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无愿 |
正文 | 未曾踏入过的世界,隐匿了什么,我们无从得知。从一个婴孩开始,许我之名,今世背着各自的使命,永不得退弃。 因为活着,所以努力。 因为努力·,所以更好的活着。 每年的清明,都会有一个身着一袭黑色旗袍的少女来到落山,静静的跪在两株木棉树下。女子面色清冷,一头青丝如瀑,桃花如魅的眼里,只有仇恨,深不见底。 ‘真想把肩膀借给她,然后让她再也不这么难过。’暮烟盯着树下清冷倔强的身影,一字一顿的说道。 暗井不可思议的望着身旁的暮烟。这么露骨的话,可不像暮烟古板的风格。“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原来咱们的暮烟公子也会喜欢上女人。真稀奇。还以为你真的不近女色呢。” 暮烟微微仰起头,望着那两株木棉树,眼里有一抹难得的温存。 “我只是寂寞的太久了”说罢,暮烟身形一闪,到了木棉树顶。 “哎,等等我。”暗井在身后气急败坏的叫道,惊起了一树鸟儿。 女子警惕地望向群鸟惊起的树林,却什么也没发现。抬头望天。夜色渐晚,满天星辰琉璃般璀璨夺目。 十年前,也是这样的夜晚吧。 那时候,父亲是名震江湖的木灵阁阁主,因被叛徒陷害,父亲被木灵阁追杀。 她还清楚的记得那晚,父亲浑身是血的抱住她,有些悲凉的望着他说“清零,即使天下人负我,我也不能负了天下。你走吧,好好的活着,走了就别再回来了。答应我,别为我报仇。答应我。”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一双手青筋暴起“答应我。你答应我。别为我报仇。”清零边哭边摇头“父亲,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是啊,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换来这样的下场。竭尽全力为天下,却只落得一个“叛徒”的名号,留下一个死无全尸的后果。 再后来清零被父亲点了穴道,藏在山洞里,晕晕沉沉的昏睡了三天。所以她没能看见父亲被万箭穿心的场景,更没能看见父亲身首异处的悲壮。她只是记得,在胸口那个位置,很疼很疼。 很多时候,不视不闻反而更是一种羁绊。每是夜深,总会想起那个月夜。血染漫天,星辰灿烂。只是不会再有眼泪罢了。 夜色已深,清零拍了拍肩上的不知何时落下的木棉花,恍然抬头,对上了一双深邃如墨的眼。那眼里含着几分暖暖的笑意。揉眼,想要看的更清,却什么也没了。 “应该是幻觉吧。”清零想着,下了山。 暮烟静静的坐在木棉树顶,,望着女子清冷的身影一分一分的走远,微微的叹了口气。嘴角带了几分苦涩“你是不是。。。。。忘了我呢、” chapter2 京都洛阳,人影络绎。 “小妞,你就从了我吧。” 暗香院里一个目露淫光的中年男子正色迷迷的望着青零。 “官人,你别急嘛。奴家迟早都是你的人呀。”清零一袭红装。轻纱曼妙,贴着清零吹弹可破的肌肤,诱惑至极。眉目含羞,古井微波,绝世倾城。 “美人儿,来给爷香一个。”男人一把扑倒清零,猥琐的目光在清零的脸上打转,伸手去解她身上的薄纱,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男子的动作停滞在半空,没有了下文。就像一个木偶,肢节被钉在木板上,无法动弹。清零厌恶的踢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嘴角带着一抹阴冷的笑意。 男子凶恶的瞪着清零,带着一种恨不得把她肢解的恶毒“臭婊子,你想干什么。快把爷给解开,否则,爷要了你小命。 “是吗。那我试一下哦。”说罢,清零阴笑着拿出了床底下藏着的匕首,刀锋凄厉,跳跃着莹白色的光,许些清冽。刀顺着男子的脸颊滑下,沿着脖颈,血色如花,妖娆如魅。玉指轻轻的拂拭着刀刃上的鲜血,轻轻的把手指放入嘴中,吮吸了一下。血沿着嘴角,一点点下滑。美得心惊。美得摄魂。 “求求你。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钱是吗,我全都给你。”男子的语气带了颤抖。这是第一次,他向一个女的求饶。 “我要的,你给不起。”清零看似无意的把玩着自己的青丝,发丝垂落,遮掩了容颜,看不见表情 。“我要你的命,你给的起吗”语气带了几分阴毒。“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父亲的。他待你如何,你又是如何回报他的。你当初怎么没想到今天你会死在我手上。”清零语气越发清冷,眉眼带了几分痛到深处的恨意。 “你是洛清零?你不是早就死了吗?”男子带了几分颤抖的恐惧。“是别人威胁我做的,他们说如果我不这样做他们就杀了我一家老小。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你知道吗、太迟了。我还活着,那么这次要上路的,就只能是你了。”清零一发力把刀嵌入了男人的胸腔,从里面掏出了一刻还在跳动的心脏。男人的脸,由于极度恐惧,已然扭曲。一双怒目大睁着,含着不甘。 清零望了望床上的尸体,掩面大笑。父亲,我终于为你报仇了呢。笑着笑着,眼泪都出来了,再后来,泣不成声。世上只剩她一个人了呢。 楼下隐隐约约站着个人,他目光定定,望着清零,神情忧伤。白衣飞扬,舞出了千年的忧伤。 “暮烟,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早。”暗井打量着暮烟,企图看穿他心里的想法。 "暗井,陪我喝酒吧。我刚买了两壶酒,味道可好了。”暮烟笑笑,晃了晃手中的酒坛。暗井没说什么,接过酒大喝了一口。“暮烟,你他妈的到底怎么了。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暮烟没说什么,只是一口接一口的灌自己。暗井看了心疼,伸手去拦。却被暮烟一掌打开,喝醉了的暮烟让人看得很是心疼。“我想清零了。可是我还是没能力保护她,甚至我都不能出现在她眼前给她一句安慰。活的这样有意思吗。是妖又如何。不过就多活了几百年,多忍受几百年痛苦而已。”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一脸。“我很想她呀,真的很想很想。可是那又如何。她都不记得我了呀。”失态的暮烟一遍遍地喊着清零的名字。纵使很喜欢,那又如何。时光已过,物是人非。她已经不记得你了呀。 暗井手抚摸着暮烟的头发,“我是不是不该救你呀。”有些心酸的别过脸,没敢再看一眼喝醉的暮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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