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小姐,来杯冰激凌 |
正文 | 等待中的夏天,伴随着烈日和暴雨。 慌忙的行走在这个城市的街道,看车水马龙和人来人往交相映画,关于旅行或者关于逃遁抑或凤凰一样重生,再或者凤凰一样安然坐落在湘西的重山中,静静诉说千年来船老大和岸边等待的女子没有完结的故事。 想起以前大学时,经常和三五好友在楼下的小店买红豆奶茶,拿在手上边走边吃,聊及一天的趣事,会放肆的笑。偶尔,也有人安静的哭,我们在旁边陪着,或是没心没肺讲些低俗的段子,得一时的欢笑。不会去勉强什么,也不用担负什么。前进或者后退,亦或是原地,没有人指责也无需自责。 长歌当哭。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谁愿意回到自己伤心痛苦的节点呢?尽管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曾经令我们伤心苦闷的片段也会成为一种甜蜜,作为生活的一部分被打下深深地烙印,可它带来的伤害是不会被抹除的,那一道道伤痕总是那么明亮刺眼。 喝酒的时候总会给自己找一个理由,尽管自己都会觉得这个理由已经是相当的牵强。只是单纯的想酒精的味道。觥筹交错的瞬间,迷离的灯光下,朋友脸上的笑容变得遥远而不可捉摸。音箱里传出的阵阵嘶吼,宣泄着一切正面的、负面的、积极地、消极的、勇敢的、懦弱的声嘶力竭。酒入愁肠,说不上肝肠寸断,却也并不好过。 青春在下水道哗啦声中悄然远去,没有丝毫挣扎的痕迹。跳蚤飞快的奔跑雕刻时光的阴影。吃饭、工作、休息,便是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消磨中结束了最美丽的季节。没有记忆,也没有了过去。 夏天就这么不紧不慢的来了。烈日。狂风。暴雨。雷电。还有铺天盖地的绿。 前几天在野外宿营,恰好赶上了一场接一场的暴雨。在山林中穿梭,幽深的树林里落下大大小小的雨滴,轻轻地滴落在雨衣上。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和匆忙,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尽管一不小心淋了个落汤鸡,也是满怀欣喜。远处的山峦在浓雾建起伏,氤氲的气息在山间缭绕,溪水在山谷中涓涓流淌,听见的,是欢快的歌声。盘山的公路在崇山峻岭里看不到尽头,听老人讲运气好能看见马队,只可惜我没有那份福气。 和同事在食堂艰难吞食的时候,聊到人死后会不会变重。他敲着筷子说,当然会变轻,因为灵魂飞走了。然后从盘子里拣出一些乏味的红辣椒。我们微笑着叹着气,对于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叹气声欢快地涌出齿间,原本哀伤的气息冲击上牙齿后仿佛一串风铃,能听出里面简单的快乐。 在北京的时候,偶尔在天桥下或者地铁通道里,会有流浪的艺人,弹着吉他或是唱歌。每当这时我总会停下脚步,安静的看他们表演,端详他们专注的深情,在他们眼睛里,我看不到都市的嘈杂和浮夸。 人相处久了,会有陌生感。 青春无悔的字眼不过是在小学时的笔记本上晃了下,后来就再也没见过。赵薇导演的《致青春》取得了超乎预料的成功,总说着要去电影院看看。又总是因着这样或是那样的原因没有去成。后来在朋友的电脑上看了,和小说有了一些出入。相较于林静,我倒更加喜欢陈孝正。我或许也曾是别人生命中的陈孝正,仅此而已。 今年的樱花开得特别旺盛,可是夏也来的更加突然。还说着和朋友去武大看樱花,也明白那只是说说而已。为生活和工作所迫,自由行走,似乎成了奢侈。 总是想着做出复杂和优良的产品,却只是付出散漫的努力。做了场梦,常常不记得什么了。还有很多同学没有找到工作,有人说这一年多什么也没干成。其实可以说,这许多年,我们一事无成。就这么想起很久之前看的《奋斗》,死掉的强子,摔下楼是空翻,很假,却又那般真实。设想对于昨天和明天都成立,可今天是一分一秒的走的。 和妈妈打电话,说这边天气热着了,穿着短袖吹着电扇还浑身冒汗。皮肤已经被晒黑了。 妈妈说,苦的时候吃颗糖吧。尽管吃了糖会牙疼。 华灯初上。 五月的南方城市,早早的进入了今夏的雨季,苍老的建筑物在雨雾里变得灰蒙且阴郁,钢筋混凝土的产物在风雨中耀武扬威。整个城市看着活像个死寂的坟场。活物们举着雨伞搂着姑娘,嘴里说着似是而非的话,手里捏着不干不净的雪糕,心里揣着耻于言说的隐秘欲望。我突然觉得,这个城市是这般的可爱,她就像一个俏丽的荡妇一般的姑娘,如卡夫卡一般的荒诞诡谲。我却是圈红斑,格格不入的很流俗。 终于快要回去了。 临走之前,一定要出去走走。看见卖雪糕的姑娘,对她说:“姑娘,来杯冰激凌,红豆味的。” 5月19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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