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散思、 |
正文 | 说落叶知秋,知秋便知秋了吧,那些曾经招展过的树叶,他们便是春的剪影、夏的旗帜。曾经鲜活跳动的生命。 在秋末了的季节,我俯身,捡起学校里落下的龙爪槐叶片,将它封印在我的书里,那便是纪念的意义。 今年行道树的叶子尤为的多灾多难,台风折断了他挺直的腰杆 ,将那一片绿油油扬到空中,撕扯着旋转, 我体味着空气中弥漫着的那种苦涩,年年滋长,绿色的枝叶深有大地的芳香 或许生活的宠儿更偏爱感性的人,赐予了他们一颗认知世界的心,就好像走在阳光明媚的大街上,在这冬日里 慵懒倦怠,只有脸上的一抹熙笑才是心情最好的表达式。 很怀念以前泡网的那段日子,在电脑面前一坐一整天,无聊着并且疯狂着,不寐不食,真当是一种执着的精神,然而现在短暂的 周六已经不再显得那么重要了,开了小窗,闻着风的气息,或凛冽,或温婉 提起钢笔,淡蓝色的墨水色,解出,或解不出那桌子上的物理题 ,或颦或蹙。屏上暗红蕉,那物那景,到底是流动的还是静止的? 我不敢去触摸,我怕践踏了那洒脱的中国风。 我喜欢在夜深时分还伏案狂书,用自己的思虑去篆刻一段又一段的缘来缘去,纷呈琉璃。写到尽兴处,抬头笑看窗外,路灯都已熄了,夜黑得那么深邃,不知道,是来自于内心的悠然。一篇篇的文章寄往《意林》和《文艺青年》那种无拘束的刊类,还真是我喜欢的风格,有时退稿,有时发表,当然,退稿数占大头~~而且丫的柳编每次稿费只有二十。。。但是一次又一次,用那并不完美的文字,彰示世人生活中的喜怒哀乐,就好象我时常以为托马斯更应该拿到诺贝尔文学奖,而不是诺贝尔和平奖。因为他的檄文,远比他那援助东非的善良理想更伟大。 看看,我可真不是个称职的写手,写一写二跑偏到写三四五,和荷马的史诗一样。虽说我不喜欢奥德赛返乡的故事,那太人情化。 但是《荷马史诗》那种散漫的文气对我影响颇深 读泰戈尔,读巴尔扎克,读欧。亨利以及风菲,莫言,典子涵的书。一部一部,莫泊桑还是福楼拜。《丧钟为谁而鸣》或是《对话集》《远眺》或是《第五个第七天》这又有什么区别呢?不同的语言,不同的文化背景,都彰显了文字不朽的美丽。 我尤喜欢苏格拉底的《对话集》渊远苍老的气息让我想起了《论语》同样超越了人物时间地点,仿佛那只是为善为美而倾吐的珠玑落玉。潺潺语丝是如同戈多般讽刺社会弊端的政客所不能相及的。 浩哉中华巍巍上下五千年,我们的至圣先师只慕一个居人相安,善美并行的世事,百姓富足安康,君主贤明自持,国家泰然兴旺。所以我很佩服他(虽说我的思想更偏向于墨家—那个被称为懦夫的善良派别) 孔夫子那的确是一种勇气,游说诸国,极力推行自己的理想,这便是鸿鹄的志向了吧,止军戈于盈帛的春秋大义。 写着写着,夜又深了,又飘起了雪花,翩翩起舞,如同谢道韫说的那样“未若柳絮因风起”不觉寒暄,真像是臆景,我一直追求的桃花源呢?呵呵,梦里的吧,就让它沉在梦里吧。我曾无数次想着,等我老了 ,我便和我的爱人搬去乡下,在园里种一排相思竹,门前的小院可以种上红萝卜,黄瓜,西红柿,嗯,还有秋天的小白菜可以让我们来几顿汤汁鲜美的包子。我会轻轻抚去她嘴角的油渍, 就像我们年轻时那样。对,还要养几只鸡,以备我馋嘴的小孙子突然造访。。。 这一切的一切,我父亲也经常和我聊起过,眼神里充斥着期盼,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沧桑,是了吧,父亲也累了。归根还乡是我们两代人的夙愿。而现在姥爷就是过得这样的日子,老爷以前是工人,姥姥是农民,老爷每天都会吹胡子瞪眼大声地催姥姥办这办那,当然 ,姥姥也不会放过这个顶撞“阶级敌人”的机会,但是,老爷前几天大病住院,姥姥却一宿一宿陪着,姥姥的身体也不是很好。 那一瞬间,仿佛患哮喘的姥爷就是他的一切,每晚扣着呼吸机的姥爷呼吸平稳之后姥姥才能睡着,那一段时间的813病房33号床凝聚了我最爱的长辈磐石一样的身形,流淌的,是一辈子的白头偕老,生死契阔。 姥姥和姥爷是幸福的,至于吵架~~都吵了一辈子了,就由着他们去吵吧~~ 生活真是一种幸福的感觉,不因为轰轰烈烈而升值,也不因宁静平淡而贬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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