路,路左边是一条东西走向的河沟,此时沟里的不是水,而是雪。我刻意的沿着沟边走,自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生怕一个不小心失足划入沟中,回家被妈狠批一顿,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的影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映在了北沟上,随着我向前走,那影子在北沟的杂草中若隐若现,飘忽不定。“呼呼呼”,一群麻雀被我的影子吓到,一股脑的飞开了。 我也晓得自己是在出来的太久了,不觉的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双脚又回到了薄冰上,又碎了一地的冰片,此时我也有点惭愧,竟两次伤害同一个人。 回到家,低头换鞋时才发现,鞋子、裤脚沾了许多的泥,没错啊,即使是再洁白的雪,也不可能纤尘未染的走过。这就是生活,总会有许多的不如意,但是生活要继续,那些不如意的剧情,让它过去。借此,送给我的那位朋友一句话:“那些缺席的剧情,错过了,就让它过去。虽然你曾迷失,但是现在还不是依然上演着甜蜜吗?留点余力对以前的说放弃,现在紧握的,就不要再失去。” (年前写的,一直在散文网逛,总是看人家的,而我现在又在上学,所以把先前的一篇搬来粘贴上 自己写的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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