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雪缘 |
正文 | 去年,一冬无雪。进入“六九”,阴云低沉,寒风冷飕飕的,空气阴冷潮湿。看来天公正酝酿着第一场春雪。昨夜,西北风刮了半宿。凌晨,雪花厚厚的铺了一地,大自然变成了冰清玉洁的银白世界。 这场雪实在太好了!早晨我一如既往来到公园里,昔日的草坪变成了白色的雪屏。我随手拾起一根干树枝,在松软平坦的雪地上尽情地写了起来。—会是欧体九成宫,一会是颜体多宝塔,一会是王羲之等等字体,随心所欲,开心极啦! 公园里人不多,偶尔有几只喜鹊的叫声,划破这雪后的寂静。松柏树枝丫上,浮挂着厚厚的白雪,显得格外挺拔·精神。月季花枝干上沾满了细小的水珠,为春天与百花争芳斗妍,它拼命地吸取空气中的水分和氧气,努力把花蕾孕育得更加丰腴。 雪停啦,天晴啦。一轮红日冉冉升起,把五彩缤纷的朝霞撒满天际,此情此景,深深触动了我早已泯灭的诗意,不由自己地吟出:朝霞满天红似火,玉树雪山映碧空。温室如春花吐艳,状似锦绣巧手成。 登上凌云阁,凭栏远望,皑皑白雪,悠悠碧空,把我的心带回到五十年前的北国。一九五七年冬天,雪特别大,天气奇冷。房屋村庄都被雪吞噬了。我们出不了家门,实在闷的慌。于是便在院子里清理出一块空地,撒下一些瘪谷,用柳条筐捕麻雀,用茅草灰烧着吃。香极了!连炕头上的懒猫也馋得喵喵直叫。“看把猫馋成啥样了,你就不能少吃一口?”这是大人在讲话了。可以想象,这无疑是“虎口夺食”啊! 生在东北,长在东北的我,与雪有着不解之缘。一九六九年冬,我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来到了祖国的北部边疆。茫茫林海雪原,一望无边。在大兴安岭脚下,五大连池旁的营房里,我们高声朗诵毛主席的词《沁园春》雪,真叫心旷神怡,爽极了!于是便在日记中写到,当兵保祖国,穿上绿军装,雪地扎营,雪中巡逻,雪域站岗。心中时刻有敌情,日夜守卫在边防线上。刺刀闪寒光,钢枪闪闪亮,把仇恨的子弹压上膛。随时听从党召唤,时刻准备上战场,英勇杀敌斩豺狼,誓把入侵之敌全部埋葬。后来,这段话成了我们的连歌,一直在银雪飘飞的北疆上空回响。 高耸的凌云阁,矗立在山巅上,落日的余辉里,山城白雪皑皑,霓虹闪烁,交相辉映,华彩四溢,分外美丽。 但愿这雪后的美景常在,让圣洁的灵魂永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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