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为一个人奔赴一座城 |
正文 | 零时起就整理行李 准备彻夜不眠到天亮 其实更多的是睡不着 因为我明天就可以见到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他 此刻 睡意全无 精神矍铄 凌晨5点 拖着行李 出发 此行目的地 台湾嘉义 书上说 当这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的时候 距离就不再重要 一个小时的火车到贵阳 从贵阳到深圳 再从深圳到香港 从办入台证到一路过关斩将到香港 让我觉得最难的不是那个难于上青天的蜀道 而是大陆入台这无形的道 然而 一切对我来说 再难 只要我想做 没有做不到的 因为这一切都不足以阻挡我要见他的决心 他是我生命里那个很重要的人 到香港时间还能赶上下午六点去台中的航班 迫不及待改签了 可香港航站楼太大了 工作人员也不是很清楚地指点着 我来来回回的找登机口 时间越来越近 找得差点哭了 可最终眼泪还是决堤了 一路奔波劳累 终于找到登机口 心里暗自窃喜 悬着的心正要放下 兴高采烈给他发照片报平安的时候 突然 大脑一片空白 里那个熟悉的头像消失了 微信里的消息也被阻止发送 我的泪 崩了 甚至都忘了是怎么到的台中 其实我最怕舟车劳顿 出门在外 我只祈祷平安就好 可是香港到台中的飞机上 我希望自己不再生还 也许这就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最终飞机安全到达 每次我总是迫不及待的出仓 这次我却拖着沉重的双腿不愿离开 我害怕踏上这块土地 曾经无比向往的地方 此刻我却感觉超级可怕 因为支撑我的精神世界在他消失的那一刻 瞬间崩塌 虽哭红了双眼 却仍幻想他会来接机 结果 你知道的 又一次失望已经不再是什么创伤 我漫无目的的走走停停 看着陌生的异域他乡 感觉像梦境一样 在机场门口 我想打车直接去嘉义 可是 茫茫人海我去哪里找 加上感觉那司机不是太面善 我拉着行李继续没有目标的在站台来来回回的走着 真不知去哪里 先找个住的地方吧 别的都不想了 台中的第一位好心人指点我坐公交去火车站 以以往在内地跑客运的经验 我知道火车站旁住的地方多 于是上车了 车上就我一个人 没有零钞 司机让我到站换零钞再投 我握着手中的台币 祈祷中山先生一定要保佑我找到他 第二位好心司机(五十多岁的样子)和我闲聊着 我佯装坚强的诉说着抱怨着 眼里的泪也在不停的打转 我只是听到他生病 想来看看他 至于这样躲我吗 年前我手里还有一大堆事呢 这给我上了好生动好刻骨的一课 。。。 司机也不停地和我说着 我只记住了两句 台湾的年轻人呐 他们说的话 你要这只耳朵进 这只耳朵出 司机生怕我听不懂 还比划着 跑得了和尚 跑不了家 去他家找 就不信他不回家 司机又比划着 这次不是指耳朵 是指挡风玻璃 我有种被同情的感觉 在异域他乡 这种感觉让我倍感亲切 可是我电话没有地址没有 我去哪里找 我不再作声 我害怕别人笑我 笑我痴笑我颠笑我狂 接着上来一位跟妈妈差不多年纪的阿姨 她和司机交谈着 我一句都听不懂的闽南语 突然她惊愕的表情看着我 你从大陆来? 一个人? 来找你朋友? 你朋友不见你? 我们没有出过国 不敢去呀 大陆太大了 你怎么敢来呀? 我苦笑着说 吉人自有天相 出门在外 不要有贪念就不会上当 。。。 他俩劝说着叫我不要找了 既然那么不容易来台 好好玩一下 他们热情的推荐着 此刻 只有天知地知 我哪有心思玩呐 最终这位稍有跛脚的阿姨陪我去找落脚的地方 找了几家都客满 实在不忍她跟着受累 别了这位好心的阿姨 我找了家有点怀旧的饭店 暂住一晚 台湾给我的感觉是质感的 干净的街道 整洁的夜市 超好的治安 感谢 热情的上了年龄的叔叔阿姨 台中的这一夜 身心俱疲 腰酸背痛 看着哭肿的双眼 我问我自己到底在干嘛 赶了一天的路 跑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就只为 把自己咸苦的泪水埋进这地的土壤吗 同样迷迷糊糊的时醒时睡 睁眼就只知道哭 变化着不同的号给他发着信息 表达着绝望与决心 你若消失在我的视界里 我就消失在生命里 。。。 天亮了 还是那个目的地 嘉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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