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珍惜家人,珍惜朋友 |
正文 | 昨天是三八妇女节,女人的日子。妻子前天就拿不定注意,是跟黄姐逛街买东西,还是跟桂萍看电影?征求我的意见,我说都行只要你觉得开心。班上闲暇时给三个群发了红包,哄女人开心吧。看她们抢得那么快和频频的感谢,心理颇有几分欢喜,情不自禁地哼上一段小曲,洋洋自得。突然看见几位男同胞也在抢,心理有些不爽,心想今天是啥日子你也抢?一天就这样悠悠地过去。 晚上新闻报道:“马航失事两周年”。我的心忽然沉了下来,接着内心翻腾起来“啊……我手术两周年了,这么快啊!” 回顾两年的经历有惊恐、有迷茫、有感动、有坚强、有……百感交集。 2014年3月8日,在东方医院我意外地查出问题,首先是我然后是妻子和孩子改变了生活,卷入了恐惧的旋窝。“不是!绝对不是!不可能啊!”心理尽管在不断地否定,但阻止不住的还是恐惧,天塌下来了,阴风嗖嗖,如披冰霜…… 我想起了化平,他很冷静地说:“不要急更不要怕,现在搞影像的很多都是年轻人,经验不足误诊的很多,我明天带你找赵医生到龙华医院检查一下,如果确有问题,我们再做决定。”听后我心理多少安慰一些。第二天我先后做了B超、CT,确诊有问题。 我立刻打了淑芬嫂子的电话,我知道她的小叔子和我的情况是一样的,就是找的中山医院张立专家做的手术,我也想立刻找他。 3月17日下午,我在中山医院手术了。 在医院里陪着我的是春霞,我的三弟保岭,还有我的两个孩子及亲家母黄姐。 春霞和三弟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好在宾馆离病房不远,但春霞每次半夜回去我心里还是有些惦记的。外面很冷,周围的人很杂。春霞的细致是没啥说的,老三我始终认为他是个粗人,跟他的同事在一起总是骂咧咧的,为这事我没少说他。没想到照顾起人来,脾气特好,也很周到。不时地给我揉揉腿、捏捏脚,眼睛始终盯着你,你的一个眼神他都知道你要干啥,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想来脾气都没有机会。幸亏他的到来,否则真的不知如何应对。 几年前老三养猪时,借了我五千块钱,我有病了,他拿了一万给我。我对春霞说:“弟弟的心意不能不要,留一百就够了,老三在外挣点钱也不容易。”春霞点点头,不容老三争辩。 孩子下班后就赶过来,看见孩子我心里就踏实了,心也静了很多。特别是我的黄姐,买菜熬汤辗转公交地铁赶着送过来。我一直遗憾没有姐姐,现在的的确确地享受了姐姐的情怀,她的周到让我的病友不知道哪位是我的老婆,黄姐听后哈哈一笑。 我的病床能享受上午的阳光,我追逐着阳光的脚步,在床上挪着身子,眯着的眼睛里有红的,有黄的,有蓝的,像在童话里一样,心理亮堂很多。 记得手术后的第二天,淑芬嫂子带着儿子、姑娘、姑爷来看我了,没有打扰我,我心理知道也没力气和她们说话,只是觉得心理暖暖的。巧的是我进手术室的同时,嫂子家的孙子也出世了。 手术的第三天是我最疲惫的时候,身子软软的,软到像一堆面摊在面板上一点精气神都没有。傍晚聂建平、王涛、韩建洪三个人来医院看望我,我狠狠地用眼睛瞪着王涛,王涛解释劝阻不了他俩。一人一千块钱,一束非常艳丽祈福的鲜花。几天来那束花是我最好的陪伴者,十二朵红的玫瑰,八朵黄的花我叫不上名字,有六个品种真是五颜六色,10片叶子在外圈映衬,塑料纸包着底部,里面还有水,粉红的丝带扎着。我现在有足够的时间欣赏,入境的时候,真真感到动荡了几十年的心似乎终于清静下来。 郭波来了,早在我手术前他就来过。我没和他说什么问题,手术后他又来了,我知道已无法隐瞒了,他是律师,律师是特高课,他也不提什么,只是给了我很多的安慰。 新民来了,他是送我进来的,也是接我出去的,更是来我这里最多的人,可以说他的生活也被我打乱了。 玉峰妹子来了,守在我的床边,柔柔地和我唠着家常,用她那女性的关爱温暖着我。她是唯一给了我两次钱的人,1000+200元,那一千是她亲自给我的,那两百是年级组凑份子的。 五六天时我有些精神了,钱校长、杨书记带着行政来看我了。在这之前我是坚决拒绝的,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那憔悴不堪的样子。 到现在我没说一个“谢”字,我懂得,十个“谢”字也无法表达我心理的感动,干脆别说了。 出院时,新民、张小文、马天翼等朋友都来了,新民的车只拉着我和春霞,我心里惦记的是我如何上五楼的事。这之前我和陆总说了,陆总说:“闫哥,你就不用管了,交给兄弟了。你只要告诉我,你几号出院,大约几点到家就行了。 来到家,陆总他们一帮兄弟七八个早已等候在家门口,他们兄弟六个人用轮椅把我“哼哧”“哼哧”地抬上了五楼。 事后我感慨到:这些人才是真正抬举我的人啊!今生难忘。 随后就是单位和身边知道的朋友络绎不绝地探望,每天都很累,每天都满满地感激。 年级组长锦环、春生、刘娇分别带着自己组的心意来了。 高中的陆菊贵、张兆清,李荣……王涛、王为又来了。 体育组哥四个来了:晓君、文华、孙华、志军。 初中组的:姬廷合、吴小文、徐一鸿、沈毅、继军、金龙……来了。 三林中学许多老朋友来了;李营、闲玎、石岩、国平、红军、永明…… 我的老乡可杰、刘静、老赵、老孙、泽顺…… 其他的朋友:常来、建伯、鲲鹏、杨辉、小从、赵毅、荣田…… 我高一三班的学生,我是一直让他们的班主任压着,一个月后班主任压不住了才来的。星期五放学早点,一下子涌进我家二十几个,很多人只能站着,他们都带来一点小礼物,最让我感动的是全班叠的千纸鹤,很多很多一大盒子。说说笑笑一个多小时,后来是我撵他们,他们才不情愿地走了,临走还在问:“老师我还会来看你的,什么时候回去给我们上课啊。”后来他们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同学。 林祥坐了挺长时间,他是个忙人,马上去美国搞画展,正在紧张地筹备,听说了就赶紧跑过来看看我,跟我聊庄子、老子,目的是劝我当前“无为便是有为。”逍遥一点,看淡一点,韬光养晦等等,可见他对道家研究颇深,我甚是叹服。从那时我就想现在有时间了,我要好好研究道家,用道家的理论养生,走好我的后半生。苏轼人生多劫,能够生存下来,而且还能“大江东去,浪淘尽。”豪放起来,尽管豪放中也能看出许多无奈,“一尊还酹江月”,但能做到那样就不错了,是道家给了他思想,给了他的豁达。 杨辉说:“车跑了5000公里需要保养,我们人不也是一样吗?你已经奋斗了五十多年了。这五十多年你辗转广东、上海,拖家带口,有今天的家业容易吗?不用说你是一直在超负荷运转,现在有点小病小灾很正常了,正好借此机会休养一下,调整一下心态,该放下的就放下。相信闫明,他长大了。嫂子那么贤惠,好好享受生活,身体好点就出去走走。 梁建刚来了,带给我一本《金刚经》。给我讲了很多佛学方面的东西,在我堵塞的心灵上开了一扇窗户。 累我最深的是华东,他的屁股很沉、很沉的,他总想着多陪我一会,那里想到我还很虚弱,开始我还挺着,后来我就只想着累了。他终于走了,我也就终于放松了。 一家人来看我的是庄子家。孩子高三的时候在我这上了几节课,她觉得对她考上大学很有帮助,始终怀着感恩的心敬重我。她的父母我们像兄弟一样,彼此关怀着。 父子一起来的是张文。张文是我的得意门生,他是我零三年成立《晨晖》文学社的第一任社长,在我的心中小伙子即帅气又有才。他在杨思医院的同学那里得知我手术了,立即和他的父亲赶过来看我,责备我为什么不跟他们说一声。 成双成对来看我的有: 新民两口子,我已经把他们当成家人,可以生死与共,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我感谢他的不是宠我,而是在我的思维钻进牛角尖的时候,郁闷烦躁甚至想着堕落的时候,他总能用他的方式把我拉出来,让我豁达起来,振作起来。 吴经云两口子。经云平时总是玩笑地说:“嫂子是正宫娘娘,我是云妃。”告诉闫明:“我是你的亲姑姑。”经云是杨思医院部门的领导,根据她的工作作风我给她起了一个外号“梅超风”。她老公阿强见面亲热的不得了,叫我亲哥。出院后医生建议我打干扰素,我面临的问题是身子十分虚弱,上下5楼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还要两天一针,不打吧又怕耽误治疗,因此左右为难。经云说:“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手下那么多护士,一天一个都行,这点面子我还有。”你看我这妹子就是这么爽气,后来小牛护士两天来一次,真是辛苦她了。 张国强和嫂子来了,国强兄是我人生的贵人,他引我走向仕途,他的品格对我影响很大,印象颇深的是:“保安,我俩是背靠背的朋友。”“保安,如果我到的是市重点,我会毫不犹豫地说‘跟我走’,现在我到的是完中,到底怎么样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我很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我是个性情中人,义气地说:“三林东校纵然是火坑,你能跳,我怎么就不能跳!我跟你去了!”于是,他从教研室副主任、主任、校长助理、副校长,一步步培养了我。 范凯军两口子来了,以前因为双方儿子的事,两家也坐过几次,大都是对我儿子的指导,儿子也颇敬重他们。不知有没有用,我也主动辅导过他的儿子。 光华携夫人来了,晓华是我三林中学时的同事,给我的印象是仗义,敢说敢为。刚来上海的时候,总觉得她护过我,因此她结婚时我参加了,那也是我在上海第一次参加的婚礼,光华我视作兄弟。 谢晓赣和嫂子来了,因为性格因素,我曾和王敏大姐发生过冲突,一段时间仇仇的。后来我想开了,我毕竟是副校长,是个男人,应该大气的,更何况也不是什么原则的大事,为工作一点小事不愉快没意思,我当小弟的找个机会认个错就算了。后来她的女儿上高三了,我对王敏说:“信得过我,叫女儿上我这上两节课吧,算我的一点心意。”她很感动:“我们求之不得呢!”那以后关系渐渐融合了。女儿也争气搭上了二本的边,皆大欢喜。 吴柳靓两口子来了,平时柳靓两口子就老哥、老哥地叫着,真的越叫越亲,柳靓妹子有啥心里话见到我总能说上一箩筐,什么妈家的,婆家的,孩子了,老公了等等,说完总会说上一句:跟老哥说完了心里特别痛快。 方向明两口子来了。手术前就要来医院看我,我没让去,后来为这事我还直后悔。孩子买了“指南者”,一直上不了牌。方说:我来想办法上我们安徽的牌吧?他先是找人给我办了一个临时居住证,然后又托人给我办牌照,安排妥了,叫上王为俩人开车上路了,我逍遥地在后排躺着,累了就坐一会,坐累了,就躺着。一路上说说笑笑,三个多小时我还真没觉得累。 朋友中的两口子来了很多:继广、华东、天翼、林泉、清玲、绪峰、中财等等。 数不完的人,道不完的情。 很多人走时都会说:“闫哥一点心意,叫嫂子买点补品,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两千、一千、伍佰、叁佰、贰佰,我叫爱人找一个本子一一记下来。我说:“我闫保安有命我就会找一切机会还回去,没有也就没有办法了。” 钱很俗,也很高雅。它在不同时期有着不同的身份,它在阿谀奉承时是俗,在真切地关怀时它是那么地高雅,那已经不是钱了,在我的眼里是一段永恒的记忆,情感的一种表达方式。钱多钱少没有区别,重要的是那份关怀,那份温暖。 来的人我衷心地感谢,没来的我也真心地理解他。我在拷问自己,当别人家里有事的时候,你去关心别人了吗? 我也诚挚地感谢我们小区的门卫,不厌其烦地为来看望我的人引路。他们也在猜测这是个什么人,有那么多人来看他。 我想说一下钱玉良。有人说他情商很低,我觉得有些片面,不了解钱。他先后来我家三次。第一次拿了两盒明前茶,他说多喝点茶好,那恐怕是他最好的茶了,可见其真意。第二次来我家,他说我来陪你聊聊天,你一个人在家也寂寞。东南西北聊了很长时间,后来我感觉累了,他也没看出来,总觉得出来了就多陪我一会。后来他看看时间挺长了,起身要走。我说:“校长我两个多月没下楼了,你搀我下去溜达、溜达吧,让我接接地气。”他欣然应答,搀着我一步、一步走下去,走出大门,我就像坐了很长时间的飞机终于落地的感觉一样,看树树青,看草草绿。后来他又把我搀上楼,真真地感谢他。第三次他和杨莉一起来了,约我到学校走走,多和同事聊聊天也许对我更好些。学校最近搞“红五月”大合唱比赛,希望我能做评委。我知道他都是为我好,心里也颇感动。 最后他贴着我的耳朵说:“暑假前一定要到学校上班,这个你懂得。”知道这些内幕后,你还敢说他没有情商吗? 杨莉也单独来过我家,送了一张购物卡,叫我爱人给我买点营养品,好好休息。她还跟校长来过,跟工会吴老师来过。杨莉不愧是书记,做我思想工作最多了。每每我心情不快时就找她谈谈,她总能让我愉悦起来,振作起来。以至于回家后我的脸上有了笑容时,我爱人就会说:“今天杨莉又和你聊天了。 工会主席吴继英是为我跑腿最多的人,能为我争取的她都做到了,真是辛苦了她。 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喜欢助人,有时朋友会说我太热情了。却受不了别人的一点好处,总觉得欠了人家什么的,老是想着如何回报人家才心安。 手里拿着那些好心人的钱,心里沉甸甸的。 王涛颈椎手术,我怕她爱人推推搡搡,偷偷地把一千块钱放在他煮粥的缸子里。 我深知做完手术后的痛苦,不敢在他刚手术时去看他。我去时他正在病床上睡着,很是欣慰,没打扰他。晓华要叫他,我示意不要,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我觉得这是兄弟间情感的最好表达,应了那句:“此时无声胜有声。” 聂建平出院了,我避开了探望的高峰才去看的他。不是冷落,实在是怕他强撑着和我说话,费气、费力,更怕他像当时的我累着。 一千块钱是小事,更重要的是介绍我的一点经验,让他注意什么,通过自己的所思所想,能在精神上给他一点鼓励,一点安慰。这时期的人是脆弱的,表面表现出来的坚强,都是装给别人看的。 听到顾志军的孩子住院了,赶紧找到小顾,叫他给孩子买点营养品。 钱晓君妈妈住院了,不能亲去探望,只好托晓军慰问。晓君说:“闫哥,我妈那是小毛病。”我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即使妈妈没病,我买点东西也是应该的。” 张宇、陈勇的孩子摔伤了,我第一时间去关心问候,让他们给孩子买点什么。 唐丽萍的母亲病了,我原本想去家里看望,又怕打扰她,最后还是把我最好的灵芝孢子粉送给丽萍,让她给母亲增加一点免疫力。 玉峰母亲去世,第一时间我不知道,没能表达我的一点孝心,心感不安。按照我们北方的习俗,送走老人之后,再给人家钱,对后人不吉利。我只有等着他们家有好事的时候再表达我的谢意吧。 张国强的儿子结婚,别人给一千,我给两千。 很多的时候我在想一个问题:我不是还钱,更不是还情。当初人家的探望,不是为了你将来找机会还他,而是表达了兄弟姐妹十几年沉淀下来的浓浓深情!你用等值的钱还得了吗?你现在渐渐地康复了,这生命的力量就是来自于这些亲人、朋友的关怀和鼓励啊!一生一世想着感恩,我的心理就充满了希望,充满着快乐。有希望就不会衰败,有快乐就会像春雨滋润大地那样生机盎然。人的生命等于精神加食粮,我不敢说谁大于谁,但我敢说缺一不可。对于一个经历过生死的人,在一定的时期,精神是大于物质的,许多人不是死于病,而是死于绝望。一个人如果希望没了,他就会迷茫,迷茫中那种空虚的灵魂就是一种痛苦,特别是对于一个曾经有过理想、有过奋斗的人,更是一种摧残。到了极至,死可能真是一种解脱,极端点说就是解脱。对自杀的人,特别是那些精英们的这种选择,凡夫俗子是理解不了的,我们不应该妄加猜测,不应该是一种悲哀,应该更多的是一种理解。 正所谓人死莫大于心死,人不想活了,医药的力量是甚微的。 在马航两周年的纪念日时,我还能参加活动,健康地工作着,我难道不觉得是个幸运的人吗?我难道不应该感谢两年来一直给我精神鼓励的人吗?那些端给我的心灵鸡汤,是朋友们用心灵精心熬出来的啊! 我要感谢的人很多,述说的事也很多,上面列举的人连五分之一都不到,恕我不能一一。 我突然发现我总是在寻找我的恩人家中不幸的时候,关心他、回报他,心情总是压抑的。只有陆文华家生孩子,张国强儿子结婚是喜事,我完全还可以寻找一下例如孩子考上重点高中、考上大学、父母贺寿了等等,这些快乐的时候去报答呢? 我承认我是改变了很多,自我少了,关心他人多了。“送人玫瑰,手有余香。”是用真情、用行动才能体会的。人的快乐点是越来越低了,每个人必须承认这一事实,我不知道是不是吃饱了撑的。看“欢乐喜剧人”,看一些网上的段子和视频,也许当时会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就归于平淡、寂寞,甚至又是无聊。而“手有余香”的香才可以常常地令人回味,有时都不想洗手了,怕洗掉了。 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也很短暂。有时候突然的只有几分钟的反应,甚至有时都来不及反应,一个甚至一群活生生的人就去了。你说马航的兄弟姐妹,你是说游轮“东方之星”的许多前辈,你说韩国轮船上的那帮孩子,你说那些脑淤血、心脏病的发作,留给人们多少时间呢? 就算你活1000岁,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不也是一瞬吗? 明白这个道理,就应该好好珍惜家人,珍惜朋友。夫妻、父子、兄弟,那是几千年修来的缘分,是亲人啊!何必为一点小事,让老娘舅评个高低,你输了官司丢人,你赢了官司也丢人,一家人的事,哪里有什么输赢可分。 同事一起,那是仅次于亲人的缘分,合作共赢,尔虞我诈,两败俱伤,何必呢?苟虑人,人必虑己啊!少一点《甄嬛》的争斗,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少一点《三国》的争斗,男人何必为难男人。古人说“机深祸深,量大福大”,做人要有一颗宽容之心。芸芸众生,世事纷纭,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谁也不能离群独居,不食人间烟火,所以每个人的荣辱祸福、得失成败,都与周围的人密切相关。红尘之中,心临百事,唯有宽大胸怀,才能成就与万物众生和谐并存的美好。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多好啊,好的不仅是事业,更是心情、更是身体。身体好了,家庭就好,儿女就好。省省吧,有什么事需要“呕心沥血”去争斗呢?人在世上不可能没有矛盾,有了矛盾多从自我身上找找问题,多站在对方的角度去看待问题,就不会耿耿于怀了,也许真的是自己错了。或是宽容一点,豁达一点。谨记在非原则的问题上“退一步海阔天空”“退一步不是懦夫而是真正的男人”。想一下安徽桐城康熙年间,张英家与邻居关氏那六尺巷的故事,还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还会有什么矛盾呢?同一个问题,地位不同理解不同,性别不同理解不同,年龄不同理解不同,地域不同理解不同,知识不同理解不同,心境不同理解不同,教养不同理解不同。我们这个世界就是千千万万的不同才五彩缤纷的,如果我们每个人心中都装满了爱,所有的不同都会得到理解——这个世界该多好啊! 人活着不过两种活法:一种是乐观,心宽,想得开,于是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顺其自然,应对自如。一种是消极,揪心,想不开,越是计较越不明白,于是遇到点芝麻小事都会即刻纠结不已,抑郁不停。怎么都是活,为啥非选后者呢? 肚大量宽的人,对荣辱得失处之泰然,对别人的过失差错,常付之一笑,体谅包容。这种人,往往无心求福而得福,不求避祸却无祸。生活贵在淡然。淡然就是大度,就是善良,就是真实。对心里厌恶之人,不屑便是,不提便是,不理便是,就当没这人便是,何必要去费心计较,把自己也给绕进去呢? 量大者以自己的气度襟怀,填平了人生路上的险井深沟,从而使坎坷变成大道,惊涛化为碧波。 |
随便看 |
|
四季谷提供散文、诗歌、杂文、随笔、日记、小小说等优秀文学作品,并提供汉语、英语等词典在线查询,是专业的文学及文字学习免费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