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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
我不知道他的名和姓
也不便问。那样
我就有警察和长舌妇的嫌疑
我不愿与政治和低俗连接
每次,他都与儿子一起光顾
从进门到身体的消失
他们都会不停的谈话
是谈话而不是讲话
片段中有对人与事的见谛
他是个谆谆的慈父
白衬衣 西裤 寸头
他的每一寸都很细致
细致到娓娓道来的谈话
在这样对孩子母系氏族的年代
在这样孩子逆反迁怒父母的年代
他是独特的 我想不出
于他,他妻子的面部表情
幸福 温怒 抑或是、、、
我蜗牛样伸出好奇的触角
"你媳妇,在哪里工作?”
“她是植物人。”
至此,我能以诗的方式投入
却不再能以诗的方式回归
我想把女儿3。8节送我的鲜花
给他的媳妇 尽管
她的一只手才会动
我还有意把这首诗也送给他
叫他在你的床前多念几遍
如果你真醒了 我就真做个诗人
看在他辞去工作专心护理你十来年的份上
醒醒吧,醒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