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听夕颜葬 |
正文 | “窗花剪,落地情字一片片。” 听这首《夕颜葬》实在是巧合。广播站要播古风型节目,于是回来恶补一把,听了好多却不得要领,无奈之下求助于苦瓜——一个古典型女子。其首推翘翘的《夕颜葬》。 第一次听,只觉着柔伤:柔以曲调,钢琴伴奏,单单的,慢慢的,缠绕在耳边温柔;伤以词调,哀叹婉婉,凄凄的,绵绵的,颤抖在心中回响。二次听,悦耳起画,引人入境:雾起山岚,寂寂长夜,依稀烛光,默默凝望,摇曳出那人的音容笑貌,恍若隔世,亦如往日。执一把剪,借着烛光缓将红纸残成情字,远树传来子规啼叫,侧耳听着,不觉呆住。再回过神来却是泪横阑干,笑笑擦干泪水,叹一口,剪一节灯花,亮了一屋,也亮了那一地如血的情字。三次听,却只将身心投放在那最后,“独将此身此心俱埋葬”。 多重的情殇,委婉,柔伤,叫人无法释下,却又不敢走过去抱住她,无法安慰。 世间很多情都是这样,我们不是故事的主角,无法代替任何一方去真正体会,去安慰。没有资格,只能远远观望着,盼着她能回过头看看我们这些生命中的配角,然后渐渐走出来,给以我们雨过天晴从新开始的微笑。各自的伤只有各自知道,也只有各自消化。夕颜葬,是一首伤曲,亦是一首疗伤曲。 所以,在我们受伤、疗伤时别忘了回头看看;在他们受伤时,别忘了耐心地等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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