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絮语 |
正文 | 今年的冬天对我来说,过的尤为艰难。不仅仅因为在这个东北小城,每天穿行在零下18度的空气,没完没了的一场压着一场雪的逼来,漫天的寒冷笼罩。“飞雪连三日,无端锁深眉。”额上竟然有三条明晰的皱纹,我老了吗? 出门之前必定穿的很厚,要全副武装,直到像个北极熊一样的臃肿我才放心,有点不懂别人怎么比我耐冻呢?下雪的时候,天,地,人一点点变白,雪越下越多,直到都白的连为一体老天才会满意。点点飞雪,干干爽爽,不像南方沾身即化的那样湿。下完雪,格外寂静,外面走动的人少了,即便一点吵闹,也被雪掩埋了。掀开三层棉帘,从室内走出去,是零上18度和零下18度的差别,刚洗的头发瞬间成一根根硬硬的了。满眼都是亮的,刺得睁不开眼,“吱吱”一路走过去,留下一串深深地脚印在我身后阳光饱满的世界里。冬天的阳光只能称之为光,没有丝毫的暖意,阳光里外,只是明和暗的差别,没有冷暖的变换。树枝上的雪抖抖擞擞,晃晃坠坠,十分可爱。褐色的枝丫歪歪斜斜,孤清的插在雪里。玉带河里原来早抽干了水,我现在才发现。 可是外部的寒冷怎么也抵不住心头的冰冷。 此冬不胜寒,这个冬天对我,没有温暖。 这样的天气应该是围坐着火炉,添几块炭,醅一壶酒,赏着洋洋洒洒的雪,絮絮叨叨,便足以有了暖春里融融的倦意。被阳光照着的雪散着细细密密的光点,似一个个跳跃的希望。可我却没有什么希望,一切只是这样了,我什么也改变不了。 现实总是这样,似乎我想要什么,总有股无形的屏障阻碍着,都离我越来越远。 “爱情是一回事,生活是一回事,艳遇是一回事,岁月又是另一回事。”这句话真好。 关于疼痛和沉重,大家都说忘了吧,别去想。可我决定不忘记它们,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在我欲生欲死的时候,在我浑浑噩噩额不吃饭不说话,只是没完的哭的时候,我从没想过,原来你们和我一样难受。我这样不懂事。终于有一天,我可以不要你们的搀扶,从这里自己站起来,走向更远处。 身体越来越差,艳遇也夭折,但已经没有那么伤感,不再做噩梦,也不会轻易哭泣。笑总是比哭好的,不管你愿不愿意。 再怎样疯狂的青春也是过去了,激情褪去,幼稚剥离,在现实里,我只是凡人一个。悲伤地故事大家都有,每个人或许都有难以言出的疼痛,我的又算什么呢? 生活还要继续,不恨不恼,苍老的再也泛不起任何涟漪。我就是这样,一条路走到底,进去了就没想过再出来。但现实告诉你,这样不行,女人要洒脱,要魅力,要高贵。关于回忆,我宁愿是只有7s记忆的深尾鱼,至今我仍然记得那年夏天的日光,大片大片的铺洒,你我的肩头,遥向相望,谁也没有说话,便很好。那个夜晚的灯光昏暗恍惚,直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那晚你真的就站在我的右手边,我总分不清梦和真。 夜深了,我就这样坐着,细细回忆,越回忆越清晰,越回忆越难过。湿湿的雨季查到了分数,都不错。你揽着她的肩,我就在你们身后。在我欲生欲死,你们的甜蜜。不管四年前还是四年后的现在,我总是迟了那么一步,比如11,20号。在犹疑之际,我迟了一步,迟了一步便是迟了这么多年,便是迟了这么多年的解释,迟了这么多年的隔阂,迟了一步便是迟了一生。 都说女生要适度高贵,我却走了相反地极端。现在我已经不该再去插足,每次的忍不住都有罪恶感折磨我“无耻”。 我总是猜疑,也总想逃避,可是一刀一箭的伤,还是得人们自己来受。 我该洒脱点,我懂。这么久还是没学会。 你们说要开心要勇敢,我记在心里了,要学习的太多,只是,让我慢慢来。毕竟,我总是不聪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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