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惊绕 |
正文 | 当敢于面对过去的人和事,敢于直面万般美好下狰狞的疤,能微笑着对从前的牵肠挂念说一句好久不见时,我们便真正意义的成长了。 或许在朝阳的街口,你拎包而行,遇见多年前的那个人。细细打量,发现他不再如记忆中那般年轻了。有了便便的小腹,有了眼角的皱纹,手腕上带上了价值颇高的名表,不再是当年的白衫篮球模样。而他瞳孔中出现的你,也长发披肩,咖色眉粉,拎着昂贵的包,脚踩精致的鞋,淡定从容的颔首浅笑。 于是,这般相遇便代替了那年他的青春,你的惊绕。 记忆的老画面总是会渐渐泛黄,傻瓜相机记录下黑白的胶卷相片,谁会想到,你们各自的人生终会各不相扰。 那年画室里成山的宣纸,那年琴声中暇接曲谱,那年教室里微眠的少年,最终都只是那年。我们的生活里不再有理科文科的分别,有的是淡定的头脑,从容的方向,有条不紊的适应着各种节奏。在路过洗手间时都不忘从昂贵的名牌包里拿出各种粉底补妆,上好橘色的口红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一笑。也不忘时刻注意西服的端正,领结的方向,大气洒脱拍拍微皱的地方。 我们也同当年眼中的父母那样,案稿文件的飞往不同城市,巧笑从容的周旋各色酒会。在月色当空那刻,他会端一杯上了年份的红酒,迈步走来,轻说一声你变了,而你也笑掩嘴角说一句你也陌生了。然后你们会相视一笑,心照不宣,举杯共饮,回到各自熟悉的人群。 正如一个朋友所讲,那年的我爱的是那年的你。等那年一过,我们便再也找不到那年。那年年少的感情也在那年的离去里不及而终。 所以当多年之后回忆起那些无数个的曾经时,我们不再心若杧膏而相思入疾。 那般牵肠挂肚伤人伤己的前尘往事都会尘土归云,你忘了他,他忘了你,再遇之时便是两个分外熟悉的陌生人却带着陌生的名。 不是不爱了,而是爱过了。 于是我们都会坦然的面对生活,你挽着健朗开怀的丈夫,他牵着大方爽朗的妻子,与于角相遇,你们揣着各自的幸福满心欢喜,还好,你错过他。还好,他没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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