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炒菜的故事 |
正文 | 我之所以会胖,其中一个主要原因是我炒得一手好菜。虽然说男子下厨房有些上不了台面,但现在是倡导员工幸福的时候,我不妨与大家分享一下我炒菜的故事,只求不贻笑大方,希望诸位开心即可。 我开始学炒菜是被动的,是被打出来的。那时候农村刚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家中能干农活的人都到责任田里努力谋生活。每当农忙时,父母基本上是起早贪黑地抢着农时,仅留下我和爷爷在家中做饭炒菜。那时做饭炒菜不像现在,有煤气灶和电饭煲、高压锅等等现代化工具,用的是一个带三个不同规格铁锅的大灶,烧得是稻草。每当炒菜的时候,爷爷负责掌勺,我则坐在灶口前烧火。其实用稻草烧火要讲些技巧的,但开始我不懂,心里想“反正烧火就得尽量让稻草充分燃烧,把火烧得旺一些才对”,便埋着头,眼盯着灶膛,拼命地往灶膛塞稻草,根本不看爷爷在灶台上如何炒菜。就曾出现过菜熟了、爷爷在用碗盛的时候,我还烧得不亦乐乎,爷爷一急,顺手就用锅铲柄在我的脑袋上敲上一下,骂上一句“死眼睛呀!”我便吓得赶忙用铁火铲压住火,抬起头来看着爷爷,等他第二道菜下锅后又开始猛烧,殊不知有些菜又需要文火慢慢炖,自然锅铲柄又会一次降临在我头上。也许吃一堑长一智吧,随着烧火和挨打次数多了,我学会了一边烧火,一边观察爷爷是如何炒菜的。自然而然与爷爷的配合就更密切了,爷爷的心情也就更好了。这时,他就会得意地说:“孙子哎,爷爷打你不是害你,而是教你看着锅里学炒菜。其实炒菜是要讲究火候的,看菜烧火、学着点炒菜,一辈子都有口福,将来想吃什么就自己做,不吃亏的”。正是这句话,我一有空就去帮爷爷烧火学炒菜。大概在二年级时,记得那时我个头小、还得爬上灶台用双手才能提起大锅盖,爷爷不在家时,我就能为全家炒上一些家常菜,让家人一回来就可以开饭了。看到大人们赞许的眼光,挺得意的。 接下来的几年里,随着我逐渐长大和外出寄宿读书,在家的日子并不多。即使寒暑假回到家,作为男劳力,更多的是帮助父母在农田和菜地里干一些体力活,很少有机会留在家中做饭炒菜。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参加工作。 重新拿起锅铲炒菜是在我刚分配到学校教书的那一年。弟弟妹妹也正好是那一年考进我们那所省级重点中学,一个读高一、一个读初一。因家穷,在开学时,父亲仅给了我一百元钱和一包大米,就将负担弟妹的责任全部交给了我。当时学校有食堂可以蒸饭,也可以打菜吃,可我一人工资养不起三人吃食堂的,没办法的我就花了三十五元买了个煤油炉和炒锅,再添置点油盐碗筷勺,就这样自己开伙了。为了省钱,我每天只能买些便宜菜,又要能让弟妹们吃得更开胃些,我只好尽可能将这些菜炒得更有色有味些。因那时学校食堂菜难吃,开伙的单身汉老师也少,所以经常有单身汉老师们端着个碗从食堂打上点饭菜后,就摇到我这里来,亦不需要我招呼,或坐或站,夹上几筷子菜,调剂一下口味,自己呼噜呼噜地吃完了这顿饭。当然他们也不会白吃,每逢周末,他们就会去农贸市场买上一大堆荤菜丢到我厨房,让我动手掌勺炒上一桌菜,和我们三兄妹一起聚上个餐、改善改善生活。这样六年下来,等弟妹们进入大学时,我的炒菜技术特别是炒家常菜的技术也有一个长足的发展。 弟妹们离开了我身边后不久,我也调离了学校,煤油炉和炒锅就送给了一位小师弟。又过了一小段单身汉吃单位食堂的日子,由于我会炒一手好菜的好名声,很快吸引了一女中学教师嫁给了穷光蛋的我。于是,我就用她两个月的工资托人从广东顺德购买了一套双口液化气灶和两个钢瓶,开始了我们小家的生活。十多年来,虽然家东搬西搬的,但家庭条件还是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但我依旧喜欢炒菜。为了提高炒菜技艺,除了常研究一下菜谱书,看一看电视里的美食栏目外,我在外用餐时就会留意起人家餐馆里一些特色菜,甚至在吃饭时下桌溜进厨房偷看人家的做法;然后回到家,自己上街采购些新鲜的食材,按图索骥边琢磨边操作,变着花样去进行学着炒菜,努力将菜炒得色香味俱全、有益于健康,而且我还会在妻儿品尝菜肴时,告知她们关于这道菜的制作过程、讲究的工艺、甚至是这道菜中其固有的饮食文化内涵(如菜名的来历、菜谱的故事等等),让她们成为真正的美食吃货。 朋友们,我的炒菜故事就此吧!希望你不妨抽个空下下厨房,为自己家人露上一手,哪怕炒上一个简单的蛋炒饭都行,你就一定能看到家人的笑脸,这就是爱和幸福的展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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