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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闭上眼,让尘埃落地
正文

一段开始,没有结局,却注定相遇,

当现实遇上现实,虚幻也就无所谓存在;

一场碰撞,没有输赢,却注定离奇,

当幼稚遇上成熟,单纯也就销声匿迹。

Climb out of the shadowland.

---题记

我好像答应过你,

要同你一起走上那条美丽的山路,

你说那条路旁种满了新茶,

还有细密的相思树,

我好像答应过你,

那一个遥远的春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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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开始痴痴地,不止一次,盼望着山那边起风,传来你柔美的乡音,飘散我瘦瘦的相思,如冬季纷纷扬扬的眷恋。忽闻落花息叹,遥思一如从前,在这冬季静谧的夜,伴着呼啸狂妄的风,轻扬,在没有静止的湖上,骤染些许凄凉,遗忘,躲进泥泞湖浆。天空却出奇的亮,看,悬挂的是一轮皎洁的月亮,似乎在吟唱,在躲藏,逃避这暗夜的凄凉,不幸,卷入这场沧桑。

第一章 单眼皮女孩(girl)

一种命运,一个轮回;一种降临,一个转身;一种信仰,一份纯真;一段无奈,一语凄凉;一种惆怅,一世沧桑;一生悲惨,无惧反抗。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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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炎热的夏天,一间破旧的茅草屋,一团及其糟糕的气氛,一个命运的转世。听,孩子出世了……

大约凌晨4:00左右,女人的肚子开始疼了,是腹中的胎儿在作怪吧,大概是要生了。丈夫急冲冲的穿好衣服,还没有安好纽扣。大概这就是一个父亲急切盼着孩子出世的“喜悦”吧!就这样,在如此一个炎热的夏天,气温高达36摄氏度,在北方,这是多么令人煎熬的日子啊,再说的严重些,足以让人窒息。甚至有些富人家的孩子都搬进了地窖,真是的,这可恶的令人讨厌的天气!可是谁都没有预料到,就是这么火热的天气,在一间破旧的租期将至的老屋子里,可怕的是走廊还挂着死人的遗照,从屋外往近看,远远就瞅到了一口存放许久的杨木棺材,女人竟然顺利得产下一名女婴——一个被遗弃一世的女婴。

“是……女…女…女孩”,请来接生的医生声音颤颤巍巍地说着,目光里夹杂些哀叹,恐慌。“你说什么?不是个男孩?不,不,医生,你一定是搞错了。”丈夫满脸疑问,一丝丝失落的皱纹繁星般点缀在那张昏黄发白的脸上。“是的,夏先生。”顿时,屋子里一片沉寂,没有人发言,也没有人敢发言,没有笑声,没有欢乐,之前的喜悦就像一阵强度的风,剥夺了所有人的期望,遗落一地感伤。也或许,用一个时尚的词来形容,沉默,是这一刻最好的诠释吧。然而在那个时期,对于一个女人而言,产下一名女婴,她将受到多大的委屈和不屑啊,这是如何的一位母亲,又是怎样承受得起这莫大的屈辱啊。我悲叹那个年代,对中国千百年来浓厚的重男轻女的思想表示蔑视,与无尽的默哀。

女人苍白的脸上浸满了泪花,双手颤抖地从医生手中接过孩子,轻轻地亲吻着孩子的额头,泪水不由地打湿孩子的脸。顷刻,女孩眼睛“吧嗒”得动了一下,浑身开始抖动。“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孩子包上。”女人的母亲眼睛瞪得很大,一把抢过孩子。我在想,如果我是那个孩子,这么微小的动作,一个孩子应该得到的亲吻,我该如何用一生来遗忘啊,我又该如何感谢我的母亲,给了我人世间第一个温暖,第一份纯情。

难以想象,女孩的眼睛一直是闭着的,体重不达6斤,瘦小的身躯,显得有些病态。直到第三天,女孩的情况还不见好转,于是,女人和她的母亲决定帮孩子掰开这双不肯睁开的眼睛。或许,她是真的累了,想多睡一会吧;也或许,她是不想接触人间的生活,开始熟悉每一个陌生的面孔,直至,历经世事沧桑;更或许,她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地藏在属于自己充满幻想的世界,没有烦恼,没有哀伤,没有歧视,没有潜逃,只是去感受另一个世界的奇特,与微妙。可惜了,这种安谧的遐想也被打扰。于是女孩被迫的睁开眼睛,用那双小的眯成缝的眼睛打量着周围每一个人,开始记住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种无奈与失落的表情。如果我是那个女孩,我想,我更宁愿一辈子不睁开,或许,就那样病态着存活,直到不能呼吸,直到死亡,与这世间的一切无染。

“看,秀清,睁开了睁开了。”女人的母亲欣喜若狂,表情好像刚刚从鬼门关把孩子抢救过来一样。“嗯嗯,还是单眼皮,好像挺不情愿的丫头。”说完女人连忙呼喊着丈夫,可是却忘了,丈夫并不喜爱这个孩子,甚至有种讨厌。“怎么?睁开了?”面无表情的丈夫,一边抽着烟卷,一边回头望望躺在床上的孩子,似乎睁开与眯着他都毫不关心。“哇”的一声孩子哭了,是父亲的表情过于严肃给吓坏了?还是生气父亲的言语过于不屑?或许,是对眼前这个父亲的陌生吧,也或许是一种恐惧,一种逃离黑暗世界的恐惧。“是饿了吧。”女人抱起孩子准备喂奶。是真的饿了吗?还是因为父爱的缺失,与世态的炎凉?也许孩子本身的世界才是最快乐的基地吧,大概这世上有无数孩子都想过“为什么将我带来这世上?”我也不例外,甚至曾经想过死亡,但死亡又是多么令人恐惧的事情。

之后的两个月里,一切都如平常,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可讲,日子照常过着,孩子一天天长大。有时候女人和母亲会逗孩子笑笑;有时候把孩子放在床上,旁边倚一个花面枕头,两人则去外面坐一会儿;又是傻坐在家里,两人一言不发,关于孩子,似乎没什么话题可谈。丈夫也只是偶尔过去望两眼,很少会抱起女孩,而进进出出送饭的亲戚则为这死气沉沉的气氛增添了些小色彩。

一个周末下午,房东太太突然走进屋子,“夏先生,您看您这房租……快到期了吧,是打算再住上些时日?还是……”男人皱了皱眉,随手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了起来。“我……再考虑考虑吧,这前后还有大概一星期左右的时间,三天吧,三天后我给您答复。”顿时,“哇”的一声孩子哭了,哭的让人头疼,男人下意识瞅了瞅,似乎告诉女人什么。

夜晚,男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还在为房子的事闹心吗?”女人翻了翻身。“没什么,睡吧。”说着男人就拿起件外套往院子里走去,嘴里还叼着支烟卷。虽然是夏天,但晚上的风却显得有些刺骨。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回到屋里。

......

第二章 暴风雨前夕(storm)

人生就像一列火车,每个站口都会有人上车,下车,而我们也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带着各种各样的心境与对生命的感悟,经历不同的故事。而每个人的人生旅途,都是在出尘与入尘中游走,一路上感受着梦里梦外的万种风情。穿过生命狭隘的巷陌,向更深远的空茫驰骋。

引言:从前,现在,未来

“东西收拾好了吗?车子马上就要到了。”房东太太问道。

“好了好了。”男人扶着女人走出屋子,女人的母亲抱着孩子小心翼翼得跟在后面。

“下次打算来城里住的时候就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给你们打扫房子。”房东太太朝着车子旁的男人喊着。

“好。”说完女人转过身上了车,于是,车子缓缓地行驶在二级公路上。

车窗外摇曳着稀疏杨柳的妩媚,四周弥漫着青草的芳香。车子渐渐地向小村驶进,女人皱紧的眉头从未松开过,双手紧捏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手心开始直冒虚汗,嘴巴也不停地颤抖着。

“是回老家吧?这孩子真可爱,是儿子吧!”许久的沉默被司机的言语落了幕。

“是个女孩,可淘气了,呵呵。”女人的母亲应答着,右手不停地拨弄着包裹在孩子身上的毛毯。

“哦,是个小丫头啊,挺好的,这年头一般都生两胎,一男一女,多好啊”

“嗯嗯。”男人扔掉含在嘴里许久的烟屁股,转过头应和着,神色里夹杂些无奈与不安。

“那您这是第二胎吧?我可是很早就听老人们说啊,着一生男二生女。”

“呵呵,是的,头胎是个儿子,机灵得很,就是淘气,难管哦。”提到儿子,男人的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就这样聊了许久,车里的气氛也好转了不少,女人不再像之前那样不安,也渐渐的融入了他们的话题,关于儿子,那个淘气的让人头疼的儿子,捣蛋鬼。而这个所谓的女儿却显得如此多余,如此陌生,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个“捡来的外来孩子”。这一刻,除了女孩的外婆(北方人习惯叫姥姥)之外,没有人能够注意到女孩眼角里是含着泪水的,她不停的用那双指甲长得长长的小手触碰着那双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大概也只有外婆能够读懂她此时的心情,一个刚刚出世不到三个月大的孩子,却被自己的亲生父母遗忘,甚至在思想这条路上抛弃。没有爸爸的关爱,没有妈妈的呵护,这个世界对于女孩来说,如果她真的明白,大概会选择安静地离开。

车子行驶了四个多小时的路程后……

夕阳渐渐露出头来,午后的斜阳有一种慵懒困意的美丽,惺忪着梦呓的双眼,就这样熏染在乡间的石桥路上。长长的幽深的小巷,被怀旧的时光浸染,木门里寂寂的故事,被泛黄的岁月尘封。许多来来往往的过客,打它身边擦肩而过,彼此间却不曾有今生今世的交集。倘若坐在这条寂寞的小巷,痴痴的等着邂逅一场温柔的雨,恐怕是等上十年八年也不会遇见,若干年以后,以落花的方式纪念,追忆着曾经似水的流年。夕阳渐渐落幕,夹杂些凉意,清风显得有些刺骨。

“三子回来了,三子回来了……”远远的就听到了夏老太太的呼喊声。

“回来了?在哪?走走走,看看我那宝贝孙子长什么样子?想不想我这个糟老头子”老爷子乐呵呵的跑出房子,还没等到车子停稳就已经站到一边,又说举得高高的,示意要车子停下,双脚不停的挪动着。

女人张开紧握的拳头,哆哆嗦嗦地拉扯着男人的衣袖。“先拿毯子给孩子包上,外面风大。”男人瞅了瞅孩子,皱紧的眉头依旧没有松开。

“来来来,快下车,下车,到屋里说。”老太太亲切地挽着女人的胳膊,是不是的瞅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孩子。

“孩子在路上睡觉了没?”老爷子轻轻的在儿子耳边问了一句,生怕惊动他那“宝贝孙子”

“嗯…嗯,第一次坐车,路途颠簸,估计是累坏了。”就这么简单一句,男人手里不知道抓了多少把汗,紧张与不安,神色里代谢忧虑,苍白的面孔闲的疲倦无力,像是几夜都没有好好睡过一样。

“走走,到屋子里再说,听说你们今天回来,你娘把你们那间房子都收拾好了,这屋里屋外的,忙活了好几天。”

“不用这么忙活,我们回来自己打扫打扫就可以。”

“那怎么行?你们俩大人受得住那潮气,孩子可不行,受潮了该受多大的罪。”老爷子原本大笑的脸一下子搭拉下来,嘴里嘟囔着什么。男人下意识踩了踩女人的脚,示意不要再说。于是,一行人徐徐走进屋子,没有人再说什么,也没有人敢说什么。女人的母亲无奈着打量着亲家,这段时间,她也跟着这孩子的出世受了不少的气,作为一个母亲,就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受着公婆与妯娌的气,这是多么难以让人忍受的事情,也许她心里在暗暗想着“倘若当初不是着急着筹钱筹办儿子的婚事,女儿就不会仓促的嫁了出去,嫁给这世俗观念的人家。”可谁又能想到,每个人的命运都是这样,上帝赋予生命的同时,也为你安排了一场姻缘,不管你是否愿意接受,无论生活多么的艰难,这就是你的命。面对命运的煎熬,多少人选择了沦陷,多少人选择了落魄荒原。而人生百味,世事洞明,佛曰:觉知多欲为苦,生死疲劳,从贪欲起,少欲无为,身心自在。身处繁华俗世,太多纷繁的诱惑让人难以抵抗,多少人,为了一己之念,舍弃多年难忘的纯情;多少人,为了一己之私,付出了会憾终身的代价;多少人,只顾一己之情,损害了多少无辜人一生的幸福。也许女人的母亲自私地交换了女人一生的幸福,将她永久的推向了这个无底深渊,饱受着无数嘲讽,无数风霜,雨雪。如果说人生是一场修行,那我们所要做到的,就是找一方净土,执手相依,笑看风云,管他生活多么糟糕。

“先把孩子放下吃饭去吧,走了这么久一定饿了。” 老太太一边喊着,一手拎一大筐鸡蛋,“给,秀清,坐月子我和你爹没去看你,来,拿着,回去补补身子。”

“谢谢娘。”女人笑着接过。女人的母亲看出了气氛的尴尬,忙上前说“让秀清先给孩子喂奶,睡着了我们娘俩就过去。”

“嗯,也好。”说完,女人跟着母亲走进屋子,“哇……”的一声扑到母亲怀里。

“没什么,没什么,事情就是这样,哭有什么用,该知道的,迟早会知道的,天塌了娘给你顶下来,大不了跟着娘回家过,娘养你一辈子。”女人看看炕上的孩子,泪水不停地打湿衣襟。

一小时后……

“秀清,赶紧出来吃饭,菜都凉了。”

“好,就来了。”女人拖着重重的脚步走出房子,这一次,她不再紧握双拳,也不再皱着紧蹙的眉头,神色有些坦然,好像已经做好准备迎接这一场暴风雨的来临,但愿来的猛烈些。幸运的是,多亏了家里这些规矩,饭桌上没有人发言。

傍晚过后,天色渐渐暗淡下来,乌云包裹着天,因此,看得见的,也就只有院子里泥沙铺成的小路,坑坑洼洼,倘若一不小心,便可以摔个头朝天。

“孩子醒了没?”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用粗糙的手抚摸着孩子的脸。

孩子没有醒来,只是嘴角稍稍的动了几下,时不时的用那条长满了白色乳炮的舌头舔着上嘴唇与下嘴唇。

此后的几天,店里生意相当的好,因此,老爷子和老太太搬去店里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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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5 0:34: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