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死桩复生的故事(附图) |
正文 | 文中附图的这张照片上的盆景,最初是我二十多年前制作的,“复生”是最近的事。当时我在城郊的山上挖到的一棵自以为非常理想的黄荆桩胚。旨在用以加工培养更加成熟的盆景作品,其实也就是老百姓用来编筐的荆条,漫山遍野到处都是。 记得当时从山上回来非常兴奋,也顾不得休息就蹲到阳台上锯哎、凿哎折腾起来。后来把它栽到一个木箱里养桩,一年后上盆观赏。我的盆景情结与专业人士有所区别,就是不大注重刻意的对桩胚雕琢加工,而是突出自然生成。用一句摄影行当里的术语叫做“抓拍”。于是乎,我的业余时间常常踏遍青山寻寻觅觅,遇到好桩如同得遇知己好友,常常在大山里泡上清茶点燃香烟,每每观赏相视一番才肯动手挖掘。我常说,得遇好桩也是一种缘分,是人与大自然和谐相处碰撞出的火花。 当然,在养桩期间以致二十多年来的栽培期间,我也不断根据桩胚的木纹流向和木干上凸现沧桑的洞穴形状,加上自己的主观想象予以适当雕凿加工,甚至顺其自然生成的洞穴形态用硫酸烧灼造型,因此还购买了不少钢锯、木凿之类的工具。当要上盆的时候,我把它移栽到一个与树桩颜色接近的精美的淡色紫砂盆里。那还是80年代初期我到北京出差时,前往外交部街探望叔叔,当时他还在某国家外事机构工作,他拿出一堆在当时还算高档时尚的诸如照相机、录音机之类的商品要送我一件。不料我指着走廊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旧花盆说:“我就要那个”。闹的一家人啼笑皆非。叔叔笑着说:“人们从小就说小林傻,我看就是不精”。 每当春夏的生长季节,我就把她搬到办公室里陪伴我的工作,我觉得这样不但能给我带来一天的好心情,还往往能奇迹般的提高工作效率。不料在我一次出差的时候,我把她端到走廊的窗台上通风,当我出差返回时竟然不翼而飞了。当然,这使我郁闷伤心了许久。后来才知道是我邻室的好友,同样喜欢花卉养植的同仁见我外出而搬到他办公室帮我养护了。可是他的办公室也是阴面加之通风条件不好,缺乏营养等因素,过了一段儿时间那棵盆景就无精打采气息奄奄了,虽经全力抢救,最终还是抢救无效不幸死亡,当然我和朋友们都为此而感到十分悲痛。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有时工作之余还是会时不时地对着死桩感叹一番。一天,我对着它突发奇想:能否使死桩再获新生?于是,我把它的桩干上部锯掉,又在其断面上凿出一个凹型的半球形坑穴,然后用电钻向下打通以便使根系与下面的盆土相接,再自上而下填充营养土,最后又从我的另一盆铁三角盆景上剪取一段儿枝条扦插,竟然奇迹般地“嫁接”成活了,这就是我的这棵盆景演绎的一段儿死而复生的艰辛历程。然而,令人遗憾、美中不足的是,在我的具体操作过程中竟然粗心地落了一道工序,那就是最后在上盆之前应该给木桩涂上一层清漆以防腐败。现在一有空我就面对着它发出长长的感叹:没有生命的东西终究是不会长久的,如此让它长期与潮湿的盆土与共,可能用不了多久将会完全腐败殆尽,那可能也是我们的缘分彻底殆尽之日。这也常常使我从中受到这样的启发:我们公安工作是不能讲究缘分的,工作中一定要严格按照程序办事,一旦落了程序就往往造成结果的错误,也将会使我们的工作蒙受重大损失。(临汾铁路公安处 李桂林 手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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