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看病 |
正文 | 前几天听说星期六高三要英语听力考试,可能星期五就要放。听谁说的我大概实在已经忘了,对于这种小道消息,我常常会持半信半疑的态度,也没加以理会。终于有一次,我听到了老师说星期五要放的时候,我相信了,对于小道消息,我确实应该保持警惕。于是,那几天晚上或许太过兴奋,不小心把病毒细菌请到我身上来了,事实的结果就是这之后的几天里,确切地说是这之后一天半里,我每天以低迷的姿态和脆弱的体魄坚持着我的灵魂,就好像要崩溃了一样。细心的我记录下了我一节课需要的卫生纸数量,300抽的卫生纸恐怕不能满足我上三节课。感冒的好处就是能够感觉飘飘欲仙,自从吃了感冒药以后,真得像是吃了摇头丸和K粉一样,可惜是在教室。 难得熬到了今天下午,回家的第一要务就是去找白衣天使,天气太差了,走路去医院看病,所以感觉鞋湿透了,心拔凉拔凉的。撑着伞,走过长长的一条路,村里卫生室太多了,不知到哪家看好,于是走着走着,来到了最远的那家,门开着,太好了,病可以早点看好。走到门口,收起雨伞,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抚一下那几根本就不被人怎么看好的毛发,唉,习惯性动作,就怕没有给别人留下好印象。 以前到医院看病总有人陪着,委婉的说法就是去医院看病有人陪着可以不用自己掏钱。现在,我走近卫生室,人真多,都是孩子,这或许会给反驳进化论者有力的依据,人越进化,抵抗力应该越强才对,多么希望如此啊,因为对病痛的恐惧,从小一直积累到现在。但我会尽量保持大人的姿态,大人的说话方式,否则别人笑我了要。“医生,我感冒了,帮我看下,我想吊瓶。”“知道了,你先坐在椅子上等等,我这里很快就做好了”,医生背对着我,在给病人做护理。没办法,村里的卫生室都只有一个医生,所以忙也就难怪了,可以原谅,但是让我等半天了就是不可原谅,最后我还是原谅他了,因为轮到帮我看病诊断的时候,医生也用了好长的时间,我看到了排在我后面的那几人有我刚才的表情,越看去,好像有一团团怒火在燃烧,好怕,索性低着头,不去看他们。听说,古时候,医院是一块玩杀人游戏的地方,玩家只有一个,却也从玩不厌,这或许就是庸医的可贵之处,要不然怎么会流传开来庸医杀人这个成语呢?想到这里,我开始不信任起医生了,一直在祈祷自己千万要保住小命,感冒可以不必看好。 还好情况不朝着我想像的方向发展,还好我的病不严重,只是我知道了我的病是病毒引起,听说病毒容易变异,因为它只有RNA单链,没有氢键,结构不够稳定,而且这种病毒变异了很容易引发流行性感冒,哈哈,到时候,牺牲我一个,大家还都得要死。想到这里,我又感觉很后悔,当初生病的时候,我把病因归咎于自己,但我知道我感冒大多是别人那里感染的,害得我自责好长时间。在医院里吊瓶太无聊,职能看电视。操,什么电视啊都,都是些动画片啊鬼片的,这些是给人看的吗,更何况是给病人看。如果说病人看到鬼的那帅哥样子的时候,突然昏阙了怎么办,医院能赔得起吗,这些损失是不是太大了啊,所以我真的不想在医院里看这种电视。 “医生,快好了,可以解下来了”,喊了半天,不见医生,“医生,我好了”,“真哒,哦,那你先等下哦”。“不是类,我吊好了”可恶啊,医生还没过来,我也不多说了了。医生赶过来,看着我吊瓶说“怎么不早说啊,等下血都要抽出去了”,一边说一边把带解开,“好了,你先做一下等下”。我听命,只见医生出来,我的脸色明显发青,看到他少上捧着的药,我无语。“这个药一天两次,一次一颗,这个一日三次,那个一日,,,,,”我头大来了,点着头不语。“要多少钱?”我小心地试探着,只见医生不紧不慢地说,“46”。“哦。那,钱给你”,我把钱仍到桌上,转身就走,没想到,医生叫我又回去,我感觉不对劲,“你先回来类”,“哦,还有什么事”,“哦,你的东西还没带走”真火啊,东西没带走直接说出来就是了,让别人吓一跳还,搞得这么神秘。不过也好,在农村的医药费确实比在城里的便宜多了,去年也是同样的感冒,去多湖看病,只一吊瓶就要花百来块钱,这就是差距啊,不仅是做人的差距。我想我们中国的卫生事业确实需要改善和改革,不然看病难这个问题永远也解决不了,不是看病难,而是药费昂贵,所以要改革卫生事业,首要任务就是要把这个费用打个零点几折掉,这样,外国人就不会笑话我们,我们也不用这么矛盾,用不着生病了非要等到回村子里再去看,否则病情恶化,造成更大的损失,这时候,应该负责任的不是我们,是昂贵的医院和昂贵医院的昂贵的医药。 或许,一切是最好的安排,我也只能这么说,否则我还能说什么呢?现在的我感觉还是很不舒服,虽然说刚从医院回来。我知道养病不是一朝一夕,所以先忍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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