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谁给爱情下了蛊(一) |
正文 | 如果行为有尺度,那么我们还会不会为尺度之外的行为疯狂。如果爱有界限,那么我们还会不会在界线之外流连。 ——写在开头 一 冬日的阳光看起来就温暖,远远地丝丝缕缕的划分着楼前的空地。那阳光看起来很美好,有一种幸福的味道。只是幸福离有的人近,离有的人那么远。 这是一座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旧楼,在周围的高楼大厦里,它像一座隐藏极好的坟墓,周围的车水马龙很顺利成章的绕开了它,它也很决然的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这座黑漆漆的二层小楼,因为搬走了一大部分,有些窗户的玻璃坏了,或半块或整块的脱落了,露出黑洞洞的眼睛,阴森森的看着楼下的土渣院落。几棵梧桐树高大的树冠把楼顶罩了起来,像是这个土埋半截的旧楼上唯一的现代华装饰。几个老鸹窝在寒风中,呜呀作响,提示着悲凉。 “阿峰!你死哪去了!”一个瘦小苍白的女子,蓬乱着头发,穿着破旧的线衣线裤,肩头却裹着一条玫红的宽大羊绒围巾披肩,在极不协调之中,生出一种别样的极具破坏力的颓败的美丽。 “阿峰,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一条瘦弱的同样蓬乱这毛的黑色老狗摇摇摆摆的从屋子一角走出来,迎面被女子一脚踢倒在地上。 女子却又心疼的蹲下来,把老狗抱在怀里,为它捋捋脊梁,“阿峰,弄疼你了吧,对不起啊。你看外面的太阳多好啊,我多想去外面晒晒太阳。” 老狗的眼角总是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污渍。但它很温顺的点点头,好像听得懂主人的意思。 女子即刻站起来,老狗紧随其后,但走到门口,女子低头看到自己破旧的分不出颜色的线裤,忙乎碌了一下头发,又到厕所照了一下镜子,就颓然的垂了手,红色的宽大围巾从一则的肩头滑落下来,像一片残红,坠在尘埃里。 老狗还等在门口,女子拉起围巾披在肩上,走到门口又是一脚,“滚一边去!我这样子怎么出去!”老狗很明智的又回到阴暗的角落里睡倒。女子继续倚在窗口,看着外面的阳光发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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