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苟活的昼夜 |
正文 | 沿用“苟活”似乎有些游戏了,每一个时间段的停留又是擦肩而过,比如:秋分已去,寒冬将来。活着是铺砌白天的白或者是光明么,那夜晚呢?属于逝去的生命么?想的都是带着神秘色彩,完全失去了本真。 从没有去过的地方,总是散发着一些莫名的诱惑,多是源于身边的道听途说,而当自己身临时,却无奇境。“苟活”也是活着的一种,当生命诞生的那一刻,离“苟活”十万八千里,也可以说其实不存在“苟活”。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生命体征的扩张,越来越接近了“苟活”。虽然“苟活”的种类和方式也在不断的演变。 追逐太阳,向光明而去,普照众生,众生不懂。黑暗的底色一直笼罩于伤痛和苦难中,好像摆脱了黑暗,便自由,便自然了。前仆后继的人和其他一直努力和奋斗的……是谁创造了这个属于堕落的世界,而又偏执的引生出救赎的目光和灵魂,随之交织成一幅躺在天地间一是不问的障叶图?来了,还是去了?多余或是无辜?刹那,永恒? 所有的黑暗都试图挤占一点白昼的空间,哪怕一点一丝,都是千军万马般的腾空于光的腹中,一定要让人意识到其存在。撇开光区,暗淡的何止是黑暗,人一并淹没,甚至消失。没有纯碎的白昼,白的虚弱;但有干净的夜晚,黑的实在。村庄在夜里空旷,山丘在夜里平坦,河水在夜里瞌睡。 慢慢的,宛若病菌侵入一般,严重点亦达到摧城拔寨之势,夜不再干净,继而模糊和粘粘起来。这是白昼的意愿和妄想,被人化了,被“苟活”了。春分未分,夏至未至,流年渐失。谁还在明白,像飞蛾一样扑火,是灭火呢还是涅槃呢?古说,怜蛾不点灯,为鼠常留饭。蛾子远远的忘记路途,徘徊是继续修行,如同清晨扫落叶的行者和西西弗斯永恒的决心一般。若无鼠辈,饭当同吃,昼夜和谐。总之,夜不黑了,黑的不彻底,黑的不静谧。伸手不见五指,像化石似的尘封了,伸出去的五指,缩回来也许便是六指,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每一次坐夜班车,我会极力的搜索,只是自然的反应,目光总要穿窗而去,却是不见传说中的黑夜了。那些年,灯光是夜行人的风向标,渐行渐远,伴着灯光的无情肆虐,早已失去原来指路的初衷。莫不是夜在沸腾,谁知道,夜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火燎的滋味是焦臭。一山一壑清晰可见,一水一屋,交错纵横,难以听见夜眠之酣。人声刺入所有混合的声音中,居高临下。 我希望看不见任何,窗外一片茫然之黑多好,偏偏窗外的风景也蜂拥而至窗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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