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寄惆 |
正文 | 我想了很久,是不是不该与命运较真? 父母时常念叨“多大的鸟儿做多大的窝”,这时我会气极败坏,我咆哮着像发了疯的野狗辩解着这与命运无关,然而是害怕父母也看到我的无能。深夜,时常会问自己,“你到底该做多大的窝?”回音在心底回荡,找不到该停靠的角落,最后变成孤魂野鬼。 我一遍又一遍看着阿甘和加德纳,想从中找到某些蛛丝马迹,每次在看过之后都很想写一点文字,但我的脑袋空洞的如同刚刚失忆。似乎以一个落寞者的身份去评论那些伟大的人也很不合适,我觉得很好笑,表情里还掺杂着浓郁的腐酸味,如同路过一个半年没有人清理的垃圾堆,每个人都捂着鼻子侧着脸路过。 我时常就是这么虚度年华滴,上班坐在电脑前一天都不愿意离座,似乎双腿难以支撑肥硕的身体进行迁移,我没有什么值得欣慰的喜好,唯有懒惰让我感觉身心舒服!我时常在深夜满腹牢骚,抒发惆怅,以此博取同情。我还为自己列了一个账单,我的银行账户为零,我的欠债为五位数,收入仅能填饱我宽敞的肚皮。我堕落的如同末代皇帝,只等有一天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跑来递给我一条绸缎说道“去,那边土丘上有棵歪脖子槐树”,就这样,便可以不再怀念世间的大窝小窝茅草窝黄金窝,窝里的另一只鸟都不需再寻觅,多么轻松! 现实总不止那么无情!他总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而高潮往往就出现在此刻,欲仙欲死你总该听过吧?世间百态真是环环相扣啊!那棵歪脖子槐树已然成为国宝,纵然再去搭一根丝绸,那国家开价起码也是上万忙零啊,我哪有那么多钱啊?所以我只能卑鄙的再活着,有一句话已然不是经典“生活就像强奸,如果无能反抗那就只能去享受”,我试着享受了,可依然感觉痛苦,那么反抗到底,纵然死去也比在歪脖子树下光荣璀璨,我觉得我像个妓女在激昂的阐述生活的技巧,纵然我比她们高尚多了,纵然我领悟到了反抗的意义!如若这只是意义,哪有什么用?如同一个挣脱绳索的风筝,奋力飞上高空,可是一阵微风就击落了他稚嫩的羽翼,真正的技巧在于自身的磨砺和包含,风筝的结构太过简单,所以它永远都只能在有人牵引的前提下才能飞向天空。现在,我该做什么?似乎不再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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