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闲话冬天 |
正文 | 冷冷的冬天,我已经彻底沦落为起床困难户。 一梦醒来,温暖犹在,只是已经阳光敲窗,怕冷的感觉,让我有些畏手畏脚。 有位名人曾经说过,早晨是从中午开始的。 我想笑却总是笑不出来。 也许这位先生和我一样,也有睡懒觉的习惯。 三十的光阴不堪了四十的迷茫,冬天的阳光是照不进春天的。 突然写了这么一句话,竟然有种喘不过气的压抑,哈一口气,竟然是白露为霜,那些残缺的气体在轩窗上幻化成了千奇百怪的文字,然而文字终究是文字,横平竖直间依旧苍白如是。 冷的念想里,盛开的不再是人面桃花,枯树老藤的画意里,不见了在水一方的伊人。 残吟着"枯藤老树昏鸦”的句子,寒意萧瑟中一直没有能够寻觅到那个在天涯的断肠人。 我是想触摸一下东风的,柔柔的指尖终究在那滴翠的冰冷里变得僵硬起来,无法撕扯一些看上去有些不堪的记忆。 “一帘春雨画中来”,信手而得的句子让我浅醉如痴,甚至忘记了西岭雪山隐逸的千重雪。 听说范仲淹是一辈子都没有去过岳阳楼的,却写下了名震千古的《岳阳楼记》。 西岭雪山我是神往的,终究也是去过了一次,想起春雨图,回味那句似是而非的"一帘春雨画中来”,我有一些浅浅的得意,又有一些莫名的失落,看似妙绝的句子居然让一群习惯了平仄的人不知所云。 任何时候自己就是自己,别人永远是別人,知己两个字形象的概括了"懂你"的全部内涵。 我喜欢看见阳光,喜欢看那些飘落的黄叶,生怕城市的阡陌遗忘了季节,生怕城市的喧嚣错过了最美的晨晖。 听一些温暖的故事,犁一锄人生的风霜,不是每一个人的生存都顺风顺水,冬天依然无情的冷着,每一个人都要学会逆风生长。 街景如画,街边是不是也有那么一位卖火柴的小女孩? 不经意的流年里,很多人就是这么的悄无声息的离开,很多人就像马航一样悄然失联。 我细数着窗外的每一粒寒霜,依稀辨不出往日的模样,我静享窗外的那一缕阳光,又有谁和我一样倔强的生长? 一时的朋友有很多,一生的朋友却是少之又少,在我疲惫沉默的时候,全世界都在沉默,在我无助的时候,只看见时光在孤独的流淌。 冬天的冷,我却闻不到梅香,只剩一些牵挂在老歌里回响,成都两个字,淡得沒有了滋味,就连文字都不好意思的遮遮掩掩起来。 巫昌友曾说过,青春是不堪百度的。 遥想人生得意的日子,我还是不是当年那个扬鞭策马的少年郎? 总是会重温曾经的时光,总是会念起长发即腰的妖娆,冬天的寂寞,多了几分白露为霜。 很多年前被人称为兄弟,很多年后被人称为爷爷,很想照一下镜子,渐渐的又失去了勇气。 多想无助的问一句,我真的那么老吗? 夜阑凭栏,任雨打风吹去。 冷彻心扉,才念起了阳春三月的好,寂寞无语,终究会忆起曾经的那一个人。 独对一扇轩窗,看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梅香几缕,依旧唤不醒那份恹恹欲睡的心情。 一直以为成都的冬天会下雪,一直以为那些许的阳光能带给我无限的温情,拂拭哈出口的袅袅白气,隐约如过往。 我憧憬着门泊东吴万里船的盛景,盛世繁华让我有些懵懂,也有些扼腕。 还沒有看够秋天的金黃,已经是东风无力的残冬。 仍旧有些冷,一件件的衣服裹不住那些青涩的温存。 枯枝森凸,青春逐渐稀薄,我却一直在惦记着那一场遥遥无期的雪。 折梅而喜,拥雪而泣,是的,我念着一场从头再来的雪。 【作者春天的地铁,原名巫昌友,四川简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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