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杭盖西部文学作品】春天的随想 |
正文 | 春天的随想 孟克杭盖 春天的脚步很快。各类无名虫类均蠢蠢欲动,展示在人类的视角范围,有一个朋友向我介绍了一处丽景,我便独自前往了。 那是三月几日?我忘记了。还是查一下日期吧。哦,对了,是三月十二日。那是一个周六的早晨。 对春天敏感的另一类活性有机体,便是女人。具有青春活力的女人们,遇到这个时节,往往会或坦胸、或赤背、或露腿……原来,女人就是春天。 乘车行至半途,看见半山坡上呈现出一处寺庙状的建筑群。询问一位同行的乘客之后,才知那是安葬亡者灵骨的陵园。感觉在此处建筑一处墓地,有些破坏了一处好景致。人的死亡仅仅表示一个生命体的消失,却被延续了生命的后辈们弄得这么复杂。显然,那只不过是生者为了安慰自己的灵魂而已。 能给自己的先辈在此处寻找一个安放灵骨位置的人,那只能是一些社会生活中混得有头有脸、人模狗样的达官显贵们。我望着建造的很精致的类似于杭州六和塔样子的水泥建筑。虽然,觉得心里很不以为然,但绝不敢随口说出来。那会被世俗社会认为是对死者的不敬。将会引起众怒的。但是,我知道:任何事情发展到过分或者说极端,便会引起类似于西藏曾经出现过的朗达玛的灭佛运动。可能随之将毁掉这些滑稽的建筑群。 对待死亡。我比较欣赏藏人、蒙古人的生死观。或天葬、或土葬、或火葬……让先辈死后不留痕迹。那才是对真正对先祖的敬重。可以说:用商业行为建这座劳什子的寺院状的陵园,是一种极为恶劣和荒唐的做法。 更何况把一座陵园随意的建造在人迹混杂的行车大道之畔。 车程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便看不到被当局高喊的为保八而肆意建造的那些林林种种的水泥建筑制品的痕迹了。满眼都是充满绿色生机的树木和庄稼。田地里到处是忙碌的村姑和田汉。我的心情也敞亮起来。 北京在忙两会,官员在高喊保八,地产商们又在创造新的地王……我只是默默的冷笑,看到:疯狂的房地产,让我想到曾经疯狂的股市。眼前浮现出那些购买中石油股票的股民们被腰斩的痛苦。房地产同样会面临这样的风险,这个风险或者在地产商哪里?或者在利用手中的闲散资金进行商业投机的形形色色投资者哪里?或者在不理智而超过自己经济承载能力的那些白领哪里?这些,只要尊贵而万能的佛祖知道。 在农田里忙碌的村姑、田汉们毫不理睬我是否冷笑。他们才不会关心这些。用东北方言来讲:爱咋咋地! 看到一座小桥,我下了车。步行过了桥面,顺着乡间小路闲散的游走着,出现一处小小的街道样子的建筑群:卫生院、乡政府、商店和学校。听到朗朗的读书声,我走进了这所学校。发现这所学校很破旧,说实话:我二十多年前工作过的那所学校都比它好许多。很简单,改革开放三十多年了,很多地方仍然享受不到应有的改革带来的春天的阳光。 这里仅仅是离开城市不到三十分钟车程的地方,如果行走的更远一些,那将会是个什么样子? 看到如此破旧的教师宿舍,我没有了走进他们精神世界的勇气。如果他们的生活条件稍稍好一些,我也许会走进他们的生活圈,借一个喝茶、抽烟的什么由头,坐下来和他们攀谈、交流。然而,看到他们生活在一个毫无尊严可言的环境里,我想真正尴尬的不是他们。而是我们的人民共和国。 教师是个崇高的职业,那些身处大中城市教师生活环境改善的很不错了。但是,远离城市的学校教师,生活环境仍然很窘迫。这不仅仅是信息闭塞,还有经济上的困窘。这些只表明了一个残酷的现实:目前,我们这个民族还没有资格去奢谈什么“尊严”。 春天的阳光是明媚、透彻、和煦的。我的眼睛里看到的景色也是这个样子。可我的心情却仍然在冬天里徘徊。思绪还在两会的新闻里,脑海里不时会闪现出几个著名的经济人物:厉以宁、李稻葵、林毅夫、张五常、郎咸平、谢国忠…… 我曾经是多么的羡慕教师的职业,只记得当初我去一所学校的总务主任那里领取粉笔时,那人只递给我几支粉笔,还一再吩咐省着用,我就打消了在教育行业的渡我光辉岁月的念头。 我清楚:我不是宗喀巴那样的圣僧,也不是孔丘那样的贤者……我只是一个芸芸众生里,卑贱到如同蝼蚁一样的下等人。……我的母亲过早的离世,我的弟弟、妹妹们指望着我和我的父亲一起去努力,让他们完成各自能力所及的学业。后来,我的一个弟弟努力读到公派留学,我的妹妹读到医科大。如今,他们都过上了体面的……也就是那个叫温宝宝的总理所说的有尊严的生活。 我知道:我是一个头脑比较简单,思维只配在低层面运行的人。我对热爱祖国之类的深刻道理理解的很肤浅。认为: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去热爱自己的亲人们,也就是热爱了自己的祖国。如果大家都能让自己的亲人们脱离了贫困生活,那整个国家也不就富强了么?不知道我的想法对不对? 身份卑微的人认为的道理不一定是卑微的。当代贫民的精神导师——毛公润之先生就曾有云:劳动者最光荣,卑贱者最聪明。我一直崇仰毛公泽东先生。只因为他是广大卑贱者的精神领袖,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民众是喜欢他的。那些高贵的社会精英是不会喜欢的。这就像地方戏,地方人喜欢就可以了。不要去苛求人人都去喜欢一样。 我估计广西那个制造香艳日记的局长、新疆建设兵团某团团长夫人动手打讲解员,说自己是有身份的人的哪一类人们是不会喜欢的。很简单,倘若毛公在世,又会发动一次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给哪一类人戴上“走资派”的高帽子游行。去彻底的清洗一次社会官僚体系中的腐败贪吏。当然,今天的社会文明进步了,社会需要的人性化,贪官腐吏们已经不需要戴高帽子游街示众了,只要一副冰冷的手铐就可以应付。 显然,每个人都知道:那次文化革命运动是一次民族文明进步的倒退。因此,我不清楚究竟是谁陷入了今天的两难之中? 毛公泽东、邓公小平无疑是当代中国人有幸遇到的两位杰出的民族英雄。能有幸与他们共处一个历史片段的所有人都应该是幸运的。 我的父亲今已年过八旬高龄,身体仍然很好。他只有小学文化程度,却至今仍能记得住的两句外国话是:“缴枪不杀”,这句话是用英语表达的;另一句话是:“阿玛尼,我是中国人民志愿军”,这句话是用朝鲜语说的。每当他在春节高兴的时候,都要当着儿孙们的面,复习一次。但是,他老人家已经记不清他们曾经骄傲的军长、师长、团长的名字了。可他仍能记住这两句话,可见这两句话所深深包含的那个时代的分量。 我的父亲曾经在志愿军十二军三十一师九十三团做过一名下级军官。很多人可能并不清楚这个普通部队番号所表达的实际意义。可参加过西方人所谓的韩战的美国大兵一定比我们清楚:因为,他们当年曾被这个番号的部队,凑得尿过裤子。那是号称疯子战将王近山一手带出来的部队,九十三团还有一个俗名:“朱德警卫团”。我想:叙述到这里,任何一位思维健全的人,都会深刻的体会到这个番号所包含的威慑力。 一个小小的上甘岭,让全世界的军人都知道了志愿军十五军,也记住了一个叫:秦基伟的名字。实际上在毛泽东那里,这是一支还没有入他法眼的二流部队。可,最后给十五军搽屁股,收拾残局的却是志愿军王牌部队之一的十二军。 个体战斗英雄越多的部队,一般整体作战实力相对都比较弱。十五军就是这样一支弱旅,至少在百万大军的志愿军那里是这样认为的。一支弱旅竟然让那个当时号称世界第一军事强国的美国人败下阵来,不知道美国人还有什么骄傲的资本可以四处炫耀? 陈述这些废话的目的是什么? 表达的实际意义无非是想说:毛公泽东、邓公小平是多么的伟大而已。但是,面对这样的人物,国内某些无良文化人却把他们两位肆意纵情的涂抹成一个个大花脸。我实在不知道这是在羞辱谁? 如果他们都要面临尊严被肆意践踏,那么其他的那些优秀政治家们将又要面临什么样的尴尬?那,我们民族的尊严又将何在? 今天,我们的经济成就已傲视群雄。如果不是我们的经济成就,那些不可一世的美国牛仔,什么克林顿、小布什、奥巴马会来我天朝圣土?这说明:我们国家的发展的美好春天已经到来。 但是,面对近乎疯狂的房地产市场,一个国家把房地产业当成经济发展的支柱产业,那后果注定是可怕的。郎咸平、谢国忠、李稻葵等等经济界的知名人物,都纷纷阐述自己的观点,表示过各自的担忧。 普通民众不具备用专业目光分析这个问题的后果,却可以把复杂问题形象化。国家目前的经济发展,就如同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的运动跑车,驾驶者是一些阳光青春的半大小子,道路是平坦的、车的动力是强劲的、燃料也是充足的。……问题是我们的制动控制系统出了麻烦。一台高速运行的车辆的制动系统出了问题,那后果有多么严重,每个思维正常的人都知道后果是什么?显然,要让这台行驶的车辆停下来,是很困难的。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在行驶过程中抢修汽车的制动系统。如果不能修复,那只能等着车毁人亡的结果出现。 春天真的很美好。我顺着小河逆水而上,心情畅快了许多。河水就清澈的,就像少女的眼睛:纯净、透彻、清亮。……说明,小河上游的植被状况良好,生态系统还未被人类社会所毁坏。 抬头望着蓝天,远眺碧绿的河川,心想:如能相约某个或者某几个青春丽人,那感觉一定很好。也许,在这世外桃源般的美色丽景之中,与那美妇一起激情、云雨、野合……是一件让西方世界的那个叫什么劳什子的耶稣基督都要动凡心的快事。 我知道:我的灵魂是卑微的。穷尽心智,对西方文明世界所倡导的所谓人性、民主、自由……理解,就是当你与别人的美妇纵情私通时,她的老公也不能随意干涉。通俗的讲:只要你有足够的魅力,就可以与法国第一夫人布吕尼肆意激情,而萨科奇不得过问。否则,那是践踏布吕尼的自由、人权和民主。那你就是不理性的,是会遭到西方文明社会唾弃的。 这就是我所理解到的西方现代文明社会生活所倡导的价值观。 难道我说的不对?当印第安人终于能读通圣经时才发现,他们失去了纵情奔马的土地;当非洲人把耶稣基督当做神灵时,西方人的战靴早已踩踏在他们的躯体上……别忘记:南联盟的硝烟还没散尽,伊拉克、阿富汗……至今仍笼罩在枪炮和路边炸弹的爆炸声所描绘的恐怖世界里。 美国大兵今天仍然吹着口哨,相拥着那霸(冲绳)日本女人的时候,我想:我也有能力约请某个丽人去尽情演绎美艳的激情。问题是:女人们都是感情动物,和你激情之后,她们还会与你继续演绎类似于韩剧那样繁琐的言情剧。就在你可能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她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电话里对你倾诉衷肠,对你说:亲爱的,我想你…… 请问?这时你还有精力去穷尽心智的应付么? 低头看着闲散在脚下充满活力的河水,被自己荒唐的思绪逗笑了。这就叫:没事,偷着笑。不过,脚下这条河真的很美。就像一个扭着腰身的少女,那流动的响声,如同少女笑声一样美妙。 面对这条流淌的河水,不知该称为河?还是称为溪?颇让我费了一番心思。中国人思考问题向来不善精细。尤其在商务活动中,屡屡被精细的西方商人们算计。我想:河与溪肯定是有区别的。河与溪之间的过渡必然存在某个临界点,问题是:这个临界点到底在何处? 此时,有人会嘲笑我探讨这毫无学术意义的《“河”与“溪”区别的探究》,就在这看似无意义的问题中,中国人屡屡栽倒在西方人设置的商务合同陷阱里。可我眼下不在商务活动的谈判桌上,而是身处一条不知名的小河岸边。在河岸之畔,探究一个概念。必然事出有因:这条河实在太小了。小到可以称呼为溪的程度。然而,就在这道河谷的山川谷口,当地政府建筑了一座容量不小的水库。 这座水库供给着数十万人口的城市居民的生活用水,它至少说明一个问题,这个城市的水资源环境以及生态系统是极为脆弱的。这座容量不小的水库存水,那是经过许久才达到眼下这可观的库容。让我联想到我们这个国家的经济状况,它是不是也和这座水库的现状差不多? 想到这里,我的后背有些发凉。 社会的发展情势表明:我们的经济社会发展的运行跑车,还需要一个理性的制动系统。这个控制制动系统就是法制社会。目前,社会实践暴露出的林林种种的问题,归纳在一起就会发现:社会的控制制动系统出了故障。 对一个拥有五千年文明的民族去谈法律,那注定是一件很滑稽的事情。因为,早在两千年前的大秦帝国就有非常成熟而完善的法律体系。这说明:我们不缺乏法律,而缺失的只是执行法律的铁腕手段而已。 孔丘二先生的治国理念,早在两千年前就不合乎社会潮流,在国学热的今天,就更显得不合时宜。答案是什么?恐怕政治家们比我们更清楚。 今天,整个人类文明社会都要面对由美国人制造的金融——经济危机,那些西方发达国家似乎在一夜之间,就突然变得像刚刚经历了漫长冬天饥饿的苍狼。善良的中国人又要面临一次充当肥羊的角色。现在,我们是不是还要对这些凶残的恶狼,和颜悦色与之共享“和谐”么? 显然,只有我们再一次充当了苍狼的美餐,他们才会狞笑着说:社会和谐着,真好!我的耳边隐隐约约的飘来一句话: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我们有幸生活在一个个性张扬的时代,一切都有可能。只是,我们需要清楚的是:在张扬个性的同时,还需要进行理性的制衡。就如同我想与美艳的丽人激情的时刻,还要思考能否应付她们演绎烂长的韩式情感剧的折磨。 春天的艳丽景致是迷人的,我打消了邀请丽人一起享受的念头。还是决定独自一人闲散地走一走,看一看吧!至少,我还清醒的知道:春天不但有明媚的阳光,还会有倒春寒的飞雪。 不论怎么说:春天毕竟是美好的。 2010年3月19日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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