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你我及TA |
正文 | 放空了两个月的脑子终于开始转了,有那么一刻,膨胀的思维几度从胸口涌出。 安奈下想要握笔的欲望后,满头黑线的盯着电脑屏幕,为什么灵感涌现的时候我还在上书籍装帧课?好吧,我迫切的等待着下课,迫切的想要写下心中无尽的喧嚣,可是当手触到宣纸那刻,满满淀淀的脑子却突然空了。 我用手捂着额头,那该死的洁癖总像每个月准时报到的大姨妈一样寻时而来。满心想要写下的话被不断的撕掉又写。 确切的说,再离开高二以后,我就没成功的写出一篇能把我自己感动的文章,纵然满篇长词大论绕指流年,撕开那一层披着光华的外衣,我看不到任何关于内哲的成长。 与L.M分开的第二个年头,我们在各自的城市书写各自的疯狂与寂寥。曾经煮酒对词,典月当诗的日子不见了,我真的如当年说过的故事那样,再也没找到一个能陪我写诗煮词的歌者。于是乎,当年那伴随我们征战书海的笔被我用来卷写心事。 曾经的梦想中总是会有一个策马而来的少年,鲜衣怒马,踏着山河飞舞银发,手持金戟,唱着盛开的战曲,把岁月劈分,一半盛着王者的故事,一半借我挥笔舞他关于戎装天下的长词。 时间匆匆三两年,相见的日子却极少。 于是我们从短发到及腰,都不知道各自在这期间的年岁过的是否安好。 这让我越发偏爱沈从文笔下的边城,偏爱翠翠口中挂念的那旧人。 若是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泛舟在沱江之上,于冬日煮上一壶雪地里埋藏的佳酿,揣于怀中,衣袖纷飞,写长歌,临日落,画那江畔打望的佳人,青黛云墨。 这样的日子我也只能在故事里想想。 有时候思维会突然停住,我会想想你是否仍如以前那样食指点头笑骂我冲动,是否也如往日那样长发及腰,还是在这年岁中将三千烦恼一剪而空。 希望将来你嫁人的时候我还未婚,这样我可以穿着漂亮的裙子参加你的婚礼,看着你来年的那人双目含情不甚专注,然后我端上一对精致的戒指,在朋友的呼唤声中看你们深情吻拥。 待到那时,我要做孩子的第一个干妈,看他从婴孩到少年再到长大。 老友,年岁会送我们一份礼物,来年我们再侧卧江畔,写词煮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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