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吾独品书香,神游远古,忽,瞥雁影云天,翅翅南来近。小口衔鸿,纷飞片片降吾空间。
呜呼,七仙女?呜呼,广寒宫嫦娥?
吾,思之,想之,犹不能识,遂观其留刻,刻刻痕深,恰到好处。感其诚,洞其意,设清茶淡酒,约伊小坐,伊笑靥从容,款款落座。伊或朗朗怡然自乐,揽天抚地,推风助云,似花开四季,烂漫蝶舞;或又小目低垂,秀眉锁,樱口紧紧,落寞少婆娑,如玉兔空空,徒伴儿嫦娥;每每吾欲深深心去,伊皆飘飘然而淡去,千呼万唤亦了无踪影----此,叹之,憾之,惜之非常也。
盖男女连理,鞭炮举家,初二人世界,聊聊我我,蜜月留香,观完好而无视漏缺,然柴米繁琐,事事岂能无拙,求全而伤感,责备而愈浊。后,比比生隔,远远分分寂寞。人语,有容乃大,和气长久起家,然也。
吾,观伊篇篇心迹,丝丝肺腑,缕缕肝肠,几几不能自已。言为心声,吾能何为?吾能为何?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伊,天资当聪慧,玉手当奇巧。吾,平常之人,平常之心,平常之笔。何敢赐教?
然,遇伊,吾倍感亲切,倍感荣幸,望有闲吾处,吾将欣然迎欢。
君在长江头,吾在长江尾-----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