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黄金时代》观后 |
正文 | 怀着对萧红的欣赏(这个词或许用的狂妄,但我真的是欣赏她的那种气质和人格,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 ,我去看了《黄金时代》,带着满心的期待,提着绿茶和两包紫菜(。。。) 关于影片的质量我这种完全外行的人是无权评论的,但至少导演对于情节进行的铺叙让我有点无力吐槽,每次当我看到一个个影片人物对着镜头背一大段冰冷无味的普通陈述句来生硬的铺展开剧情时都会有一种直欲掩面而逃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在写一篇题为“快乐的一天”的记叙文,然后开头写“今天我真开心啊”七个字紧接着写793个叹号,然后一篇800字作文便功成名就了。。。一言以蔽之,我认为这种支离破碎的叙事手法是对电影艺术和观众的一种不尊重!我们是来看你讲故事的,不是让你朗诵百度百科!我们是通过演员的表演来代入感知事情的脉络的,而不是听演员的专场朗诵会!或许导演想通过这样来打破第四道墙(舞台艺术理论里的一种说法,演员与观众之间的隔离),但我觉得这样反而得不偿失。。。 好吧扯太远了,回到主题。萧红与她所处的那个时代或许是中国史上最为动荡的年代,内忧外患、军事政治文化个方面的动荡不安让那个时代的每个人都在骨子里深深铭刻着一种不安全感和彷徨感,即使极为坚定的鲁迅也曾有过荷戟独彷徨的时候,更何况萧红这样一个外表叛逆倔强,实则内心渴望平宁和温柔的女子。在那样一个年代里,她的一生充斥着动乱、漂泊、贫穷、疾病、困窘。但正如狄更斯在《双城记》里说的:“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那个时代也是思想最为激荡的,尤其是当年的左翼文人(左联那批人)更是一批真正有着追求的思想者。这也常使年少的我有“恨不得早生八十年,与君仗剑荡轩辕”的概叹。这么一批思想上的知音给予萧红的是精神上的巨大慰藉。我想或许这就是她能一直坚强下去的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精神上的相对富足。从萧军到鲁迅,到后来的端木蕻良都曾在思想和精神上给予萧红帮助。伫立在十里洋场的上海滩,萧红没有张爱玲睥睨红尘的傲气,也无丁玲巾帼英杰的豪爽,她用她的笔,把自己孤独的灵魂揉碎开来,当做墨汁,在纸上细细涂抹刻凿着对苦难与贫穷的理解,讴歌着青春与岁月,生命与自由。 没有鸳鸯蝴蝶派的小资情调和左翼文人的拆迁办风格,当时最为吃香的两种文风,实际上代表的是两大不同的政治派系。萧红不懂政治,更不想懂政治,她心中小小的愿望只是有一块安安静静的方寸天堂,安静地思考,安静地写作。可惜她生不逢时,在文学为政治服务的年代里,萧红的作品注定不能得到应有的评价,以至于连她的伴侣萧军也说她的文字“格局”太小。那个年代赋予了她对于自由的向往与渴求,但同时也禁锢了她对自由的追求。当一个人发现一样她所毕生追求的东西到头来却反而成了生命的禁锢,这是一种何等惨烈的痛苦?萧红的文字在我看来,是一种透过苦难和穷困看望美丽和平宁的追索,是对于生命与平凡的一种最终回归。可惜当时的人们太高尚了,太高瞻远瞩了,又怎会看得见身边的平凡与平静? 其实,世人看得太远,太虚幻,又何尝不是一种目光短浅? 对于在谷底的人,与其让他仰望星空睁大双眼,不如先帮他爬上来 萧红的文字,是一种平凡而美丽的慈悲 当自由成为一种渴望,当挣扎变得徒劳而奄奄一息,那一双,在黑夜里却依旧向往光明的眼睛 没有人真正懂得这样一种情怀,或许连萧红自己也不行,她的生命诠释的这样一种平凡而崇高的救赎,对于自由与人性 飞吧,自由的,大声歌唱着,在风里,不老的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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