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读邢红霞佳作赋诗(新韵) |
正文 | 建了寨墙建书院,残碑有记懂英雄。 名称继志为黎庶,银献倾情孝祖宗。 幸有红霞文顺畅,更怜故事意圆融。 难眠夜半心难静!挥笔吟哦王必恭。 附:邢红霞佳作文墨生香南街村(部分) 其实,去河沙镇南街村,除了想欣赏现代版的“清明上河图”外,心里更牵牵念念的是继志书院,虽然知道它业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还是想去感受一下那隔空而来的书卷气息。 于南街村,我并不陌生。小时候,临近春节,从我出生的村庄通向南街的土路上,逢农历的初二、五、七、十,就会出现去集市上采购年货的人流。我做着小买卖的爷爷就经常往返于这条路上,他靠着在集市上出售自己亲手扎就的笤帚,换来了我们一家人的吃喝用度。因此,当时,它是以商业城镇的形象出现在我脑海里的。如今,移居市里,地理位置跨度变大,在我认为就要遗忘它的时候,它却以另一种姿态出现在我的眼前。文化!的确,是文化! 一次查阅资料,在密密麻麻的文字里,竟意外发现了关于清时继志书院的记载,让我吃惊的是,它就建造在我熟悉着的地方。于是,就念念不忘,搜集着关于它的点点滴滴,直到这次随邯郸作家采风团来到南街。 站在位于村委会西侧的书院旧地,我伫立凝思。如今,业已找不到它当时的一点儿影子,一丛丛发黄的荒草在秋风中瑟瑟着。我只能穷尽想象在头脑里描绘当时的景况,眼前忽现一排古朴苍松掩映中的弓脊老屋,忽闻一阵朗朗的读书声从其中飘出,忽见长衫银须的先生背手踱步,正以审视的目光扫视着每一个摇头晃脑诵读着的半大小子。 此时,我的眼睛再次凝聚于南街口的那块儿石碑上一个人的名字——王必恭。这是一块河沙镇几次筑寨建堡的记载,碑体历经沧桑,已残缺不全,碑身文字还依稀可辨。碑曰:“寨墙周六百余丈,基厚3丈,顶半之,高几之,坍土二丈,壕阔三丈,深半之。筑寨从二月开始动工,同年七月竣工,共费银一万三千余两。本村贡生王必恭家出了很大一笔银两。”在之后的同治十三年(1873年),大义之人王必恭再次做出福及乡邻的名垂千古之事——“捐金千余两,地百余亩,创兴土木,建造学舍一区,颜曰“继志书院”。” 流传甚广的《河沙堡继志书院序》记载:王必恭的爷爷家产不多,以经营小本生意顾家糊口。当其儿子等成人后,送子就学,由于生意不太兴隆,孩子们衣食都很难接济,于是改为从农。其人早有志倾其所有立义学之举,因实境所困未能实现夙愿,王必恭父亲深谙其父的心愿,也常想实现父亲心愿,自立义学,无奈家道贫寒,又遭连年灾荒,大伯继承爷爷遗业,虽勤俭持家,内外有法,却入不能出,连自家房舍都很难修缮, 所以建校办学成为了空幻。王必恭在成长过程中,其父常利用一切机会向他灌输爷爷的愿望,不时透露出实现不了祖上夙愿的忧伤。在其父辈相继去世后,王必恭为支撑家业没有功夫修完学业,于是全力主持家务要求弟弟潜心学习,修业养理。几年后,王必恭持家有道,加上连年丰收,家中日见盈余,渐为大户。为成先辈立学心愿,建造起“继志学院”。 政策是指挥棒,社会是晴雨表。清朝的诸多书院皆为官办,也几度兴盛衰落。在当时人们意识落后,财力有限的情况下,王必恭能捐钱捐地自主办学,实是不易。况且,招收的皆为本乡子弟,对没有出资能力却又愿意读书的人,也照样免费入学。一时间,河沙堡继志书院成为邯郸城东有名的民办书院,且不说曾培养几人为官,能有教化乡民之效果已是太大的造化了。 想必,当年的王必恭就每天站在书院门口,欢喜地看着三乡五里的孩子入院读书;想必,他也曾站在众生面前训话,要他们“愤读,以效忠也!”;想必,他也于闲暇之余,“亲加校阅,敦品励学,互相观摩”;想必,他看着自己亲手筹建的书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心里甜蜜蜜的。他定是默念过:我的祖先哪,你们的志向实现了! 而今,站在这片曾浸润着书香的地方,有对村民王必恭的敬佩,有对遗迹不存的遗憾,还有对遗风尚存的欣慰。我仿佛看到,一丛丛茁壮的参天大树正在蓬蓬勃勃地长成。缕缕文化命脉正在河沙镇,在南街村,以另一种方式传承着、延续着、存在着。 不用特意关注,我已从普天盖地的媒体报道中看到了南街村的“书画社”“野草诗社”的开展情况;看到了“把犁耕夫发诗狂”的“泥腿子”诗人画家们在痴情地画画儿,用心地作诗;看到了他们的诗作、画作和书法作品,走出乡村,走向全国的展馆。 |
随便看 |
|
四季谷提供散文、诗歌、杂文、随笔、日记、小小说等优秀文学作品,并提供汉语、英语等词典在线查询,是专业的文学及文字学习免费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