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写在雪夜 |
正文 | 这个冬季鹿城的天气像极了这个冬季鹿城隔三岔五出现的一些人一些事,是那样异乎寻常“鬼斧神工”“技惊四座”的让人出乎意料始料不及的,譬如暖则暖的让人心烦意乱毛毛躁躁,冷则让人冷的缩手缩脚心灰意冷。 可不,最近几年来记忆中鹿城的冬天不似春天却好似秋天,一个人,躲在乡下的一院瓦房内在不冷不热中就可以混混沌沌马马虎虎地过去。这个冬天却偏偏不,晴几天,热几天,阴几天,雨几天,雪几天,冷几天,甚至常常晴、阴、雨、雪、冷、热中间的过渡也如赵本山和小沈阳的小品中说的那样——省略了,既没有什么承上启下起承转合首尾呼应,也不讲究个既然如此因为所以那么,百度上的天气预报与实际的天气往往是大相径庭有天壤之别,在几次冻的瑟瑟发抖和热的心烦气躁之后,我将一腔怒火付之了无辜的中国气象局,于是就义愤填膺地打开中国气象局的官方网页在留言板上写道:建议将“中国气象局”改名为“中国天气估计局”,后来大抵想想百度上的天气预报也不一定就是气象局干的,到底谁干的,如果百度一下这个问题,结果估计和我下课问上课睡觉的学生“圆明园谁烧的”,生回答“老师我向你发誓,绝对不是我烧的一样”。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打算修改一下我在中国气象局的官方网页上的留言时,打开后却蓦然发现留言早已经被管理员删了,只剩下歌颂中国气象的《雅》和《颂》,风言风语的《风》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刹那间我明白了,网上淘宝时所有的卖家都说一句话一样:亲,这款好评如潮哟)。可不,百度上本地天气预报的图标今天还是一个太阳下面一团云,可是等我一脚迈出办公室的大门准备去把这些“祖国温室里的花朵”的“孩儿们”送至宿舍时,却发现我只能用这些古老与时髦的词表达这雪了,噫吁嚱,靠,哇塞,Oh,my god!对于雪,还有什么可写的呢?豪迈的,写不出“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唯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秀丽的,写不出“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孤寂的,写不出“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超俗的,写不出“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到是《水浒传》里的这句:看那雪,到晚越下得紧了——到是适合今晚的雪境了—— 晚10点30分,夜自习的钟声准时地响起在空寂的大地。这些孩子们像是在牢笼里关闭了一天猛兽一样从教室里咆哮着怒吼着跳出来,有的在雪地里打滚撒欢学驴子叫,有的用手抓一把雪花放进别人的衣领里,有的弓着腰并着脚让别人拉着他的手滑行,有的则手牵着手小心翼翼地前行并说明早可以堆雪人了,有的张开嘴巴用舌尖迎接着空中飘下的一朵飞舞的雪花。看着这些,到时想起女儿经常念叨的一首童谣了: 堆呀堆,堆雪人, 圆圆脸儿胖墩墩。 大雪人,真神气, 站在院里笑眯眯。 不怕冷,不怕冻, 我们一起做游戏。 门口有个雪娃娃, 张着嘴巴不说话。 我拿苹果去喂它, 叫它不要想妈妈。 “孩儿们,赶快给我回宿舍睡觉去”,我们催促到。这些“孩儿们”一哄而散。 平日里,我一直纠结于一位作家说过的“考量幸福的重要指标有二,一是职业与志业是否相投,二是爱情与婚姻是否等同。”管他呢?今晚再也不用去想这个纠结的话题了,用作家池莉的一部书名来总结吧:冷也好热也好活着就好;用咱乡党贾平凹的一句话说就是:跪下来给天气祈祷吧,我顺应天气,让天气赐予我好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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