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我的青葱岁月 |
正文 | 那个时候连我自己都认为自己很特别,或许,用“特殊”来形容会更适合我,至少,那时候在同学和老师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另类”。在别人潜意思的感化下,便深信不疑了。 其实,我的特别之处也没有什么与众不同。只是经常被老师不待见,老师不待见我,别的同学就学着老师不待见我,老师和同学都不待见我,我就成了孤家寡人了。其实,我也想改变这种不容乐观的现状。有时候人要讨厌一个人,或许从他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觉得你讨厌,无论你怎么努力去做,他都觉得你不进眼,我就是怎么都进不了老师眼里的那个“顽童”。他说老师是“园丁”,所以我这朵含苞未放的花骨朵隔三差五的就被“修剪”一次。但机会还是来了,小学三年级,在老师亲自命题的名为:“我的老师”作文里有一段我如是写到:“我的老师,英俊潇洒,眼睛不大但炯炯有神,老师爱我我也很爱我的老师,我的老师脑袋里装满了智慧的泉水。”我庆幸那时候没有脑袋里进水这一说法。老师检阅之后一改常态,有点不像是我的老师了,那也是一次激动人心的时刻——在高高的讲台上,作为范文,他激情高昂的朗诵着我的作文,声音抑扬顿挫,特别念到“智慧的泉水”的时候,声音有意提高,唾沫星子打湿了我的书页,我如沐春雨…… 我跟老师的关系好像是老鼠与猫,老师是猫,我是老鼠。可我再怎么躲避,但还是逃不出老师的手掌心,当然不是魔掌。那会我们那个年龄很流行戴黑皮子的八角帽,就像今天的小朋友穿的阿达迪斯,耐克。在我于父母的软磨硬泡下,我奢侈的得到一顶“桂冠”。以为就此就可以改变我“不醒目”的形象。可怜新鲜劲还没过,我心爱的帽子就被比我还捣蛋的同学抓去扔进了考试会场,当然,被扔帽子的不只我一个人,还有其他三个。老师愤怒的把我们叫到办公室,脸上阴沉的好像要下雪,我的心在打寒颤。当然最让我担心的还是我的那顶帽子。然而,就在我毫无思想准备的前提下,只觉的头一晕,眼前就冒出了无数的小火花。老师用他很专业的手法在我的头上狠狠一棒。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就像牧倌点羊,一个没落。老师笑嘻嘻的问我,要帽子还是要命,我真诚的对他说:“要帽子。”接着头顶又是一声闷响,我为了我的小命,我还是违心的告诉他我要命。 人的命运总是象走进山谷,然后再使劲攀登,翻过去就是新的风景。我就是在上了初中才“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的。新的班主任对我很好。办主任对我好,别的老师就学着班主任对我好,我视乎咸鱼翻身,交换角色我成了好学生。包括我的错,老师也似乎包庇我,记得那次老师上几何:“今天我们讲圆锥体,现实生活中有很多的圆锥体,你们想想都有哪些是圆锥体呀?”我忽然就想到了当时正在热播的“雍正王朝”。我就怂恿我的同桌:“你就说清朝兵的帽子。”我的同桌就说:“清朝兵的帽子!”引得同学一阵哄笑。老师义正严词的说:“大家不要笑,这位同学说的对,清朝兵的帽子是圆锥体。”我当时便天马行空起来,满脑子都是清朝兵威严的形象,便在课堂笔记本上画起了清朝兵。老师忽然提高嗓门叫我,然后说:“请你重复一下刚才我讲的内容”因为我画清朝兵太专注,根本不知道老师讲了什么。被叫到了讲台上,然后对着黑板“面壁思过”。老师并没有继续讲课,而是说:“传下去,让大家都看一看。”过了几分钟,老师问:“大家看完了吗?”整齐的像阅兵时喊话的生音:“看完了。”大家说画的什么? “清朝兵。”画的好吗?然后拖得很长的声音说:好……。老师接着说:“好是好,但不该在课堂上画,不过这位同学特别很棒,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清朝兵画的如此惟妙惟肖,着实不易,以后要多多发挥,不过不要在课堂上画哦”我怎么听都觉得不象是责罪。更像是完美的赞扬。但是在一个少年的心里,我是多么的渴望像今天这样能给我一种肯定呢。像是给年久干旱的心灵里降了一场甘畅淋漓的大雨。就像是以前老师包庇犯错的“好同学”一样。我享受了从未有过的待遇。立刻就在我的内心深处里深深的感谢着这位老师,并发誓一定不辜负他对我的一番赞扬! 在后来的日子里,老师专门为我们开设了书法绘画小组,任我为组长。丰富了课余生活,也丰满了我梦想的翅膀。并任我为文艺委员,学习也一路向好,在初三新年各种比赛中我拿了七个奖项。这个荣誉在当时我们学校里,是个特殊。而在我的内心里,我才感觉到我并不特殊。但是我并不因此而忘了我曾经的那段晦涩的日月,因为在我的内心里,我也曾经是坏同学,只是因为不同的境遇而遭遇着不同的人生轨迹,我种下的童年梦被老师冰冻而又被老师唤醒。我的内心有些纠结。 我感谢着我的老师,也为我因此成了好同学、而被老师不待见的坏同学惋叹…… 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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