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成长 |
正文 | 佛说,前世的500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相遇,那我和我的室友前世一定是有过深仇大恨,要不不会望那么多次,因为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是如此的不一致。 我叫傅强,你没有听错,我就叫傅强,但此傅强非彼富强。不过估计长辈们有这个心愿。我没有想到过我会是一个十足的工作狂,在我刚进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接受过师兄的教导,但我知道,我应该是个有为青年,因为我不再是青少年。听说过大学会很轻松,很闲,能做自己想做的,可是技术不好实现。刚进校园,我是很迷惘的,整个人比黛玉进大观园还紧张。每天不知道做什么,但是,舍友就不同了,他们分别是,社团狂欧阳自聪,此人是绝对的社团痴,记得当初百团纳新发传单的时候,他硬是宣传单敢发给他他就敢去面试,面试了n多场,最后几乎都中了,果然聪明,名字取得好,最后大一的时候就有12个社团。对于那时迷惘的我,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榜样,他直接刺激我加强了对自己的定义:名傅强,当富强;要富强,先工作。下铺是书生狂薛文理,人如其名,文理皆通。他是宿舍的重点保护对象,理由先不说。不过他的确是嫁给书本了,一般不在寝室在图书馆,或者在寝室时没有放下过书,估计是把图书馆的书都看遍了。还有一个就是文艺青年尚兄,本名新新,不过我们实在是叫不出口,他年龄最小,不过我们还是叫了他声兄长,我们的专业是教育技术学的,有门课学习摄影,他买了抬高品质的相机,每天在校园里晃悠,我们三人都很少看书。一次薛书生在抄了三份作业文字一个也没改动就都提交了后一个人被老师批评了后气愤地说:我就不知道整天拍照、整天忙社团、整天往外跑干什么。尚同学摆弄着他的设备幽幽的回答了一声“抄一抄,生活更美好。”不知道是在为哪家公司做广告了。从此,尚兄就名副其实的被叫做尚兄了。到了此时,你该知道为什么薛书生是重点保护对象了吧。也许,每个寝室都有那么一个书生,他陪了你四年,也许是他的作业是你们的重点保护对象,不过还好嘛,爱屋及乌。 说说我们的故事吧。一切从迷惘开始。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薄面到厚脸皮,从无知无感到有那么点懂了,慢慢的,才长大。 大一上学期,自聪就有12个社团,那时新生的激情很高涨,他几乎每日一会,到后来是每周一会,但终究没有发展成每月一会。我在校园里也晃悠了半学期,那半学期里,我除了完成作业,然后当尚新新的跟班走了几圈校园觉得没意思改静坐修身就没有其他了,我不像书生,书生对书有感情,每隔两三天都换一本书,有思想、有网络技术、有诗词、甚至还有医学。我只想说这个人是个全才,就是人木讷了。我也是一个木讷的人,可是我还是要做点什么。自聪一天有点疲惫的回来。一进门就是倒在薛书生的床上,书生那时还在图书馆,我在寝室,我见状就问了他怎么人垮了。他说“要死了,就会欺负干事,什么事都我们做,做了还要挨批。”我:你不知道还口? 自聪:我还口?强娃,你还是别进社团了,早知道我就自己找兼职工作,受气至少还有点滴薪水可以安慰自己。 没有等我说,他接着说:我就要退了它。接着睡着了。 后来,他还是没有退,因为遇见知音了。估计是那个女生留下的他,辩论赛,她帮他找稿子,超演,她给他做PPT,学生会他们一起出去爬山,他有时回寝室晚了,宿舍里的电话也会是她找他。哎,社团狂还是抱得美人归了。从那以后,我下定决心,我去兼职。 我拿到宣传单,在人群涌动的路口,吹着360度无死角的风,没有被吹倒,但是冷暖自知。“你好,东区房市开盘了,您看看吧。”“先生,如家菜园开张了,您去尝尝吧”“小姐,店里大优惠,化妆品5折,您去看看吧”……我觉得我比外婆还罗嗦,但是没有多大效果,可是我的职责是把这些传单发出去,但是心里又想它们起到一定作用,所以,我凭自己的印象只对没有发过的人发传单,因为我不想让人反感。等到夕阳西下,路口的人都走完了,我才去追最后一趟公交车,背着新的任务,回寝室。至少在车上还能听歌。后来我又做了四助,这个不忙,但是按时有文件要送要整理。我总想多发宣传单,所以少不了迟到,被老师批评过几次。不是我不长记性,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某一天,我回来接班的时候走的快把东西掉了,后面一个人叫我,捡了起来追着给我,我感谢她所以说买个小礼物给她。要了号码,晚上和晚归的自聪说起这事的时候,他还笑着说:你小子有福了。于是我很高兴地说了说对那个女生印象很好,有点喜欢她了,还说买什么给她呢。我一把手机号码给他看,他就黑脸了。整个寝室气氛就不对了。书生是不理我们的事的,当晚听见自聪和电话里的人吵架了。我才发现,误会大了。误会不偏不倚,“恰到好处”似的发生了。我无心解释,因为她的女朋友的确是个好女孩儿,的确帮了我,我说这话应该也没有错。可是,谁知道呢,岁月里的东西,不好揣测。 原本一起约定的他把超演的事弄完我们一起切磋篮球也没有了,记得那时我迷惘的时候,他有社团那么多,还是会拉我出去打篮球,我就倚在篮球架下,他不管我死活,一个球给我扔过来,我给他打过去,他更加使劲儿的扔过来,扔到我忍无可忍了,“你是不是想打架?”他回答的很干脆:“怎么,小子,我就是想打架。”偌大个篮球场,我们真的打了起来,打到鼻血流到嘴角,然后开始打篮球。打完球后,他就因公‘出差’几天了,出去拉赞助,出去联系校外社团联谊……。也许真兄弟就是这样吧,打是亲,打不散,现在貌似会由一个‘好心’产生裂痕了。不过我敢保证,我不会抢他的。我的兼职还很多了。 突然想看海,海能撑船。我既不能跟书生说“啊,书生,这个事该怎么解决?”这不是一道脑筋急转弯,也不是一到算术题。我骑着自行车,沿着公路骑到海边。后座上还有没有发完的宣传单,可是我想思考,想放松,准确的说,想放弃,不能总抄作业吧?不能总迟到吧?不能总拿自己现在就在赚钱了当犯错的借口吧?不能一点专业课本书都不看吧?不能没有其他专业知识就不想了解吧?我扔下车,一望见海,我飞奔过去,把衬衣脱了,只剩下背心,由于动作太快,一个警察估计以为我想自杀,在远处急急的喊“喂喂喂,那位兄弟,不要想不开,不要想不开,不要想不开。”若是往常,会认为这是复读机,兴许会耻笑他,可是他是好意,而我,有轻生的念头吗?每个人都那么自己做自己的,偶尔关心一下他们反遭笑话,那真的是诬陷好人了。我急忙退后了几步,浪花打在身上,让人镇定。警察走近了,他问我“小兄弟,别想不开呀。”我既没有笑,也没有烦。没有任何表情的说,没事。他果然安慰了我一番,我们走向我的自行车,他说“大学生就是冲动。”其实我还想告诉他,我其实很‘慢动’,或者说不动。他帮我扶起自行车,末了给了我一枚漂亮的贝壳,语重心长的说“有什么解决不了的,贝壳不是历经海水浸蚀吗?它不照样最后很美丽。”我是有点复杂心境去的海边,可是最后我开心的回来了。那个贝壳至今还在我的文件袋里。 招聘会上我还是会去,无论成败,我都去,只想让自己先遍体鳞伤后浴火重生。有的面试官会很直接犀利的说“我不相信你的实力”,也有的美女面试官说“你有点特别,我们考虑考虑。”其实他们不用考虑,我已经知道结果了。刚开始的时候会想哭,最后不那么想了。自己还有心,只要去做,做了就够了。只希望尽最大努力办好每一件事。走在路上,还是会有母亲牵着女儿在欣赏夕阳,她们很静谧,小朋友会冲着我笑,然后我们就再也不见了。也许,忙也是一种美,只是忙美。瞎扯什么呢。忙就是忙,闲就是闲,忙有忙的快乐,闲有闲的舒适。 文艺范还是规律的每天早出晚归,可是有那么几天晚起了,原因至今不详。没有问出过套路来,不能对他用硬,富二代,但是会有时突然招待我们。不过他也不只是钟爱摄影,也加入了游泳协会,貌似拿过什么奖,奖品是一个MP5,不过他一拿回来就给薛书生了,明确说明了意义:书生好好看书,将来去他家公司当经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为抄作业还了个人情。无论是与不是吧,无所谓了。 也许如果不是运动会,我们会永远不知道书生还是文武双全。我们只知道他整天把图书馆当餐馆,必去不可,要么看书,后来学了编程又变成了搞技术,觉得他就是‘宅的可以’,与小燕子的‘跪的容易’是相似的。运动会是全校的活动,两天无论风雨,照常进行。我们在报项目的时候在那里犹豫是我上还是自聪上、报几项的时候,书生说:我报5000和跳远和跳高。其实当他说‘5000’的时候寝室就鸦雀无声了,连前来登记的团支书也懵了,而他还说了‘和跳远’和‘和跳高’。我们劝他别了,赶明儿躺医院没人交作业了。可是最后的结果是他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我是彻底服了。尤其是见到文艺范的表情的时候,我觉得他适合当演员。我们问起为什么书生这么好的身体,他说,他原来不知道的,是每次体测发现自己1000成绩特好,于是就跑5000,发现还是不错,然后其他的发现也都不错,只是以前自己没有去做而已。青春,总是在散场的时候发现。 毕业前夕,是文艺范的生日,他请我们在学校餐厅那里随便吃,随便点。我们很娴熟的点了一些自己喜欢的,吃着,喝着,自聪继续回忆着我们后来怎么和好的。他说,是兄弟嘛,总是要和好的。也是,我们后来一起打了个篮球就又和好了,那次我把球失手打在他脸上,他反而笑了。生日上,他说,他知道是误会了。我们四个男生,包括那位文艺青年吧,虽然他有点打扮怪异,但总是需要人理解的。我们一起唱了生日歌,尚兄说,以后我们都可以去他那里。我们相视而笑,继续干杯。有多少事,我们说的清,何况我写。 后来,欧阳凭着自己的人脉,开了一家公司,自己当总裁,自己做设计,再也不用听别人指指点点,不过他也是个听取意见的人。只是更加成熟了。我也找到了一家证券公司,做了自己喜欢的也不错。书生也没有去尚新新家公司,而是自己留校当了一名数学老师,这个老师很风趣,不那么古板,因为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嘛,而且自己会算,买点股票什么的,生活倒安逸。新新没有继承家业,自己开了摄影工作室,生意不错。我们还是会三天两头的聚会一次,会开玩笑,会闹,但是,都成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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