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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舌战
正文

我喜欢文字,感觉它是从自己灵魂里渗出来的,灵魂在文字里疼痛着。心情便会在疼痛中淡然,人生也就在淡然中怡然了,日子便在怡然中安然了,人在安然中也呈现一种雅然,心中的一切也在雅然中悠然了。

此时,文字已是我至善、至美、至真、至纯的朋友。它无怨无悔的由我的差遣。静听我的喜与悲,分享我的苦与累,静然的摖掉我眼角的泪,宽慰我的心灵。在一杯文字的城里清幽静雅着我的灵魂。也是因为文字我得知了海子,那要从两年前说起了。

那时,自己还是刚刚加入烟雨的新会员,喜欢写几首不成文的诗歌,尽管根本提不上什么水平,可每次都会得到朋友和老师们的支持,我心里真的很感动。

记得尚城老师在一次评论中说到了海子。可我那时根本不知道海子为何方神圣。记得尚城老师的话是这样说的:“要学现代诗,海子是不能逾越的。”

看到此话,我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于是我去看了海子的作品。说也奇怪在刚开始看的时候,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走进了他的作品,一种很痛,痛得让人窒息的感觉。我在这种疼痛中挣扎了很久,甚至也跟着他的感觉走入社会,用他的感觉来观察真实现象中的不满。

我便又一次去找尚城老师,给老师写了留:“老师,我看了海子,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我真的很害怕,可就是很难受。”

老师看到后告诉我:“看进去,不要陷进去。”

听到此话我又一次走近了海子,又一次用老师说的方法去解读此人。再看的时候他如同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了。心里觉得很疼、很疼……后来我就写了那一首。

《寄海子》

“学现代诗

海子是不可以逾越的”

这是老师说的。

我去看了他。

朋友一样,

听他激情洋溢的诉说着一切。

感觉有些相同的味道。

我恐惧!

“看进去不要陷进去”

老师的言语。

果然神奇,

此刻,看到他孤苦、无依……

犹如失去方向的孩子般的痴迷。

我说:“把这些告诉你的挚爱兄弟。”

‘我不想说,

他们看来我是个奇迹’

海子说。

“你到天堂去做什么?”我问。

‘我想抒写天堂的诗篇’

海子说。

“死是挽回不来的”我说。

‘我知道,那就让轮回来解决吧,

我的轮回将又是一个奇迹。

在来世,我会用所有

来回报我的挚爱兄弟!

今生只有——对不起’

听完他的诉说。

心很痛!

难道这,就是天堂的诱惑?

尽管写了那么一首,可对海子的诗还是很好奇。我看他那些诗句中我感觉那些铁轨是断裂的天梯,感觉他的眼里好像断裂的东西很多。就连他死去时的遗物一本诗经也是被隔开的。这是不是一种冥冥中的安排呢?我越想越觉得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既神奇又可怕的向前运转着。为此,我再一次去尚城老师的烟雨空间去留言了。

我说:老师,我很难过,说不受影响的,可还是被影响力,伤心、伤痛……想痛哭一场,却没有眼泪,很难受,一切的不良情绪还是追来了。很烦!只能又一次来找您了。

尚城看了对我说:别想太多,春光明媚,有空陪着家人出去走走,没有什么,比亲人的爱更重要!问好!

看到老师的话我自己感觉自己真是笨,总被一些文字影响,这么大的人还在继续着这么幼稚的事情。怎么竟然会把家人和亲人都抛到一边了呢?真是该死,此后我开始从海子的事和人物资料中慢慢走了出来。

后来我又写了一首《心灵的触角》

我仿佛看到海子,站在天国的阶梯上,俯视穹苍。

感觉他的心被无奈、孤寂、冷漠、无望包裹。

满腔的恨,充斥心房。

他仿佛在说:“诗歌太过纯净,

我不能容忍世间的虚伪、荒唐!

还有那无病呻吟的残辞费章。”

他仿佛用尽最后一丝的力气,在呐喊:

“诗歌应该是灵与肉的结合!

更需要真诚,理想和希望!

我要在春暖花开的大海旁,

等待可以温暖自己的诗章。

因为我走的时候

心的触角已触摸不到任何希望。”

此时我仿佛感觉到,

海子的一滴泪落下,落尽所有的寒凉。

他要用自己的生命来泄恨,

用鲜血来祭奠那些精彩的过往。

让鲜血化成朵朵梅花,

开在这天国阶梯的两旁。

把骨头里仅有的磷光,

化作指引诗人航向的光亮!

就这样结束了自己对海子的追寻和探究,因为我还有家人和自己需要完成的事情需要我更加努力的去完成。不知不觉中又到了春风吹过的季节。可就在几天前,空间里好友的动态中好几篇都显示海子的消息。

我看后便把自己的感觉写了出来:“我不怎么喜欢海子,尽管他的诗歌被人推崇为至高无上的程度,可我觉得那些断裂的诗句中在某种程度上隐含着此人悲惨的结局,感觉他的死亡有点命该如此似的。看到那些句子我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林黛玉“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感觉如出一辙,为此,我更喜欢阳光向上的句子。”

可刚发上去不久,就看见一条朋友些写的心情蓼青说:“欲哭无泪,万念俱灰。有时候真的佩服海子。他的伟大不只是诗歌,他把自己给解决了,这才伟大!我们却一直解决不了自己!”

我感觉此人此时真的是悲观的很,可我们以前没有说过什么,空间交流也很少,可每次我看到那些空间主人心情不好或是觉得作品自己有话说的时候都会留几个字。于是我又一次犯了多话的毛病,斗胆的留下一条评论。

我就跟他说:“我觉得自己解决自己是愚蠢不过的行为,包括海子,一个没勇气活下去的人却被推崇,这正是我不解的原因,要是如此看,我们这些人是不是自杀了就会有那样的效应呢?好好活着吧,让家人感到幸福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不是想那些死亡游戏。勿怪!”

蓼青看我说道海子,也许很愤怒吧就说:“你可以说我!!!但不许这样说海子!!!”

我其实只是想劝他一下,没想到却激怒了他,只得继续说:“我就是不喜欢那样的人,所有自杀的人我都不喜欢,包括海子,父母生下我们是为了让我们自杀的吗?只这一个原因我讨厌他。”

后来蓼青的口气却没有愤怒,继续说道:“你不是海子,请不要说这样的话!不喜欢可以放在心里!我们谁都无权说这些!除非他的父母与亲人说了我们可以理解!海子是伟大的!我们是无法抵达的!”

我感觉此人对海子一定很有感情,可我还是希望以后能有人超越他,就把自己的感想说了出来:“那可不一定,他才到哪里,江山自有后来人,何况诗歌,我倒希望以后可以出一个超越他很多很多的人,而且是一个长命百岁的人,让活着的人看看诗歌的真正的奇迹。”

蓼青听完发现我们的观点有了差距,就继续解释说:“自杀与死亡本身就没有什么喜欢与不喜欢的!没有人会喜欢自杀与死亡!就像我们每个人都不会去喜欢痛苦!可我们仍就会痛苦!面对痛苦!感到痛苦!”

我看完图的话,感觉面对痛苦时不应该都那样消极就继续说:“面对痛苦,感受痛苦,解决痛苦,并且驾驭痛苦的本领才是一个称职的人的行为。我期待能看到那样的一个真正的诗人的出现,要是能遇到,他要愿意我去给他做徒弟。”

蓼青看了,也许觉得我不值得理了吧,就说:“无语了。”

我看了看时间也是该接孩子的时候了就说:“我该接孩子去了。”

在我接孩子回来以后打开空间就看到蓼青对我说:“简单的概念你都没有搞懂哈!我和你说的是痛苦这种现象,就像自杀与死亡它都是一种现像,我们无法阻挡?我们不是在讨论解决它的办法!这就像真理存在一样!”

我们又继续了新轮的舌战,我说:“ 刚回来,看到了,您这句话里我没看出这个意思。悟性不足,以后注意。”

蓼青看了口气也缓和了下来说:“欢迎多交流!只有交流了,才会碰撞。”

我也感觉此人很真诚,就继续笑着说: “哈哈……我没心没肺,说话不经大脑,要是可以承受我说话的态度,交流我没意见。”

蓼青很温和的口气:“ 没关系!不要轻易地下结论就可以了!多推敲!很多事情,我们不在现场,所以更无发言权!”

我此时又犯了多话的毛病了,继续自己的观点,对他说:“我是越推敲越觉得问题多,越对此人有看法,越感觉他的死没有人们想的那么伟大,在一年多以前就这样了。他也许是您的偶像,可我不崇拜他。这个问题到此结束吧,否则三天以后还会如此。”

此时蓼青被我惹毛了便说道:“ 请问你读过海子的诗吗?”

我也只得解释说: “读过一点,而且看过关于他死后发现的遗物方面的文字,对他恨的那两个人的说明。”

蓼青也许很愤怒继续说:“关于海子我建议你不要多说,或者不说!时间会让你羞愧的!”

我也感觉很别扭,有些不解他的情绪,为何会如此就说道:“羞愧,我说自己的感受羞愧什么?他的成绩再大也不是自杀的理由,他的诗歌在美好也不能替他赡养自己的父母。他的诗歌我还会看的,但与他的为人无关。”

蓼青他严肃的口气继续说道:“你尚没有搞清楚概念,所以不应该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海子的为人怎么啦?没有人会认为自杀是需要提倡与鼓动,它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你对海子和他的诗歌又了解多少?我建议静心读他的诗!我也从来不搞所谓的偶像祟拜。”

其实我说的人为人也只是针对他的死亡而言,可看了朋友的话,我不敢再做过多的解释了,我怕有种越描越黑的作用,只得封住了嘴巴,不再继续说什么了。

这时蓼青又说:“是鼓励,不是鼓动。”

可我也怕引起众怒,那不是我写这个评论的初衷。过了一段时间有位朋友也许误会了,他给我留下了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众神沉默:“这位朋友,误解了,当然他也误解你了。”

我看了觉得还是解释一下的好就说:“ 没事,辩论通常就在误会之间发现距离,距离就是对该作者和作品的距离,需要补课,谢谢你!”就这样结束了我和一个并不是很熟悉的人进行的一番舌战。

也许是关心海子的人太多了吧。此时,我的空间里也没消停,有人点对我说的话点赞,有人也发出自己的观点。其中一个叫海峰人是这样说的:“现实与理想往往是冲突的 ,我比较欣赏海子,并不是因为诗。因为他是活在自己 的世界里。人意识究竟有多少时间是同一的呢。”

看到后我觉得此人也许对我也有些误会了,于是就对他说:“海子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也正是这一点害了他,孤独的个体,孤独的灵魂,孤独的心,过于孤独以至一些心底的东西无处发散,最终选择离开这个世界。我觉得一个人在自己该有的独立空间不被消灭的时候,适当的看看外面,给自己和别人一个喘息的机会。死很简单,可活着的人如何面对?他的诗中有些宣扬自己人民的大爱。可人死了爱还怎样体现和表达 ?一个脆弱的生命,我倒希望有更多的人坚强地站在那里,为自己心里仅存的正义做出贡献,给自己能给的人更多的温暖。”

这个叫海峰的朋友看了我的话,马上就说道:“个人觉得生与死并没有那么的重要,海子虽然死了,但他的诗歌却永远存在这个世界。萨特认为存在先与本质,但本质先于存在也是一种合理的论断。毕竟后有来者也是一种生命的延续。”

我此时感觉要是再继续下去也是一件无休止的事情,于是对他说:“生与死的讨论我们不要继续了,我只是把自己对他的诗歌和死亡的一点感觉写出来了,没有否定他的存在和死亡。永远与否要看以后,现在下结论还早了一点,毕竟时间不长。也许后来者比他要突出,我们也不知道对吧?”在这句话说出以后,我看了看外面的天空,此时已是繁星点点了,我这一天的舌战也结束了。

在此后的几天里,我一直在考虑关于现代诗歌的一些问题。我以前看过关于微诗的规定是三行,三十字以里。可对短诗一直感觉很模糊。

此时我听说出嫁的女儿在慢慢长大,现在已经开始表演节目了,而且已经上演了,节目的名字是——“金尚杯”短诗歌大赛。得知这个消息我很开心。就去看了她的参赛要求,当看到诗歌要求是首发,十行的时候我很疑惑,不知道算不算题目,于是就给我的亲家发去了消息。

我问:“十行算题目吗?”

第二天早晨我就看到我的亲家给我回话了:“十五行以里就行。”

我还是很疑惑又问:“算题目吗?”可这次我的问题如石沉了大海,我只得把自己事先写好的两首诗歌。

《我的春天》

覆盖诺言的忧伤,

击碎所有的决心、不舍。

相思疯长的三月,

仅剩的暖在遥望苍穹。

我开始打捞,

属于自己的幸福

风摇叶动,

生命中,

快乐的音符在跳动。

三月,

吻绿所有的精灵。

唤醒沉眠的梦。

这就是我的春天!

《脑海监狱》

脑海深处的监狱,

藏着不愿释人的自己。

自私、虚伪……

和那即将爆炸的欲,

被关在一起。

我把狱门深锁,

不想稍一疏忽,

就让它们越狱而逃。

脑海的监狱,

藏着不为人知的自己。

深深,

深深……

做了一些修改作为贺礼发了上去,尽管如此心里的疑问还是存在的。我想找到答案,可又不知道问谁合适。为此事烦恼的时候想起了朋友的话:“你有问题就问百度,那里什么都有,都能给你答复。”

想到此我也为自己的粗心觉得好笑,好久以前朋友就告诉我了,可我总是想不起来,这次有机会试试了,于是我就去了百度搜索。可搜出的结果只是一首席慕容的短诗。我很失望。

经过一天的考虑,我终于有了自己的答案,于是我就把自己的答案打到了空间说说上:“百度搜索了,短诗也没有具体行数的规定,我想也许十三行最好吧。因为十四行诗,又是一种了。所以从今以后我就把短诗定为四行到十三行,当然是我自己的短诗。十五行以上我就称它为长诗了。包括十五行。我又一次决定了自己的方向我很开心。”

后来觉得不妥,又做了和说明:“微诗:三行。字数三十以里。短诗:四到十三行。字数百字以里。长诗:十五行以上。字数无限。”

可是没想到,我这两条刚发出去,就有人说话了。

怕黑的狐狸对我说:“那中诗呢?”

我觉得他说的中诗也就是中篇或不算太大的篇幅的诗歌吧就跟他说:“中诗:在长诗范围之内,我把它定在30行。字数:300以里。”

接下来他半开玩笑半不服的继续问道:“你教委呀?”

我也只得配合他的玩笑,继续着自己的解释:“我呀,联合国教育署。真是,这是我给我自己定的规矩,和任何人无关,我自己会照章执行,给自己的! 明白了?”

此时这只怕黑的狐狸不在说什么了,可还是有个叫高原的感觉不同,又对我说:“您的诗论真逗。”

我听了他的话,感觉怪怪的,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就问:“你觉得逗?”他看了没有说什么。我们的谈话就这样结束了。

这时林疆又对我说:“我大都短诗。”

我想他也许支持我的说法吧,就对他说:“短诗精炼,字数和行数的规定更能让其发挥自己最佳状态,多一字或少一字都会显得不完美,虽说不可能是最高的水平吧,可我感觉要写好真的不容易,我喜欢挑战自己,给自己定的规矩。谢谢支持。”

这时林疆又接着说:“我家瑜妃说写诗只是“休憩”,她要写小说。”

我看了觉得这个小孩挺真诚,可又能说什么呢,也许祝福他是最好的办法就对他说:“那是你们的事,这是我给自己定的规矩,与任何人无关。祝你幸福!”

可接下来林疆又继续说:“我这事又不听她的。我只看看,感受。其实,诗歌当是最文学的东西,能承载厚重思想。”

我看了就把自己的初衷告诉他了:“个人爱好,我喜欢挑战自己,给自己定一些规矩,觉得好玩儿。”

他看完接着又说:“无拘无束写最好。”

这是我没想到的,既然他说出了自己的观点,我也只得继续自己的陈述了,只得继续说:“因人而异,我就喜欢有规矩的东西,思绪可以飞扬,最起码的规定还是对自己有帮助的。我认为在这些规定内足可以发挥自己的想象了,和无拘无束不矛盾。”

此时这个叫林疆的小孩又说道:“思想加分行加完整就是佳作了。”

我觉得这个孩子思想真的很活跃,也有自己的想法,就继续和他的讨论就对他说:“佳与不佳要看其水准,和这些规定也没什么关系。在超出这些规定以外,可以写长诗,那里无限延伸,可以飞的。我认为我给自己定的这些对我是个帮助。只针对自己而言,我没有基础,需要严格要求自己。谢谢你的支持。”

林疆看了又说:“作诗时无必要忖这些,要形成一种习惯。”

我看了觉得小孩挺认真,笑笑说:“我每天都在写,古诗、现代诗都写,其他也写,就是没有人给我个规矩,我只得自己定了。至于习惯,我已经养成了,十几岁开始写日记,每天哪怕一句也要写,这是规定不来的。”

此时林疆看了我的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继续说:“你可以突破自己的习惯。”

我感觉他有些反复的话,觉得他的意思也许是让我突破自己的一些负面的东西吧,就对他说:“突破什么?我要突破的就是无规无矩,我要做的是有规矩而且符合诗歌和其它文体的东西。小说、杂文和散文的字数我也会遵守。至于水平,我需要慢慢提高,毕竟没有基础,这一点我很清楚。”

这句话说完了,又是星星挂满天的时候了,老公和小女儿已经睡熟了。我也觉得自己很好笑,一次次的进行着这样的舌战。可我总觉得别人飞扬的思绪,任意驰骋中写下的文字,带有生命的活力和感染力。每次我看到那些文字的时候,我就会被感染,自己的思绪也会跟着那些文字继续延伸,真希望能看到越来越多那样的文字,用来开发自己这个榆木脑壳。总希望自己在和别人的辩论中,被别人的话撞击自己的思维能让自己的思维开出花来。所以自己很高兴能有这样的辩论,至于答案只能慢慢寻找了。

转眼3月26号到了,也许这是注定特殊的日子。

在这一天早晨我刚刚打开空间,雪片般的消息飞进眼帘。海子、海子、海子……到处都是海子的照片和作品。不到中午海子坟墓、海子母亲、弟弟……各种照片和空间日志压顶似的袭来,这个现象让我很震惊。

看着各位诗者对海子如此的热爱与追逐,我很感动,与此同时心里更有种对海子母亲的怜悯。可我在此时根本不敢把这些作为评论,我怕会把那些痴迷诗歌和海子的人震怒。再进入到新一轮的舌战之中,如果面对一个如此庞大的海米群体我失败的惨状是可想而知的,为此我只得在自己的心情中写道。

在这个春天,人们又一次关注了海子,看到这些,我不禁在想——对于诗歌,对于诗人,对于海子,是不是加与了过多的追思了呢?他既然已选择离开,而且是自己默默的离开,为什么还要有那么多的人去他的坟前打扰他呢?他的年

迈的母亲看到那么多人去吊唁自己的儿子。心里承重,此时是不是在经历那份本不属于她老人家的淘洗呢?伤被一次次的揭开,我感觉很沉重。

在网上看到一些朋友和他的母亲的照片,我很想哭。真想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宣传对故去诗人的哀思多一些呢?还是别的什么更多一些。此时如果把这份精力用在健在的有成绩的诗人身上,感觉更有意义!一种健康的理念,使人看到未来,否则给人的感觉文人只有死路一条。

写完以后心里舒服了很多,可还是对此事有些未了的味道,就跟着自己的感觉写了此首《我活着的时候你们都去了哪里》

这个春天,

我仿佛看到海子回来了。

感觉他在看母亲的脸,

看见母亲脸上深深的褶皱里

藏满对儿子的怀念。

感觉他也看到,

那冰冷铁轨上的断句已被后人,

拼接、排列……成整齐的诗句。

那本圣经中已开出斑驳的

并不娇艳的美丽。

他的血在母亲心上划过的深深的痕迹

依然在滴血。

那颗慈母的心啊!

被自己的离去折磨的凋零满地。

那些崇拜的人啊!

走在自己的墓碑旁,

看着沉睡的自己。

一次次用那滚烫的手指把墓碑敲击。

他多希望那一双双滚烫的手啊!

不要再碰他那沉静世界的美丽!

这个春天我又一次感觉到海子,

他的一切。

被热情的诗人尽情地追逐着;

他的墓碑被一次次的抚摸;

他的母亲被一次次的问候。

就在这个春天我又一次感觉

海子回来了。

感觉到他那份对尘世的不满在加剧。

他感觉到相机和媒体的热烈,

在宣传中他的骨灰飞灰湮灭。

他不愿看到母亲被痛苦的过去纠缠。

母亲眼里的泪水是自己心里淌出的血啊!

他此时是愤怒的。

可却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落泪。

天堂的泪,一滴

落到母亲的心上。

一滴,落到爱他的人的身旁。

我仿佛听到他在说

可爱的诗人啊,

我已经选择离去,请不要再来打扰我!

请不要妨碍我继续做我自己!

我会心存感激!

海子,一个过去的神话

被无数次演绎。

此时,我仿佛感觉到

他那种痛在加剧。

这不是他要看到的结局,

感觉到一个诗者

用一种期盼的目光,看着那些自诩爱诗的人们。

感觉他在质问——

我活着的时候你们都去了哪里!

我已成为过去。

仿佛听到他在说,

你们应该做的是——

创造属于你们的神奇!

活着的诗人很多,

去看他们吧!

不要再制造如我的悲剧!

发到站里,真是无巧不成书,没想到这首诗,也是由当初给我指引海子的尚城老师给我审核的。看到老师的按语【尚城】字里行间,映射出一位诗歌爱好者,对海子真诚的热爱,对诗歌真诚的热爱,而一句“我活着的时候你们都去了哪里”的质问,既充满力度,也显得意味深长。对于诗歌界的某种现象,作者能有自己独立的思考,不去盲目从众,这一点殊为可贵。推出共赏!我很开心,这是我没想到的结果。

此时,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把一些关于海子的过往遗忘在红尘最深的角落里面呢。让时光记得,假若有天意,那么就让我们记得我们曾经为此认真过。 流年似水,仿佛一瞬,又仿佛是永远。在某些时光里,有些事情可以变得面目全非,而有些事情却永远都不会改变。

二年了,在烟雨里、空间、还有群里和别人进行了多少次舌战的故事我已经记不清了。可每次过后自己都会有种说不出的愉悦,一种内心被撞击的感觉,因为自己和别人的思想及对文字的那份执着与眷恋,我在每次的舌战中都会有不同的收获。自己深深的感觉到那些评论与留言。都是因为文字有缘所引发的争辩,相反的意见反差的遥远,距离的构成,就是自己缺失的点,是自己需要补课的地方,那些真知灼见我真的很喜欢。

时光的河水在急流深处静走,写出一群文字,似乎是为了暖热那几近冰冷的痛。爱在红尘深处,我总觉得自己在失望中寻觅希望。相邀、相约、等待。想到这里,我抬头看墙上的挂钟,时针和分针已经并列到了十二上。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想到了自己在这两年中经历的一切。对于文字、对于文学、诗歌,对于诗人,自己就如同一个纳米细胞在汪洋的大海里游泳,太多需要补充的知识,自己都要去寻找。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找到自己所需要的答案。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写出自己满意的作品,对于这些我真的很期待。也知道以后自己会带着这份期,待继续在烟雨红尘中行走,至于走多远那只能交给未来了。

【此篇中几首诗歌均是本人在自己原创基础上修改过的,特此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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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6 4:42: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