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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思语黎明现,无题写下近日绪
正文

出去照相的时候发现杨树的花早已落尽,这里是北方的天气,天空的深蓝都在无尽的深邃里凸显神秘,还能看见白云,还能感受日照,还能触摸狂风,还能拍下倒挂的彩虹。

已经立夏,这是一个怎样的季节?整个世界都是如雪般洁白的柳絮在每一个有阳光和流风的日子里铺天盖地,那些原本僵硬粗大膨胀的神经在偶尔烈日的照射下开始变得敏感细腻,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突然的陷入无比深长的安静里,能够用心储存的都是那些无言的牵挂和想念,原来我错了,原以为自己是一个可以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可是很多东西,不想放下,却不得不放下,又有很多东西,想放下,却放都放不下。

很多的事情一旦自己真正遇上的时候,还得把自己的桀骜统统的放下来,记得自己说过,原来是别人把自己抬得太高了,往下看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会跌的粉身碎骨。

我的无能为力来源于自己无法改变的这些晦涩矫情的文字,用了无数次的努力和尝试之后才发现原来那些能够在指间敲打的文字竟会生硬许多。

五月七日

乞讨者跪在地上看见的都是路人的傲慢,断腿的盲人拉着忧伤的二胡曲,我们只是用了同情者的慈悲,可是依然可以看见眯着眼睛鄙笑的面孔.

长途的奔波让我忘记一路的旖旎,我在那个高楼林立的城市出现的时候苏醒,我们太多可以记忆的东西注定不能用依稀来形容,可是我依稀记得那些从我身边擦肩而过的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在整个拥挤的人流里微笑。

为了躲避一整天耀眼的太阳我们就会用慵懒的呆在寝室里不想出去,阳光真的很好,日渐升温的天气里,我们可以毫不犹豫地把那些臃累的衣服洗干净,然后整齐的放进衣柜里,轻轻松松的生活。

证悟的时候就会发现生活原来也有无法掩饰的痛苦,总会有人紧紧持着金色的花箭刺向我们的软弱,于是我们就连妄想的勇气都没有了,甚至消耗殆尽,空出的身体却伪装的比任何人都会漫不经心。

我在我的信箱里收到那些莫名的祝福,我的回复只是简单的答谢.

何必盘问我的职业,我只是个躲在本科院校里念书的学生.

地平线又一次变成黑夜,我把自己陷入了黑夜笼罩下面的深渊里,总是有着万劫不复的感觉,直到黎明的天光再现,所有的天穹在太阳的万丈金光下泛白,才开始害怕自己会陷得更深.我寻找遗失的梦境,找到的却是一张留有微笑的干干净净的脸庞,从此,激起里一层层的涟漪,再也没有平静过.

五月八日

还在想那个有风的春天,原野的上空有灰色飞鸟在扇动翅膀,躲藏的昆虫在金色的蛹边吟唱着贵族的歌,当所有的耀眼和悦耳成为集会者的旋律时,鲜艳的花朵和青翠的小草都成了归家的孩子,谁只是想对谁好一点,谁只是想让谁快乐一点,谁徒生了莫名的失落感,谁犹豫着拥抱了荒野,谁羞涩的吻别了今天,谁摇落了狂风里的树枝,谁在日出的朝霞里看见了还在闪动的星海?

白色的灯光总是耀眼,翻飞的羽毛球让我笨拙的身躯在那个宽敞的体育馆里挥洒汗水,洁白的羽球总是带着破空的声音如星陨一样坠落,奋力的劈杀总是酣畅淋漓,我看见的是我信仰的窗户,和看书一样的钟爱。

突然怀念那些可以一直隐藏的日子,我可以毫无顾忌的用自己晦涩的文字来娓娓道尽火山一样的秘密,谁还会理解熔岩染尽的炽热,芦苇花在水中的倒影都是洁白无暇。

一直认为隐藏是一个人不可言喻的痛苦,而我的痛苦却是因为自己不能再隐藏,感情真的是个奇怪的东西,暗恋总是最最羞涩的无奈,可是一旦我们不再暗恋的时候才会发现所有的微不足道的无奈原来一直都是微不足道。

五月十日

为什么都是黑衣的怪人,我的睡梦总是莫名的出奇。

我站在高楼上俯视喷泉的潇洒,白色的浮雕开始在水里复活,清澈的流水统治了太多的灵性,太多的安逸和祥和被流淌,宫殿般的石柱支撑了神秘的钟声,脆弱的磁针在左右摇摆。我的地平线上已经有了你的舵,请你看看前方重现的岛屿还有更多的飞鸟在腾空而起,我受伤的脚髁,已经不再疼痛难忍。

有时候会发现自己开始会疲倦于自己的写作,偶尔脑海里都会呈现太多不成意义的文字,灭弱如星空一样闪烁,朦胧如暗灯一样恍惚,我黑夜的灵感,在微弱的跳动,困倦的眼睛在奋力挣扎,我的音乐,开始是轻慢的萨克斯在耳朵里复活。

于是等着黎明苏醒,放下地平线上的黑暗,等着太阳东升,让金光四射。

五月十五日

有些东西值得怀念,我们却在忘记。

这本王若虚的书在书架上蒙尘了太久,我把它抽出的时候都可以闻到和尘埃潮湿腐烂一样的味道,晕晕几欲作呕,于是便随手丢在了阳台的窗户边上,时间长了就忘了,直到狂风把它吹翻掉在地上,纸页哗哗作响翻卷的时候,又才想起。

很多的书在我的世界里都是晚来的宿命,我一再推迟的阅读,那些被虚构的生活比生活还要真实,夜的安静是闲暇,我充电的灯准时的工作在熄灯以后。又会梦见那本断觅的书,总是在尚未醒来之前就已经丢失,于是平常的日子里,我停下了寻找。

破晓。

有时候我的睡眠总是少的出奇,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放晴的日子,昨夜微雨,清晨的太阳是不刺眼的舒服,金丝的阳光透过阳台上并不干净的玻璃,在我凌乱的书桌和素白的墙壁上铺洒,让青色的暗影形成点点斑驳。

我的书桌太过凌乱,才记得昨夜欢聚,少饮几杯以致微醺离醉,烦心助长了太多的庸碌,白色的纱帐里做了长眠。胡乱睡下后竟不觉已是次日天明。

我打开电脑让开始Oasis绿洲乐团的音乐疯狂,舞台上放出的白色烟雾侵袭了疯狂舞动的人群,却听不到更多的喝彩,那是陶醉和沉迷,谁会去想周身的人群里会存在一些人,他们有着异样疯狂的念头。

突然会为那些惨遭杀害的孩童痛惜,电视,报纸,网页上都是铺天盖地的报道,仅仅几十天就会出现如此多丧失人性的狂徒。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弱小无阻的生命彰显了脆弱,满脑子都是一张张稚嫩惊慌的面孔,还有来不及的惊叫和哭喊,活着的是幸运,死了的是可惜,欢乐无忧的童年竞就此断送,一个个家庭从此陷入悲伤惊恐的国度,那是此生难愈的伤疤。我一直在想,原本就是这些媒体的错误,是他们向更多胆小无比的狂徒传递了这上好的没有反抗又可以发泄办法,更多弱小的灵魂原是葬于媒体的报道,我的偏见,快救救孩子。

五月十六日

五月的太阳不会有太过压抑的密集,于是我们决定在周末的时候踏上外出的路,离开这个可以带来无形压抑该死的学校,再做一次平凡的漂泊。

车厢里是拥挤的人群在烦热中的沉默,我可以透过一张张冷漠面孔的罅隙去看那个越来越近光怪陆离的城市,厌恶永远是车流不息和人来人往,四年如飘忽一梦,不觉间已是碌碌无为的半期。我们还能做什么?让慵长的日子一减再减,所有的“不上进”在微小的思维空间里积压,等着惊天爆发。

总是站立很久,前面的路一直都是遥遥无期,不是害怕辛苦和劳累,是太过陌生。一遍遍的看那个熟悉的火车站,一遍遍的看陌生的人。我的“心安”来自你的一路平安和舒心,你的“心乱”又是为何?我固执的可怜,刻薄的时间里漠视了自己罅隙一样的感情,无法打碎的竟是玻璃一样的干净。人还是思考的少了最好,想得多了都会成为无病的呻吟。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炫耀的,尊贵的天使面前我们都会变得暗淡无光,躲过尽善尽美的借口,太多不由自主地操心或许都是你的无关紧要,我宁愿把自己伪作幼稚的孩子,哪怕给你带来一丁点的欢心和微笑。

我已经不想再感叹,这个季节里尽是繁盛的树木怒放的花,葱郁的青草和跳跃的昆虫,腾起的飞鸟和卷空的狂风,无尽的天穹和燃烧的云,还有永远不会疲惫的金色阳光。我的意象一直都是这样的贫乏无聊,是行走的太少,于是空绝了思维的大树,摇晃的枝芽在无尽蔓延的生长里伸向薄弱的灵魂深处,索求着无穷的滋养和灌溉,于是你紫色的花盛开在彼岸,我只是站在此岸里空足遥叹繁花似锦的迷人。

五月十七日

涂上朱色油漆的楼阁里已经站满了游人,白色的高雅,紫色的尊贵,红色的华丽,盛开的牡丹在倾听风中的古尔德钢琴曲。我相机的背景是一片绿色,遗憾的是没有拍下刚刚低飞的白色鸽子,还有那间木制的低矮小屋。行走是沿着道路的相顾,我们的观望像蒙太奇的手法,天上的,地下的,水中的,食肉的,食草的,酷热难耐的最后是“激流勇进”的清爽和凉快,不想写太多,踏上下午的归途就是双脚的疲惫和腹中的饥饿。

是谁的歌曲更加幻觉,是谁的书画作旧时的奇迹,那张京剧的脸谱是狰狞的微笑。于是我看见音乐,绘画,脸谱的历史的天空,脸谱后面的人弹起的是插着音箱的的贝斯,清新的旋律却无法感动路人。拐角的暗影里,卖唱的乞者是一位落拓的才华艺人。

微有雨,夜行图书馆,撑伞度泥泞。

穿过一排排整齐的书架和空气凝固一样的安静,最后的短廊里你的安静比安静还要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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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5 14:18: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