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夜微凉纯粹梦境 |
正文 | 那些花儿、寂静的放着、汩汩的流淌着。朴树低沉安静的声音缓缓的诉说着。有些话、听不懂。有些话、听懂了、就掩面哭了。 我不是个不幸的人、可是为什么感伤着。我总以此自嘲,对自己的情愫嗤之以鼻、无谓的感伤。只是吉他的声音、嘶哑而悠扬的哼调、让人抑郁在忧伤里。 有时候到很享受这种感觉、静静地、坐在某个无声的角落、也许是在静寂的窗台下、看路人形形色色的姿态在人海里寂落。 低首、微含笑。我像一个历经风尘的大人一样以欣赏旁物的眼光看待发生的一切,把他们等同于一株被清风轻轻抚弄的小草,等同于一粒被风吹起悬于空中不曾坠地安歇的沙砾。所有一切,在伫立窗台边的我的眼里,都是无声的。像黑白无声电影一样,屏幕里的人喧闹地在人声鼎沸的站台相互嘶喊。只是、我听不到任何声音,即使风的动静、也听不到。只有流动的画面,那些安然的、悲恸的、欣喜的、无声的画面。 只是在窗台低首笑看行人的背影姿态里,我那么期许的,会看到一个纤瘦的身影,寂静的听着耳麦,手里握着两本薄薄的书籍。那么孤寂而又不孤单的向前走着,在人群中孑然一身,寂寂的走着。 亦或是在某个进黑的黄昏,月光倾泻一地,梧桐枯零的躯干和枝丫被月光皎洁的折映在墙壁上、那么安静、那么和谐的月色。微风吹送,雪白墙面上的枝丫轻轻拂动,风、那么轻,我伸出一只手,映衬在月光下,皎洁的墙壁上惶然出现一张黑色的手掌、五根手指、并起又舒展,舒展又并起。 只是,在月光下,雪白的墙壁上,灰色树梢枝枝叶叶摆动的节奏里,期许、会有另外一只手优雅的舞动在墙的另一边、那不是我的左手。只是、一只陌路行人的纤瘦的手掌。俩只手,在月光下、在雪白的墙壁上、在灰色树梢枝枝叶叶摆动的节奏里、并起再舒展,舒展再并起,一样的节奏,一样的纤瘦,一样的大小,然后他,亦或是她,回眸,对我,微微一笑。 这两幅姿态,在我的梦境中静寂的开放着,但是我只梦到过它们一次,只有那么一次。 可是。却又有一幅画面,反复出现在我浅睡薄梦的一端,我甚至不知,那个伫立在里面的行人,是不是我?、、、 昏色将阑,又是寂寥的树,寂寞的人,寂静的面孔,只是。他背了一只大大的旅行包,也许那里面有几本书,也许有几张素描的静物画,也许,有几张嘶哑的光盘,总之,是什么,我不知道。只是、它很大。 绵延的车轨,弯弯曲曲的向前延伸着,空旷的天空,看不清远方。因为夜色如水,甚至,连一只乌鸦的哀鸣都没有。纯粹的静。。古老的树干肆意的伸展着它婀娜的枝丫,枯木的树梢,生硬的延伸到绵绵车轨的上方,他抑或是我,背着那个不知所谓什么的旅行包,侧身站在绵绵车轨上,一只手轻放在枯木枝丫上,一张毫无表情的寂静的面孔,向着铁轨的方向,极目望去。 每次从脆薄的梦境中醒来,满是茫然,我总在想,那个人是谁,是我么,那个大大的旅行包里装的什么、而他,又要去哪里。那条绵长的铁轨,一定是废弃了的吧,否则,又怎会有枯木树梢盘到它的上方。 这些梦境,总以一种和暖安然的姿态出现,每次安静的醒来,呆呆的望着墙面,思考着那都是些什么东西,或者代表着什么。人说。梦境,是心理的写照。 朴树的歌声寂静的开放在青春捻落的指尖,那种温暖的声音在静夜的漆黑里显得十分安详。 年少从不痴狂、只是嘶声的笑过闹过、凛冽地在风中奔跑过、在年岁的风尘里、成了一曲挽歌。 如静寂的花开 如寂静的花落 碎语、呢喃。 搁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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