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去者不引悲痛,来者照我笑靥 |
正文 | 依然在走那条并不宽敞的路,柳树已经绿了很久,可是那些核桃树依然是干枯,飞泻而下瓦片在斜铺的滑板上荡起尘埃,那个昔日曾有繁华的学子苑已经从孤零变成了今天的残垣断壁,美好都是仓促笨拙的短暂出现,剩下的都是一马平川的空荡和无聊。 时间长了就不要再去恐慌,要好好的生活。 饥饿的人都开始挑衅和叫嚣,流浪的孩子追打着奔跑的野狗,一个世界因为古老洪荒的地震成了流离失所的国度,另一个世界却因为空中的灾难照成了举世罕有的国丧,谁看见了那些恸哭的妇女和孩子站在硝烟中的脆弱,又是谁听见了那曲《黑色星期五》后在嘲笑亡灵,整个世界在安静的时候人类才会开始思索,为什么此处和彼处的灵魂都在无声的怒放? 我在那个图书馆里待了很长的时间,临走的时候都没有找见自己想要的书,在每一个长长的书廊里走过的时候都是心不在焉的寻找,我要的书已经是褪色故事,这里根本没有,可总是幻想着突然间熟悉的封面就会跳跃出来在我的眼前。 幻想比什么都好,只是我们不敢去幻想罢了,这个世界里到处都是高贵现实的门票,幻想却一直都还是那么的低贱,时间长了,也就会一文不值。 我还记得我的朋友的留言,他说,在精神的世界里,你永远是贵族。 我回复说,不是,我的凡心太重。 穿过潮湿,我在涌闹的人群里看见的是无言和低沉还有头也不回的离开,我的世界凭空的多了一些眷顾和紧张还有更多莫名的依恋,我一直在想,我的快乐来自己终于心有所属,而我的痛苦却来自于她的心有所属,人本身就是一个奇怪的生物,我是迟来的客人。 每一个人都有一种选择,逃避或者伤害。可是谁又会折中的容让,给自己一条可以无限放宽的后路。 我总是轻易的满足,哪里还有太多的要求。 当我轰轰烈烈无所顾忌的进入一个世界后却发现自己还得小心翼翼的行走,那个世界真的很好,就像我站在此岸看见彼岸里所有贵族紫色的花儿在开放一样,无限迂回后都是无所欲念的打乱和亵渎。 有一种桀骜和霸道叫做不自信,谁说过的话,我早已忘记,我还不至于那样。我只是用最大的力气撞蒙了自己高傲的头颅,经历所有的嘲讽,戏谑和调侃之后我还会有尊严的站在高高的悬崖边上为自己宣誓。 关于一部电影的电影,端着蜡烛的教父在长长的走廊里踩着肮脏的泥水触摸者墙壁上的圣语,小提琴的音乐述说着寂静无声,烛光跳跃在黑暗的恐惧里,苍白的夜幕下那些沉睡的灵魂已经在暗影里欲动,月下是风的影子,树下是昆虫的沉思。 想了很长时间我都没有记起那部电影的名字,我的记忆像薄荷的味道一样在渐渐模糊,那时候我还是少年一样的孩子,我学着那个教父的模样在白天里触摸着斑驳已久的土坯墙,无比高傲的告诉幼时的玩伴们,我是你们的教父, 那时候真好,少年的秘密只有天空知道,记得我们都是站在无尽的天穹下搜索天空的人。 我看了梵高的画,模糊了他的艺术,疯子一样的把自己的耳朵割下给了那个妓女,他的世界便富裕到了无人超脱的地步,我站在他高傲的向日葵下看见阳光刺眼的疼痛。 华丽时尚的杂刊,绚丽无比的插图,优雅平淡的语言,我写字台上的白色音响上面布上了尘埃,明净的玻璃杯里倒上清凉的茶水,思绪的理性和朴素就会像安静而缓慢的大地一样,收拢世间万物。 还能写什么,阴霾的天空里我们还会踏上外出的路,穿过整个喧嚣的城市和河流,路过那片大大的树林后就是荒芜的原野还有宽阔凌乱的葡萄园,汽车飞驰扬起的道路尘埃模糊了城市边缘的村庄,坐车是颠簸的徒劳,是没有欲望的疲惫。 我企图对那条生锈铁轨的毁灭产生想象,春天的温暖遮挡不住沧桑的冰冷,停滞的火车上布满尘埃,谁还会记得它轰然作响的长啸,谁还会记得它飞驰而过的轰鸣,它碾过的城市还有原野已经被春天的绿意淹没,现在能看见的只是一段伤痕累累的暗绿色的车厢,漫长的岁月里承受着藏匿在孤独和失眠里的煎熬,永世难度,而我迷恋的是那片葱郁的参天大树,还有那条飞流在山间的人工瀑布。 因为长大,日渐消失的是畏惧和脆弱的心,然后我们能做的就是张开自己的怀抱接纳这烟火一样的纲常世间,从此我们的悲喜和激情就会此起彼落,其实我们每天遇到的那些不轻不重的事情都是无法储存的淡漠,什么战战兢兢和掩人耳目都是想要费尽心思的让自己活下去。 聚首和回头,那些经历过青春的花儿见证了每一个看客的感叹和惊赞,只是在顾影自怜的时候就被时间冲破和荡涤,精致花瓣的散落和干枯都是等待来年的轮回。我想要说的是,请眷恋我们的人世,朝夕孑然而又繁华都是人情冷暖,骊歌一样的引起思念,去者不引悲痛,来者照我笑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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