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装满阳台的喜悦 |
正文 | 周六,23日下午3时,本安排和朋友一道外出游玩的,奈计划不如变化,于是和妻子约弟弟和弟媳前往城丰挖红薯。父母看到我们这么晚去二十里外的老家干活,担心那二分地的红薯我们当天不能完工,唠叨着去帮忙。虽然是76和78岁的二位老人,身子还算硬朗,就没有拒绝好意。我开着弟弟的车,先到加油站加油,用弟弟的话说是训练我的驾驶水平。驾照已经考了满六年,车子一直没买,好在用弟弟的车常练手,技术不老练但也没问题。车不急不缓的来到了老家,顺便带了点桔子给堂伯和堂兄。被热情招呼之后,拿上工具,1、2、3、4、5、6、7、8,排成了一队,真的好像当年的一个生产小组!和现在的农村干活相比,队伍庞大。改革开放几十年,农村人口逐渐萎缩。特别是引农造城,致使农村空心化。龟缩在农村常住的,只剩下年老的、体弱的、家里后辈不算发达的。这些人的数量,基本用手指可以数出来。有些经济条件好一点的人,会经常穿梭在往来的路上,房子装饰好了,但摆样子的多。一到傍晚,油门一踩,基本上回到了小县城。 今天我们的挖红薯队伍也算是壮观,扛着各种工具,边说边笑,增添了村庄的生气。红薯地离村庄不到500米,地里,堂伯一人孤单、艰难又努力地扯着棉花槁,用一拐一瘸的脚认真地拉着小斗车,像蚂蚁搬家般的一次一次往返。看到我们的到来,嗓子瞬间充满了活力,一件件,一桩桩往事对着我们倾诉,我们也不时地回应着。在喧哗的家常中,我们开始了劳作。 程序还是不会乱的,用镰刀先把红薯藤割了,掀掉,露出红薯蔸部。我性子急,做了先锋,一下子掀了一大片,却还是急中出错让镰刀把手划了,鲜血直流但不好意思让他人瞧见,虽然躲闪还是被家人看到,毕竟血是鲜艳的。只要做事,总会有差错!在责怪和遮掩中还是用了伤口帖。责怪是关心的,遮掩是虚荣的。这就是人与亲人之间的相处,骂了你得听着,别逞能,别还嘴!虽然他们也会犯这种差错,恨你受伤是一种心痛的微创。 慢慢地自动分工了:二人割翻薯藤,二人拾掇红薯,三人开挖,一人在旁边喊加油(偶尔也会干活但做不了多少,以打杂为主)。 今年的天气,有一段时间比较干旱,造成了红薯发育不是很好。在堂伯高声的故事中,笑谈着红薯的长相、红薯的大小。惊讶中去发现红薯王,却又谈不上王的红薯。出现一株株长得多而整齐,个头匀称的,我们啧啧称赞;出现一株株单个巨大的,我们大声尖叫,尖叫声总是难掩堂伯独自兴奋的谈吐,似乎是他有几个月的话被憋了,到今天才畅快地说出。锹和锄头下去,有的红薯被“拦腰斩”;有的被“削尾巴”、有的被“齐头断”,虽然这都是偶尔发生,但马上引会来叹息和责怪。小心加小心,事故仍会有。一只硕大的蚯蚓被挖出,也是一声惊叫;一条小蛇的挖出,女人手里的锹或锄头被丢到老远,引来老人的怂笑。一只红薯的腐烂,好学的亲人会问原因,堂伯就有了回味当年教师的感觉,帮你一一解答。能干的妻子又是挖又是拾又是捡,浑身是劲;年迈的父亲不紧不慢地飞舞着锄头,少有红薯被挖破;老妈用可以看到的一只的眼睛,收拾的速度不落后于年青人;闻声而来的堂侄,用军人的作风展现出干练;弟媳永远是那样慢吞吞的,别具一格的性子做着;只有弟弟就像是个帮忙者,闲散地迎合着这种场合,做自己的自由人(今天还好与堂侄推送斗车将红薯运到车上)。 秋风凉爽地吹拂,蜻蜓欢快地飞舞。红薯随土块的松散而翻出,又经一双双手入袋进斗,被推入田间地头,最后落到车上。经过二个多小时的8人奋斗,终于顺利收获了8个左右蛇皮袋的红薯。 回家,装卸和搬运。本来已经筋疲力尽身体,再次陷入强弩之末。什么叫痛苦并快乐着,农活劳动收获之辛劳,就是这种心境的写照!喜悦!装满了阳台的空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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