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今年我十二岁 |
正文 | 在璀璨的时季,舞出世间的苍凉, 曼珠沙华的灿烂是最迷人的笑----题记 望着一辆辆绝尘而去的车辆,我光脚走在路旁,滚滚的灰尘,无情地扑向没有思绪的双眼,双脚盲目地走着,走着,或许,这是一条无归路! 童年,我的童年和别人一样,都是身体,心里成熟,不一样的是我没有了纯真。家里有五姐妹,父亲是一个没有固定职业,临时帮别人搬东西来赚一些外快,收获的季节是他收入最高的时刻,我常常鄙视他那少的可怜的收入。母亲可谓是一个糊涂人,她的聪明总是用在干一些见不得人得勾当上,这样她的口袋就满的快一点,当然我的一些品性少不了母亲的熏陶。其他的兄弟姐妹也是这个家庭的受害者,他们总是衣衫褴褛,总是上顿不接下顿,在此 我就不为他们悲叹命运了,就说说我的故事吧。 我没有上过学,也没有羡慕过其他孩子上学,有时还会鄙夷,那些满心欢喜背着书包上学的孩子.我认为他们是傻蛋,被别人关在学校这个大笼子里了还笑得那么开心,就像被人家卖了还帮人数钱,没前途!我崇尚自己的自由! 早出晚归,我遵循着自己的时间表,回到那个无聊的家只是我想要一顿饭填满肚子,需要一个安息地来养足精神,不然我才懒得看那些傻蛋的嘴脸,而且这时候我还没有那个能力去搞一个轰轰烈烈的离家出走,也不想被村子里人笑是疯子,我是正常人,我个人骄傲地认为。 在外面,我观览众态,我不怕傻的,疯的,颠的,他们都可已成为我的朋友,也许旁人会指点,笑我疯,我笑他人太痴,看不穿我的心。跟他们在一起我无需顾虑,我想干什么都行,一起说,一起笑,讲我想讲的,说我想说的无拘无束,在属于我们的这群人的世界里,开怀畅谈,开心!临近的一些大街小巷,大村小村,我都闲逛过,甚至还重复的游荡了,有时别人还以为我是迷路的还热心上前询问了一下,刚开始关心的人还是挺多的,久而久之后,就觉的这个整天迷路的女孩是神经病的了,而且还教唆自己的孩子不要靠近我,我是个神经病的,我会伤害他们。看到他们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我只是木楞着看着他们,我该耻笑他们是胆小鬼,不就是一个小女孩吗,有什么害怕,况且我从未有过要伤害他们的,有什么大不了,不理我,不跟我说话,我也没有寂寞无聊过,只是偶尔想坐着一个人发呆而已。一 个人时,脑袋难免要想点什么,比如干点比较有意义的事情...... 渐渐的父亲母亲都不管我,奶奶跟母亲吵架了,什么事情也不关她了,即使有时会说一下我,但我的无视,也铸就了她的麻木,以后也懒的管我了。我对此心存感激,耳边少了啰嗦。父亲是老实的,我更不会惧怕他,而且还跟他顶嘴,笑他没用,赚那么丁点的钱都不够我塞牙缝。每当我说是他不是打我,而是低下了头,默默无语,有时,真的被气得伤到了五脏六腑是才憋出了一句:你疯了,我可是你爹!这未免让人听了可笑。这样,我只能坐在啃我的指甲了,指甲的味道能让熏香我的五脏六腑呢!因为我总觉得看他那愚蠢的相貌不如我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冬天来了,我从没有怕冷,也许习惯了穿得单薄,最重要的是母亲从没有给我买过新衣服,一些破破烂烂的衣服不知道是从那一个三姨姑妈那里捡来的,新衣服都成了我的奢侈品。当然,新旧都无所谓,身体不就是个臭皮囊嘛,穿得多厚多漂亮也是虚伪的。就算是再冷,我也还是在外面闲逛,我喜欢闲逛,你们是知道的。 身体的发育是大自然的规律,这个我不识字都懂得,无奈我比常人发育的更快,更明显一点,我也抵挡不住!整天的闲逛,也发生了一些小故事,比如到那户人家去做做客,当然是暗里拜访了,顺便带点生活必须品。久而久之这成我的习惯,村里也不时传来一些失窃后的毒骂声,也许大家也猜到了我,但没有明看到过只能用这个方式来发泄了,我笑那些可怜的人。 我从未把发育当成一回事,可是那些寂寞的老头,却无时不关注的我异样的身体,虽然我很小,很小,家庭不是我的避风港,就像是古代的奴隶,注定被别人欺负,所以就连那些小人物也无视我这个家庭。一次,我经过一家门口,是一个单身汉的,在我的眼里,他是一个快要见阎王老爷的人了,当我站在他家门口时,他那苍老猥琐的声音叫了我一声,他叫我进去一下。我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就顺着他进去了,我一直认为思考是一件很累人的事。刚进去时他就关上了们,顺势抱住了我,那时,没有太多的意识,只是很厌烦这个散发着霉味的老头,想把他推开,当然这是没用的。他说,我给你两块钱。我这就软了下来了。事后,我拿着那两块钱,直愣着走出来了,但还不明白是干了什么。从此,每当我经过他的家门时,我总有两块钱,但他那淫威的笑,时时地回荡,已经记在我的脑海里了,我只觉得恶心,但还是很爱这两块钱。 时间过的真快,消息传得更快,那老头,一个不满足,反而叫更多的老枯树跟他分享,这样我收入就多了一点,也有了更多的钱去买吃的了,甚至去取笑父亲母亲,兄弟姐妹他们。同时,我访问别人的次数也渐渐多了起来,是因为熟练了,还有技术也高了一点点,因为我从未正面被抓过。在村子里,我也越来越被厌恶了,幸好我没有在乎过。 村里来了一车人,听说是来包地种西瓜的,他们都是外省人,我凑热闹去看了几次,其中都是男的,很少有几个妇女,觉得他们又老就丑,其中一个男的对我很好,每当我去那边时他都给好吃的给我,这是我非常开心的时刻,因为从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我也喜欢跟他呆在一起,虽然他并不年轻了,但总比家里那个傻蛋父亲好多了。可我还是瞎看了他了,原来他跟那些老头一个熊样,他同样那样对了我,而且没有两块钱,即使刚开始我有点恨他,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很喜欢去他那里,我还是抵挡不住吃的诱惑,反正就算他像那些老头一个样,至少我还是喜欢他多一点,而且总觉地对我没有造成什么伤害,而且那种感觉有点微妙。 直到有一天,我觉得下身特别的难受,只好跑回了家里,我不停的洗澡,不停地洗,痛苦丝毫没有减,几天了,我都饱受折磨,其中的原因不明,只能忍受,我也不出去,就呆在家里。不久后,母亲发现了我的怪异,就问我为什么不出去,本来不想理她的,但是,这几天真的不好受就告诉她了,她观察了我的身体一下,就丢给我一瓶东西,就出去了。我照办了,一时还有一点的效果,久了之后,好像加重了,这样不得不在向母亲求救。也许是良心发现吧,她带我去看了医生,医生得出了一个结论是,我得了性病,我当时确实不懂“性病”这个词的重量。而这个结果是母亲跌破眼镜也不相信的,因为我还很小,母亲只是默然,我是茫然,我不懂这个概念,只是以为像的了感冒一样,自己都会好的,这次是严重了一点。之后,母亲,跟少跟我说话,甚至叫家里其他人都不要靠近我,对此,我并不觉得奇怪。不知为什么,回来几天后病就有所减轻了,我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出去闲逛。而跟以往不同,每当我经过一处有人的地方都听见别人在议论,她得了那种病,是很难治好的,你们最好远离她。听一次还好,听多了,我就得思考一下了,虽然思考很烦。而且这时那些老头,也没有再给钱给我,那个外省的男人也走了。难道我真的得了不治之症,不会的,这只是感冒,只是重感冒。但是谣言可怕得我抵抗不住,我承认我得了重病,是很难治疗的,我的家庭是不会倾家荡产去帮我治疗的,我认了。 我又发病了,下身痛苦难受,这次我没有呆在家里,继续在外面闲逛...... 几天没有洗澡了,抱着痛苦的身体,我也懒得动了,饿了就随便在路边捡的什么吃的,痛苦已让我的味觉失效了,所以只要能解决饥饿问题的东西我都不放过,破烂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空洞的眼神,这是个疯子的形象吗?不过我不在乎,我又在乎过什么呢? 我远离了家,远离了村子,我想去远方,即使只靠着这双腿,我也要远涉。病没有好转,我认了,但从没有相信过命,我知道我会好的。双腿走得累了,起泡了,天黑时就蹲在树底下或者丛林间休息,精神的麻木让我没有了害怕。天亮时,我又走,我光着脚走,身体已经发臭,我也不在意了。我还年轻,我今年才十二岁,我还没有长大,还没有经过老死的阶段,我不担心,我要走,外面的世界真精彩...... 望着一辆辆绝尘而过的车辆,我光着脚,我不知道走了多久,谁能告诉我?麻木的心,空白的大脑,残破的身躯已经没有了疼痛,心里的希望被现实磨灭,也许我走向了未来的不归路..... 但是,今年我才十二岁!我还年轻,我喜欢闲逛,我要走,那路好长,好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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