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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祭拜祖宗祭祀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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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拜祖宗祭祀山村——清明时节感受家乡山水的从前、现在与未来

时值清明,春雨蒙蒙。清明节早上,我跟往年一样买了祭拜品,即兴回老家扫墓。出了城区,2011年清明节那时回家的情景又再次重现:那年开垦的荒地变了畬地,一些新开垦的荒地与当年清明时的光景既新奇又令人深思。这些使我不得不再次回读那时写的、沉睡多年的文稿──

“燕子来时春社,梨花落后清明”。这是孩童时每逢三月清明,大人对我们这些晚辈常说的话。辛卯年农历三月初三,时适一年一季清明节、又是一年一度祭祖时,也是一年一次回归自然、融入自然、踏青赏花的新春。

清明,今年的清明是一个十分伤心的日子

清明不仅是一个祭拜祖宗,教育生者,启迪后人的节日,也是一个人们追思过去、审视现状和遐想未来的日子。

2011年4月4日(清明节前夕)上午10时,我内心深处蕴藏着一份追思情怀,乘车从闹市回远郊的家乡祭拜祖宗,看望亲人,观山看水。启行约十分钟,映入眼中是马路两旁不断后移的建设工地——有搭架建桥的、挖山开路的,有各种新建园区,但更多是房地产工地,一路工地一路热火朝天。大城市建设的特大饼正在摊向郊外……青山绿水已远去,高楼大厦拔地而起,条条马路网撤四方。取代了青山,取代了绿水,一派欣欣向荣的开发建设景象。

路经一座小镇之后,是另一番情景:丘陵山区到处裸露着黄土山坡,有旧地翻耕的,有新开荒山的,有填平水田作道路的,满眼都是黄土山丘,起叠连绵;偶尔有些绿地点缀,但是绿色更多的为排排成行的速生桉,吐出幼芽的甘蔗地、桑树地,而以松树和阔叶林为主的水源林已经逐渐少。

行程几十公里,此景此情,一直延伸到我的家乡。

吃过午饭,我在几个也回家扫墓的侄儿女陪伴下,出门看花摘野果野菜。在与80多岁的母亲话别时,她立马说“没有野果野菜给你摘呀,连松树都少了”。我半信半疑,多年才有闲情逸致重游故乡山水的我,还是走出家门。刚出村口,迎面映入眼帘的并非山水如画的美景,而是裸露的山坡,一座挨着一座,一岭连着一岭。

走在被拖拉机、运蔗车碾压成坑坑洼洼的泥尘飞扬的机耕道上,那种感觉是走惯城市大街的人所体会不到的。

放眼四方,田,还是原来的田;地,还是原来的地;山,还是原来的山。但是,都因时代的变迁而陌生……水光涟涟的田野已不再,而是或种上甘蔗苗、桑树苗,或是未翻耕过冬的旱田;山林茂密,山花遍野,飞鸟虫儿生息的绿色绚丽的山岗已不再,而是下大雨泥水流失,刮大风泥尘飞扬的黄土山坡。因为,季节性的农作物是不能替代水源林绿化山岭,保持水土的!

我们走到地名叫那宽的山坡顶上,眼观周边,秃山连绵远方,满目疮痍,有刚开荒待种或已长出幼苗的,还有正去种甘蔗的。走下这座山,便是名叫妹悉山与那造山合围的山麓。西、北、南三面山坡的林地也早已被砍伐开荒,二三十度的坡度又何防,只要有泥土,坡度再陡的山也要开荒种地!所以这一带的坡岭,除种下些少不成林的芒果树外,更多的是已经种下多年的甘蔗和正在种各种作物的坡地,以及大片的黄土坡。下游修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期的坛灵小水利,也已变成水田,大堤坝两侧均被开垦为畬地。堤坝紧连的东岸山坡,虽然较为高大陡峭,但已变成了“阴阳山”:右边是长着看不清是什么树林的半边绿山,左边是被砍林开荒的黄土地,有七八个人正在弯腰种植东西。我们翻过那造山,抬头放眼,几乎所有山岭都被开荒种植农作物。远处的一座山顶,仅剩的一棵孤零零的松树,像是卫士、像是哨兵,更像是一个翻山越岭寻找伙伴的可怜儿。

从前,对面那座小馒头山,毛草常年长得又密又高,但是,现在也变成了秃山。

我们来到分水岭小山塘,站在堤坝上,左边山坡上的林木与坡底草坪上几棵专供人们遮荫乘凉的松树一样,早在九十年代就被人们砍伐了。右边山坡上,一户人家正在种庄稼。我走下堤坝外排水口,寻找少年时常来抓鱼的感觉。但“感觉”已被泥土“填坪”,水田变成了旱地。水坝斜对面的山上,满山种植的速生桉已有些年头。靠近山坡边沿,还留有一对鸳鸯松树。鸳鸯松长得很高又显眼,但是它们身后及左右两旁,已不再是成群的儿孙,而是另类!

我们沿着堤坝前端的机耕道往前走,来到那围麓的山间小水利。过去微波连彼岸,山水相映,水中倒影着茂密森林的景色已不再重现,因为小水利已变成农田。

田埂上,两头水牛正在休闲地吃草。放牛的堂弟笑着走过来,见我正在摘路边青,问我:“大哥你也摘这个?我也摘些回家打汤。”我说:“好不容易找摘到一点,太难了,以前这一带长有很多。”他说:“找到一点就不错,你看山都被开荒完了,那里还有路边青,野杨梅、豆稔子连树根都找不到。”他指着说:“这座山坡是某户和某户开荒的,这是界线。对面山坡种东西的是某户新开荒的。”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对岸看,大半边林地已变成黄土山,五六个人正忙着种作物。我问:“伐林开荒没人管?” 堂弟说“有老人说过,但开荒种蔗是有号召的,人们只想找钱,其它不管。” 我心想,山坡那么陡,能种什么呢?再过几年山上还有土吗?

从上游到下游,那围麓那几座山坡都是这种情景。尽管其间还有些绿点绿块,但几乎是速生桉。我真想不到原来满山满岭的松树、红枫、樟树,消失得如此之快,野兽飞鸟们的乐园何时变成蔗园和荒山?

我们走上田埂,小心翼翼地朝对岸走去。沿着山边小路走出那围麓,踏上地名叫七十的田垌。延绵到下游一里多的梯田,小的有几分地,大的三四亩,但水田已被人为分割成若干小块。站在田埂上,回首定神凝视上游梯田左后方的一座“阴阳山”,山的左边绿色,长着三四米高的速生桉;右边黄色,开荒不久的土坡。转身再看下游两岸的山坡,左岸连绵的两座山,生长着各种各样的树木,不同的树种、不同的顔色告诉我:那是一家一户承包的林地!经营理念的不同决定其顔色各异。二三十年前的松树山被不同的主人宰割成不和谐的色调,很有诗情画意。但凡种有速生桉的林地,都几乎不生长小灌木和杂草。右岸的一座长型山坡上,一台中型拖拉机正在那座几十亩的山坡上开荒。机声轰鸣,泥尘滚扬。祖宗留下的山林草地被砍伐、焚烧。路边的灌木丛被焚烧得枝杆散落,地面的灰炭随风飘移,原始的土地被翻过身来“晒太阳”,沉睡千万年的石头被挖出,一堆堆垒在荒地上。所有这一切,都在向老天爷诉说着什么!好像在骂天灾,又好像在骂人祸?

我们沿着被开垦的山坡往前走,在靠近拖拉机时,侄子说:“这是某户承包的山,开拖拉机的是某某儿子阿辉。”

我们快步向左前方的沙红山走去,刺耳的轰鸣声渐渐离去。到达沙红山腿与田埂连接处,我站在少年时代曾经多次戽水捉鱼的洞穴旁,弓身探头往下看是否还有鱼儿?但映入眼帘的却是落在水面的农用薄膜和农药瓶之类的废弃物。侄女见我十分失望的表情不解地问:“大伯,您不相信?鱼早就没有了,蚂蝗也没几条。”无奈,我们继续沿着田垌的沟边往上游行走。在地名为“二恒”的山坳口停下脚步,踮着脚往上看。长辈们给我们讲的“二恒是山豹、小灵猫、狸猫等野兽居住的老窝”的真事实情已成为传说;三四十年前满山坳的松林、大枫树等原始林木早已被速生桉取代,除了老鼠洞之外,我们再也找不到什么。坳口,八九米高的速生桉好象在告诉我:他们才是这里的主人!我们继续往上游走,右拐入一条田埂,走向对面的虎穴坳。

虎穴坳,顾名思义,“解放前和五十年代初期,这里曾经有老虎居住和出没,而被称为虎穴”。“以前,二恒坳和虎穴坳这一带都是茂盛的森林,一些大树的树杆几个人拉手才能合围,人们几乎不敢走进森林里。” 村里老者曾不耐烦地跟我们说过这些故事。六十年代落户在这里的野猪、黄猄等野兽,还经常跑到生产队的花生、玉米、红薯地里踩踏庄稼。

家乡,是一个拨动人们心灵、促动人们神经、激起人们追思怀旧和遐想未来的地方。

站立山口上,望着没有虎啸狼嚎,没有茂密森林的二恒坳和虎穴坳,我再也看不下去,转身就踏上回家的小路。我沉重地、静静地沿着高低不平、薄泥扬尘的机耕路走着走着,从前家乡山青水绿的美景,在我的记忆中渐渐显现:

村落,各种翠竹丛生,随风飘摇,婀娜多娇,护坡保水;大榕树、红棉树、苦楝树,各种树木拔地而起,敖挺屹立,守护着山村,供村民作药,为村民带来平安和喜庆;龙眼树、荔枝树、杨桃树、黄皮树、杨梅树、柿子树,争妍斗艳,硕果累累,用青色、绿色、黄色、橙色、红色点缀树尾枝头、村前屋后。

水域,一年四季,田水溢流,田边田角,蛙鸣蛇窜,捕食美味;春夏秋冬,山塘水利、小溪小沟,水荡波逐,鱼儿翻跃,争霸领地,抢夺食物,时而探头观天,时而跃身飞起。水中的鱼虾肥大壮实,有草鱼、鲤鱼、鲈鱼、鲢鱼、鲮鱼、鲫鱼和塘角鱼,还有泥鳅、黄鳝、青蛙和“虾兵蟹将”等。随时可网,随手可捉,为村民带来荤腥、送上美味。

山岗,绿油油的一座挨着一座,风吹林海荡绿波,折迭交替向远方。山坳坡上,松树、枫树、樟树,数不清的树种和谐相处,滋润山岗,养护原野;满山满岭的野花、草药一束连着一束,有浅蓝的、深蓝的、淡黄的、金黄的、粉红的、鲜红的,色彩各异的野花争先怒放,四季常开,散满山坳,姹紫嫣红,芳香醉人;坡上岭下的野果一片紧挨一片,有甜的、甘的、香的、酸的、苦的、涩的,春花夏果,春华秋实,给人们饱食做药,为禽兽蜂蝶供食裹腹。

清明,是一个扫墓祭祖、感恩先人的日子

回家第二天即是清明节。清明节是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缅怀先人,祭拜祖宗,是生者对逝者的怀念和感恩,更是后人为祖坟添上把把新土的时刻。按照家乡的民俗习惯,清明,是一年一度祭拜祖先、感恩祖辈的日子,是一个带有浓厚民族色彩的节日:清晨,天还没亮,各家各户的家庭主妇就起床煮粉团,捣成粉浆、榨米粉给老人和孩子们吃。

吃完米粉后,人们忙碌着宰杀鸡鸭,制作菜肴。年轻人和小孩子拿着煮熟的成品鸡、鸭和一块猪肉去土地庙祭拜土地公,点燃纸钱,燃放鞭炮;各家各户在厅堂里摆上一满桌的酒菜贡拜祖先,等待到擅香烧完时,燃点炮竹,焚烧纸钱。贡拜祖先仪式结束后,再将各菜品回锅煮沸,全家共聚午饭。

午饭结束后,各大家族的长者就张罗和安排上山扫墓事宜。随后,家家户户的青壮年和小孩,带上预留的各种菜肴、粽子、糖果等,组成小组,挑上祭品,带上铁铲、铁锄去拜山。到墓地后,大家互相配合为祖墓铲草培土,挖来带草的两大土块垒到墓上,一块倒放于墓顶,另一块平放在第一块上面,将已捆上各种祭拜纸钱的芦苇杆插上墓顶,在墓前摆上各种酒菜、粽粑和香烟等祭品,再点燃蜡烛和檀香插在墓前,举行祭祖仪式。在祖先墓前,人们既有感伤,又有心慰,追忆先人的同时,激活自己的生命。祭拜期间,每人都要往酒杯中斟上一二次酒,大家拱手贡拜,静默片刻。此时,人人心中念念有词,通过种方式感恩祖宗养育的功德并寄予无限的怀念,期求祖宗保佑平安幸福。等候香火将烧尽时,收起贡品,点燃纸钱,燃放鞭炮。此处祭祖结束后,又转移下一个墓地……

5日下午四时左右,当我们汇集到全家族较大的墓地祭祖,路经地名为那江小山塘的堤坝时,我又自然而然想起少年时期的一天下午,我和一个伙伴在坝前的烂泥中捉泥鳅的情形:一个多时辰,我俩就捉了一大铁桶泥鳅,兴高采烈地分鱼……但是现在这座小山塘水利已变成甘蔗地。山坡上安葬着我们家族的八九座祖先墓,前几年还生长着松树和桃金娘(稔子)等树木及野果的山坡,往年拜山时,小伙子们经常爬到几棵大松树上,挂着五六米长的鞭炮燃放。如今,那几棵大松树被砍掉了,山坡开荒种上甘蔗,墓地后上方的墓丘周边已被开垦。有位大哥对我说:“要不是我们制止,别人连我们的墓丘也想推翻填平。哪户人家听说推掉别人祖墓的墓丘,就会没有后代,无子无孙,他们才不轻易推平。”

我是相信的!因为,满山满岭的树木都被砍伐开荒了,几十年、上百年以后,还有山吗?没有山没有树没有水,还能养育后代?

清明,是一个追思怀旧、遐想未来的日子

在人们心目中,清明是外出踏青赏花、沐浴阳光、观尽人间春色的好时光。但是对我来说,就家乡山岗秃现、森林锐减、水利干涸、田园断水的“变化”来说,清明却是一个悲伤的日子、一个追踪历史的日子,一个现实与未来对话的日子……

沧海桑田,时过境迁,日月更替,原野易主。千万年来,祖祖辈辈的精心呵护、积基树本、生息守望的自然资源、繁衍后人的青山绿水,现代人几十年的肆虐掠夺、蚕食破坏、竭泽而渔,使资源将耗尽,水土难保持……一切都在变化,变得令人陌生,令人忧心。

村,怀包山村的排排翠竹,已被砍伐分割成孤独的竹丛,正在逐年衰落,护坡蓄水功能渐废;各种果树也逐步消失,春华秋实的季节,村头村尾、房前屋后,再也没有硕果压枝头的景况。守护山村的大多数古树已被伐没,有些树种如枫树、樟树等几乎灭绝了;古荔枝树不见,桃树、梅树、李树、梨树、柿树也少了,连质坚如铁的古龙眼树也都于上世纪90年代被砍伐了;一些长得奇异的大树、棵树被连根挖到城市种植。村民奈何?老天无奈!现在的山村,没有了挂果的喜庆季节,品赏各种水果美味已变成奢侈欲望……

水,春秋冬三季小溪常断流,小沟水常枯,有水时无鱼虾闲游,无水时蛇蛙绝迹;水田逐减少,水稻让位,甘蔗下田、桑树下田、速生桉下田。20多年了,已经看不到冬季水波涟涟的梯田,再也没有春耕犁耙田、扦秧苗时抓鱼捉虾的情景;修建在梯田上游的十多座小山塘水利,大部份功能已改变,或废弃或堤坝崩塌,库区或改为田或丢荒晒阳;我们小时候常抓鱼虾的多座小水利和分布村里村边的鱼塘,大都已被填平或改为它用,再也没有傍晚下鱼笼、次日早晨收鱼笼时,淡黄的塘角鱼、黄鳝在笼中窜来窜去的喜悦情景。

山,登高眺望众小丘,处处满目疮痍,水土严重流失,原有草木已所剩无几。毛草地、杜鹃坡,一切能焚烧开荒种甘蔗、速生桉的山坡,也逐步被承包主人易换主子。黄土一岭连一岭,甘蔗一山又一山,并与速生桉一起并吞、挤占了其他树林和野花的故乡;繁花似锦的山坳、坡岭相继消失,路边的野花小草成了落难孤魂;山岗鸣声少,空中鸟飞尽,蜂蝶虫鱼随着繁衍生息乐园不断萎缩而濒临灭绝。自古以来树林茂密、荆棘丛生、参天大树点缀其间的二恒坳、虎穴坳也没有幸免。

是追思的印记、是现实的“巨变”?我拍摄的100多张照片,也许已是历史的佐证!也许只能用这些来祭拜祖先、祭祀山村,能行吗?

晚上,我们几兄弟议论的话题是“为什么要把山上的树林砍开荒” ,三弟说,山坡承包后,大家都说山上种甘蔗和速生按赚钱更快更多, 政府和糖厂的人每年都来催促种蔗。也许,没有甘蔗和速生按,家乡的山水森林就不会走上逐年恶化和消失的“不归途”……

现实与未来正在对话,何时还山村青山绿水?何时还山上岭下涛涛林海、原野花草?青山何时再现虎啸狼嚎、鸟唱虫鸣?小溪何时再现潺潺流水、鱼虾闲游?水田何时再现鱼儿飞跃、泥鳅滚动的情景?等待,再等待,但结果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更加糟糕。

每当严寒风暴山洪诸种灾难发生,全球气温高升、生态环境恶化时,从国家高层到地方政府、社会团体到老百姓都在反思又反思,但破坏行为还在继续,生态环境还在恶化,自然资源还在锐减。

从一条小溪的断流,一条小沟的消失,一片森林遭砍伐,一座山岗被垦荒,一个山村自然资源的耗废,一切都在作证!

如此下去,还有多久?青山绿水是否会成为荒漠?是顺应自然发展,存方寸土予子孙耕、走可持续发展之路,还是茹毛饮血、杀鸡取卵、涸泽而渔式的发展?一座山为什么变成“阴阳山”?一大块田为什么被分割成若干小块?仅仅是农民所为?会有某些种植产业政策的诱导和某种局部利益、团体利益、眼前利益的作用吗?农业法、森林法、水土保持法、水利法、动物保护法,一大堆法律法规都是好法律,好结果在那里?到哪年才有好效果?剑不出鞘,何以砍断乱麻!饱腹了、小康了,自然环境如此糟糕,幸福美好吗?

一个地方的发展变化,决定因素是民意?是当地政府?是可持续发展战略吗?还是急功近利行为……不同的思维定位,定当有不同的收获效果!但正确与否,效果如何?只能由未来验证!现实决定未来,未来给历史予答案 !这是真理。因为,现实回答了过去,未来肯定会鉴定今天!

……时隔三年后的今年清明,山村还在变化,忧多喜少:年轻人少,老年人更多了;有体力种田的人少,丢荒田地多了;原生水源林极少,速生桉种植更多了;水域面积少,无水时日增多了。老农民感到可取的是,田地丢荒多之后,一些消失多年的鸟儿已经回来,能听闻久违的鸟鸣声了。但是,距离修复这条脆弱的生态链还非常遥远:谁来种田?谁来控制破坏土壤和水源的速生桉的大量种植?历史“酿造”今天,世人共享苦果,后人如何评说?

(很可惜,无法配发相关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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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6 15:3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