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原创】藏域皈依 |
正文 | 藏之旅,会让我认识一个完全不同的西藏。地不肥,草不美,可却凭着这份苍凉让人心驰神往。这份苍凉里蕴含了什么,恐怕只有用心无旁骛的超脱才能解释。 西藏令人震撼的,除了那如洗的蓝天,如兔的白云,还有对那片土地无比执着和虔诚的朝觐者。有人说西藏是灵魂的寄存地,是情感皈依的终点,我相信这是发自内心纯净的诉说。 西藏的神秘,更多的是来源于它的文化。宗教文化是解读西藏、感受西藏、描绘西藏绕不开的渊薮。西藏的神秘与不解,是因为我们没有深入藏传佛教的精神领地,没有去学习和领会藏传佛教的博大内涵,我们永远只是站于远处的旅游者,并且进入不了藏土,藏人的灵魂世界。 西藏给人们带了震撼的绝不仅仅是如诗如画风景,更是那里的人文思想与习俗。 我相信以前的布达拉宫一定是纯粹清静的,但现在,喧嚣的商业也开始围剿这座巍峨的白色殿堂了 西藏,是一个需要自己用脚步去丈量,用心去感受和发现的地方。 那里所谓的神奇,在于我们在那儿可以寻找我们已丢失很久的灵魂。 西藏最让人欣赏和留恋的是她的纯净,其神秘之处在于对宗教的狂热膜拜,而这狂热更多是精神的信仰!这种信仰更多是来自于对于神的敬畏。也可以说,这种对神的敬畏和膜拜构筑了他们对自然,社会的全部认知。 他们挂起风马、年复一年地摇转着玛尼轮只为求得来生的轮回,他们对自然有着朴素的认识,这也是在藏地令人感受神人合一的缘由。 大自然在给他们带来恩赐的同时,也给他们带来灾难,他们正是在对自然的迷茫、恐惧中而产生出敬畏,他们意识到只有宗教才能给他们带来心灵的慰藉,藏传佛教对他们有着一种无形的力量和制约,是他们赖以生存的精神依赖。 念青唐古拉的湖域 因仓央嘉措佛的踪迹 飘荡着幽冥般的叹息 这叹息啊 蒙湿了纳木错的脸庞 呛着了纳木错的眼腺 鲜润了纳木错的腑肺 噎住了纳木错的心扉 也许佛是不该有爱情的 也许佛的爱恋才是最神圣的 于是啊 虔诚山上的马泥堆 神圣镌刻着你的姓名 五彩经幡吟哦的 是反反复复轮回 挥不去也嗟不掉的 净洁自由的那份情意 在阿里,心里一直惦念着古格和东嘎遗址的那些石窟壁画(藏地的民俗、那些厚重拙朴的藏饰,还有那些极有味道藏民居建筑结构都非常地迷我)这样的地方,似乎就是为我们的孤独和行走而存在的,能够让我们眺望、让我们沉思,。而这些,在城市是难以寻觅的。 仓央嘉措,确实是夜阑深处最美的记忆,是人世间的高山流水。 那一年,那一月,那一日,有多少的梦想、渴望、真言,在尘世间回转,在山水间徘徊,在心海中流连。 那一世的千转百回,那一瞬的感动执著,如菩提树下的心经,缠绵悱恻,欲语还休。 读你因为你是诗,读你因为诗是你。 仓央嘉措,藏语的译文,是音律之海。 也许,早已预言了他一生的传奇。 其实,从他那儿,你可以领悟造化以及佛学的造诣。他是一个鲜活的人,然后才是佛。而且,他也让人感受出,一个佛陀的多情,是多么的迷人。当然,这有别于普通人之间的普通情爱。 也许是那个特定时代,纯净的雪域 、湛蓝的天空,造就了独一无二的仓央嘉措。 辗转藏区,我也一直在思索藏域中对于宗教近乎“狂热”的价值。即使处于信息时代,我们不能要求远在雪域高原、相对闭塞的牧民接受我们的观念,自由与信仰,虔诚与执着或许就是藏域独特的发现。 在感叹他们似乎与时代脱节的的同时,我还发现,随着社会的发展,商品经济的渗透,藏地一些原始本真的淳朴也在悄然逝去。 然而,藏地毕竟有着太多让人不可思议的、谜一样的历史和大美的雪域风情以及令人叹为观止的藏传佛教艺术精粹,让人想去探究和寻觅,我依然对藏民族保持着幻想,愿意这块土地和生活在这人们洁净淳朴如初 我们已知的东西太少,未知的世界对我们有无尽的诱惑。人类在大自然面前是脆弱的,尤其是在灾难面前是渺小无助。有许多自然现象是我们无法解释,但又切切实实存在于我们身边,甚至在左右着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其实,原始并不等同落后,例如创造了高度物质文明的玛雅文化,当古希腊人还只能借助神话去描述天体时,古玛雅人的天文学就已经接近我们现代科学的发展水平了。所以,对于居于偏远一隅的藏民族,我对他们的文化给予无比的尊重。 有时想想,艺术,似乎多来自于感性,就像爱情,等分清正确与否,得失与否,就意义不大了。终生行走,有何不可。人之一生,实为野花一现。好在,较之于野花,我们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是,有了选择的可能,似乎又增加了选择的痛苦。这,实在是上帝给予万物一个法则。给予人类的一个大问题。我也想四处游走,落得个安静,然而,这实在不易。思想上了个台阶,肉身要贪图清静,谈何容易? 追求完美是要受伤的,就人性而言,因自私、嫉妒这些与生而来的元素,会令社会产生不安定因素。人类社会会经常发生战乱,究其原因,对自然资源占有,掠夺,是导致部族间,国家间战争的诱因。 不完美无处不在,而美丽的事物也无处不在。美丽的事物究其本质来讲,主要来自于自然,而不是来自于人类社会。或许,这就是我们喜欢旅游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因此,如果我以一个完美的标准来考察人性和人类社会,那么,就会发现一切都是不完美的,觉得一切都令人感到不安和遗憾,甚至于产生悲观失望的情绪。 坦率地讲,我对人性是感到失望的,现实社会的许多现象也让我感到失望。这就是我感到疲倦而需要静下来让大脑和眼睛休息的主要原因。 体验生与死,孤独和喧嚣。而在茫茫的高原之中灵魂的飞翔,才能令人体会到诗意的存在。一轮太阳之下生活,生命本质五大异,但活着的趣味则有了高低之分,雅俗之别。大色块的暖意,却来自黄色和红色的建筑墙体,来自披着火红僧袍的喇嘛。可以想想,这色彩的寓意,是不是神秘? 空旷辽阔,物质贫乏;然而,宗教狂热,精神单纯却让所有人震撼称羡。行囊,一如往昔,日子,犹如潮水,涨起落下行囊。你停留的日子,如太阳的光斑,照亮往昔的年少痴狂。 而在雪域高原,爱人一词,便如同星光,在遥远处闪亮。 在颠簸中沉淀,酿出属于自己的味道,手一扬,便是一场别样的旅途,山水在人间,人不也在山水间吗!风在摇动哪一个年代的树?树在摇动哪一个时代的风? 情在,人过;人在,情过。 原来一切都是命运的交错下的自然结果。 蓝天、白雪、玛尼堆、经幡,从都市中走来,感受的是一场洗礼。其实,放得下大都市的繁华,来到这里,又何尝不是一种自我的挑战、自我的救赎呢? 来到西藏,其实我没有想过很多,也没有目的,我对这块高海拔的土地和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人们充满着好奇,我只想来感受珠穆朗玛、雅鲁藏布的朗朗气魄,来看看这一方水土的人们怎样生活,想知道这个有着虔诚信仰的民族心目中圣殿真实的摸样,想去找寻雪域诗佛仓央嘉措那些诗行留下的渺茫…… 在遥指西藏,谈到妮尔的时候,我突然想到“献身”这个词。谁都知道人生短暂,但并不一定明白人生的本质就是献身而已,不同之处只在于将自己献给谁。在生前,是将自己的生命献给自己的欲望、献给自己的信仰、还是献给爱人;在死后,是将自己的身体是献给火、献给土、献给水、还是献给鸟。 来西藏之前,从各种途径已对她略知一二。我想到西藏,就立刻想到高原、想到高海拔带来的缺氧,也会立即想到简单宁静的生活方式,看到高远的天空、随风飘扬的经幡、玛尼经堆和热甲巴的身影,同时感受到信仰的强大力量!也会思考什么样的生活才是我们内心真正需要的生活,怎样才能让内心宁静。也心生疑问,他们快乐么?看着他们的笑脸,再看看城市中一张张不信任和疲惫的双眼,城市中的我们究竟比他们快活在哪些方面呢? 藏区如此高远和辽阔,苯教确实比藏传佛教更久远一些,苯教本身是不是就一定是从藏地自生自长出来的?苯教是不是一定就比近几百年来传播更广的藏传佛教,在品质上更好?苯教本身是不是在藏传佛教之前是占据了整个藏地?苯教让位于藏传佛教,其主因是藏区自身的选择,还是天朝的帮忙?藏地是不是从来就只是属于藏族而没有其它民族,藏地的文化是不是只属于藏人本身? 用着宗主权和自主权,用着后现化,一方面宣传着全球化的普世理论(这普世是谁的普世),一方面大力倡导多元化以强调独特性,在矛盾中各表其说,这是否正确和恰当?东方文明里的儒家思想之下的朝贡、蕃属、属地、和亲关系以保持了中华大地上长时间的存在,难道变得无法言说?而把这视野放在上个世纪之初,在世界版图上传统的帝国,有奥斯曼、莫卧尔、俄罗斯、德国和清朝,而时间流传到这个世纪之初,哪一个帝国还基本上保留住原来的国土,其中为什么中华这个国度,比之其它是相对稳定的? 苯教的确是从藏地土生土长,在相当漫长的岁月里,苯教这种巫术性质很浓的原始宗教,统治着藏人的思想(准确说吧,占据藏地统治阶层的思想,因为平民是奴隶,没有选择和发言权利)唐朝和亲之后,统治者开始吸收佛教,而藏地宫廷内部,苯教和佛教的斗争异常惨烈。当然,相对智慧和科学的佛教,苯教逐渐式微,随着藏王的势力不断扩张,藏王推行的佛教在西藏全境推行,形势已成定局,在传播中,几位藏传佛教大师,都是藏人中的智者,这是藏人自己的选择,并无中原势力的强制因素。苯教为了与佛教抗争,也自身进行调整,比如本来根本没有教义典册,也开始述诸文字,自动吸收佛教里的某些优点。 到大小金川战役,其实佛教早就处于不可撼动的地位,不过本地土司,局部让苯教复辟以扩大自己的势力罢了。乾隆所做的,其实依然是扶持藏地本身的佛教,即格鲁教派。并不是把中原的佛教推行过去。 要寻的,是一次又一次的转身,从山从水从塔前到经筒边。是一次又一次憧憬过的美好愿望的兑现。墙沿要红,墙体要白,寺要高耸。一切全要建在高高的海拔之上。一切全要准备妥当,因为你要来,要欣然相逢,要芬芳绽放,你要找到心间早就承诺过的缘。 太多的自己,都在那里。可以惊叹红衣喇嘛,但惊喜的一定是高原上看到的藏族女子,袭黑色长袍,脸上飞红,眼睛里有极为明澈、冰着灵魂的光芒。难道,这不是自己吗?佛在此间会转世,人在这里难道不会化成几个? 千万年前的一次转世,将海转成了高原。那么,我相信,属于海的一切,便可以在这片高原上找到自己的前世,找到今生的另一个、另几个自己。 像一片云朵一样,一飘,便喜孜孜地去了。当抵达那里,才知道,只要愿意付出、愿意体验,很多质朴和纯净,其实离自己不远。一直向往的一种敦厚和坚定,其实的确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 意,清澈的眼神,是我们本身也拥有的,当我们回到这原初的“前世”,这清明和纯粹就回到我们心里。 一次可贵的回归,也是一次抛去俗世尘埃之后的对自我本质的确认吗?打开双臂,在高原上作飞翔状——我相信,此刻的内心,了无羁绊,与天空上翱翔的苍鹰是一样的。不受空间的囿禁,超越时间的限制。 去过西藏,但是去过的人有谁真正的与藏人深层的沟通过,如果他告诉你他的寺庙一万年了,你咋说?如果他说莫尔多神山夜里会飞,你咋说? 一样,风景里有无穷的吸引,真的落实到人,哪怕是西藏,也许有山高水远的纯,也有其蒙昧和固执。那撇开人,在雪山和草原找到自己,才是主要的。每一位到过藏区的人都是匆匆的过客。我惊讶在大谈特谈这个世间没有救世主的当今,依然有人如此敬畏的不停的转山转水转楼,依然有人在不停的作等身长头的叩拜。 对藏地赞美目前实在太多。而西方人,有传教士、商人、植物学家、摄影记者。怀着各种目的,比我们今天的旅游者,更早地到达西藏。《消失的地平线》Lost Horizon,把西方人的乌托邦香格里拉,定位在藏区。而也是西方人,用枪炮,让藏地高原撒上藏人的鲜血。 我们旅行者如何看西藏呢?出于爱,爱那里的蓝天白云,纯净环境;爱那里人保留的人性里淳朴的部分。这是一种广泛的爱,不但对藏,对任何世界上美好的人事,都持这样善良的爱。从西方的作品里读到西方人对藏地的惊叹,追随西方品味而来,做小资的喟叹。 对现实失望之中,找不到信仰依傍,突然在藏人宗教的虔诚里,发现了精神的力量,当然,这也是一种外人的惊奇和感叹,这种“敬佩”完全不足以让他们投身到同样的生活和信仰里去,他们还是要回到城市,自己的餐桌边床榻上的。当然还有很多其他因素,让西藏成为现今人们讨论着、向往着、寻找着的圣地。不管如何,这些赞美是飘浮的,不着陆的。因为大家不自觉地把藏地人们的愚昧遮蔽了,丧失了评价的客观性。 什么地方好我们就说它像天堂。离天最近的地方不是天堂,就是人间,正因为是人间,所以这份美才真实、才可贵!大自然的严酷,只会使生活和社会结构简单,残酷,是人的主观意识。大自然自有规律,顺着,还会残酷吗?所以,残酷是人为的,不管是对人还是对物。 这要看人的眼光,如果能站在智慧的高度,历史的长度来感悟,结果是不一样的。 作为旅行者,我们只是追随者,作为中国人,我们可以说,那些传教士算什么,在他们之前几千年,中原和吐蕃就有来往啦。 人类的文明史,每走一步,都伴着血与火。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香格里拉。 爱,除了男女情爱,应该没有特定目标。至于大爱,更没有特定对象,是一种慈悲心。 西方有些著作还真是不错,不同的文化系统对另一种文明总是有独到的眼光。与其把西藏当做圣地,不如把她当成一种生活方式的参照系,这样更好。关键是看问题的高度及有时间上足够长的维度。蒙昧与原始,是一对姐妹。同样,现代的科学,也因为种种局限,其中也必然含有蒙昧。 人生的得失全在于心间,所谓世俗的成功与失败,换一个角度去理解,也许失就是得,而得则蕴含失去。老子的《道德经》在两千年前就已经将这份人生的哲理一语道破,而能够领悟与参透这份禅境的世人是少之又少, 一个生命的过程,有负重,有轻松;有苦难,有乐趣;——不管有什么,没什么。总是要按佛家说,无为而有为,天人谐和,谐和成仙。 如何修持一颗心,是毕生的课题。诗人哑石说“生为尘光/死为光尘”人生的意义莫过于此。 梵音不在天上也不在人间,它在时空隧道一隅,洗炼着被篡改了的菩提原意,蕴意下一个轮回的般若禅化。浮屠只是形役的结果,心相方为莲心 后记: 全球化和多元化,谁是矛,谁是盾?这个问题见仁见智,但最忌别有用心。 所谓口号理论,很少是纯粹的,背后难免政治的黑手干预。尤其是与民族问题相关。 中原文明与藏地文化的交融,扩大到与其他各个民族文化的交融,通过朝贡、蕃属、属地、和亲种种形势得以进行和巩固,而不是像其他王朝帝国那样湮没在历史深处,应该与我们这个农耕文明里儒家礼仁思想的主旨有密切关系吧,汉民族之大,但是从精神深处,从来没有驱逐其他文明,践踏别人文化、掠夺他国领土和财富的思维。唯此,在历史长河里,才稳定地存在至今吧。 民族问题很敏感,最容易被深化。民族意识如果被刻意强化,就会从思想上走向分裂。历史上汉藏文化交融的例子很多,就不赘叙了。不独藏吸收汉的,汉也吸收藏的。就说乾隆帝的父亲雍正,不就是个藏传佛教的信徒嘛! 不错,很多书中的例子,其实是放在整个中华大地上都共有的,不独藏地高原才存在。例如,滥砍伐,例如,现今人心在物质面前的浮躁。 传统文化和思想整体的坍塌,也不是仅仅出现在西藏一地。如果一定要将西藏独立来看,而且将“同”略去,而议论“异”,这的确是非常偏颇甚至危险的。将西藏独立来看,绝对不是仅仅针对中原文化的独立,如果独立于历史上血肉相关的中原,而靠向西方的其他民族。那我们讨论的就变成另外一个问题了。那是将文化独立作为政治政权交易的工具在使用,是对藏地高原的出卖啦。 我要说:藏区是藏人的地方,也是我的地方。藏区不能只由藏人来言说,而不能由我来说。藏区不能只听到赞美,并且赞美成天堂还要受藏人的批评,而又说了不足之处依然也要受着批判。鱼在水里游,站在岸边的人或许说得不太周全,但不能让他们不说,不能认为他们说了就是错的。而鱼在水里游,不能以为就懂得另外几尾鱼的想法。不能站在岸上的人说的鱼听也不听就只呼是错,而鱼不能以一尾鱼去代表整个水里的鱼。 我要说:在中国的大地上,我们有着爱,不仅爱着我们的那小小一块小地方,也爱着全部,包括藏区。藏人在这里生活,其它民族也在这里生活,不要只看到藏人的付出,而没有看这个国度上其它民族付出的代价,为了藏区的更美作为中国人都在作出贡献。藏区不仅是阿来的,也是我的。 我惊讶藏族女性俯身在青稞地收割在高山之上放牧牛羊,大量的青壮年汉子去了寺庙。我敬畏此处并努力理解此处,但不想赞同此处。是的,这里很美,美得残酷得接近我们向往的纯粹,这里的山水令人消去灵魂中的灰尘。但这只是向天空靠拢的地方但绝不是天堂。 不论是汉人和世界上其它地方的人来这里,会从山和水从大自然之中得到启迪。可是这残酷之中的美,过度渲染只会窒息我们向往的美,甚至我们的思想。 试问?去过西藏很多次的人有谁能真正看到历史中的藏区,能看到放在这个地球上横向看的藏区。 中国这个国度绵延几千年自然有不同之处,这不同之处是包括藏区的。按学者汪晖的说法,对中国的解读,直接用上西方的那些理论,越解越糊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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