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匆忙岁月 |
正文 | 记得,在多年以前,我曾经问过自己,对于家,我是什么?对于未来,我又是什么?现在想起来,现在的我和以前一样,未来也一样。胡兰成说自己是个浪子,而我,可能连浪子也不是。我仰慕胡兰成的文采,虽然他客死他乡,但是,对于他的一生,我还是不及其半步。也许,是我喜欢张爱玲,所以就不那么讨厌胡兰成了,虽然有汉奸的名声,但他的文采,依然是那么地诱人。 一晃离家近20年,漂泊的日子,有点琐碎,以致今日思来,有些不堪回首。没有值得留恋的岁月,也没有值得记忆的日子,平淡如水,但是,却在不经意间,我还是会回忆起往事。很多人的回忆----是其辉煌,或存于心底的暗香,而我的回忆,只能是一山、一水,有时是一草木,因为对于我,回忆里只有匆匆的脚步和匆匆的岁月。于是,在浓雾里,或是在阳光下,那奔跑的身影,和那后面追赶的老人,都依稀有了孩时的记忆。想起昨日下午,我还在广州,晚上就坐在了淮安的家里,看似精神的我,在淋浴喷头下,剩下的也只能是一身的疲倦和劳累,里面的辛酸,也只有自知。 静坐于桌前,看着镜子里的苍老,已然不识,有的只是皱纹和白发,透过镜片的眼睛,呆呆地没有了年轻时的神。也是,不觉中已过半生。而在这半生中,留给记忆的没有什么骄傲,有的只是忙碌和生活。记得昨天,有友问我,整天的东奔西跑,累不累?我一时无语,只有在走下旋梯的那瞬间,我感觉到了踏实,也许,只有这大地,给予我的是真实。 记得在四天前,我住在松江的一家宾馆 ,在夜晚竟然听到了蛙鸣,闻见了芦叶的清香,就在那瞬间,我忘记了所有,好象外面的黑夜,就是故乡,也是,有多年没有这样的夜晚了,有的也就是记忆中的童年。以致在第二天退房时,我特地去宾馆后面看了看,河滩和芦苇很瘦弱,离记忆还是很远。 站起来,推开窗,没有看见太阳,如我一般,云醒了,我却倦了,日子照样,岁月照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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