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最后一夜//文;紫色的点点 |
正文 | 从1991年到1998年我都在北京工作,发生过许多事我都忘了,只有一件事回想起来象是在昨天,历历在目、刻骨铭心、无法忘怀...我在音乐酒吧从事歌手职业,每天都去北京三星级酒店以上的酒吧唱歌,为了工作违心去结识那些三教九流的人;然而这一切又是那样万般无奈和疲惫不堪… 人漂亮是优点也是缺点,它给我带来了惊喜若狂;也带来了烦恼和忧愁...我是离异的女人,有过短暂的婚姻,离婚后出门去打工,为了生活到处奔波,同时也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来到了北京.想在文艺界有所发展,谈何容易,结果事事难料,人间冷暖让我品尝不少!下面的故事正好是1995年发生的事,那年我正好二十六岁。 八月的某天,炎热的中午非常火辣,我和炜炜约好了去西单逛街购物,出门前我们叫了辆出租车,一会儿车来了,我们俩小跑过去上了车,我们俩都是上海人,是炜炜先去的天津,发展的不错再叫上我一起了去天津,我们在天津一年多,后来才来的北京!我比炜炜小一岁!但她什么都听我的,因为她是没有主见的人... 时间过的真快,一会儿就到了西单商业街,我们逛了一下午买了好多的衣服,五点左右我们找了个饭店吃饭,吃完饭后我们打辆出租车;回到了东方饭店,那里就是我们工作的地方… 我们先去宿舍,放好东西,洗完澡才开始化妆,电话铃声响了起来;电话是催我上楼的,我放下电话,走上电梯…走进了东方不夜城...随着音乐的响起,我慢步走上了舞台: 踩不完恼人舞步 喝不尽醉人醇酒; 良夜有谁为我留耳边语轻柔, 走不完红男绿女 看不尽人海沉浮... 我唱着既熟悉又悲伤歌曲,泪水而下...下面观众的呼叫声不断...他们都忙碌着争先恐后买花篮给我,等到唱了三首歌后. 我的花篮最多…我每月是没有工资的就靠花篮提成,碰到人品不错的观众会给小费,唱完了我准备去其他场子唱了! 突然服务生小哥叫住了我:”那边付先生请你去坐一会儿?可以吗?!”我回头望去一帮人群中有一位三十多岁很帅的男人, 他站了起来和我打招呼. 于是我微笑的慢慢走了过去:”你好!是付先生吧!谢谢你的花篮,谢谢你们光顾东方不夜城…”我说了一些客套话想快些离开! 付先生微笑着说:张倩能不能留下名片?!我微笑着递了过去! 并且说:”欢迎多多照顾小妹!我去串场子了!”他也留了一张名片给我. 我每天都这么忙碌着,为了生存和梦想年复一年每天忙到零晨三点钟. 从付先生来过后几乎天天晚上都来,后来我渐渐成了好朋友,知道了他是做烟草代理商,有一天晩上很晚了他打电话给我,让我陪他吃夜宵,再三推辞他还坚持,我只能答应了,很快他的车停到我的楼下. 我没化妆就下楼了上了他车。他微笑的说:”我喜欢你!” 我惊讶的说:”在北京不谈恋爱…”我话没说完他就打断了. 他很严肃的说:”我喜欢你,我要让你成我的女人!” 我收起了笑容说:”我暂时不考虑个人问题,再说我工作太忙了,没有时间处朋友找对象!我就一个目的赚钱实现我的理想!再说我不是什么钱都可以赚的,我只卖艺不卖身!我们可以做好朋友,仅此而已!”那天谈的天亮了再回宿舍睡觉! 那天后他天天零晨来找我吃饭,在同屋的人眼里认为我们是一对情人了!我也不解释什么了!在我心里他就是个大哥! 一晃一年过去了;有几天他没来找我,我一直精神恍惚,忐忑不安;我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他了,我也没打他的电话,静静的等着他;一周后他来了,我暗暗高兴便问道:”这些天去哪里了?”他问:”是不是想我了!”我笑了摇了摇头。我们就这样谁也离不开谁了! 那天付先生在东方饭店包了间套房,我们俩就住在一起了!他付了一年的租金,我觉得太贵了,于是第二天我去银行取了钱,在前门大街租了间房;我们东方饭店的老总把房租退给他了,于是他给了我一张银行卡:”倩倩,你需要什么东西自己去买,再说租房也不能花你的钱。”我没拿他的卡:"我自己有钱!你把卡收起来吧!我们俩是为了爱才在一起的,钱虽然是好东西,但我们之间不需要用钱来维持感情吧?!听完了我的话,他笑了..于是我把卡塞进了他的口袋里. 就这样我们在那个房间里住了有大半年,平时我不愿回家住,他回家我才回去住,他是个生意人,经常出差去大连,有一次他让我陪他去大连玩几天,我拒绝他了!他问:”你不怕我在大连找女人?”我笑道:”怕有用吗?!你有你的事业,我有我的事业,我不可能扔下自己的事去爱你吧!再说感情靠这样来维持的话,我宁愿不要!其实他一直劝我不要唱歌了,太累了!但女人要独立呀!我靠他养着,不是成了寄生虫了嘛?!其实这段时间我越来越离不开他了,我也不想他去外地,好几天不见他心里不是滋味!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今晚经理和我谈了些话:"倩倩啊!今晚北京在严打整治,你外面租房子就不要回去住了,再说你来好几年了暂住证都没办!哪天抽空去办一下,付学东在北京嘛?"我说:"他去大连办事了,过二天回来呢!"听完我说的话,经理走开了!那晚我象往常一样半夜十二点回宿舍睡觉了,零晨两点付学东打电话给我:倩倩我在你宿舍楼下,我们一起回家吧!我很不开心的说:"我已经睡了不想回家了,好累呀!再说经理今晚告诉我了,北京在严打不让我回家住。"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然而付学东不停的打电话,都把我们整个宿舍的人都吵醒了!我这才起床,穿带整齐后下楼! 刚上了他的车,他就笑了:"宝贝想死你了!"我想骂他但却张不开这个口!于是我们去饭厅吃夜宵,然后去前门大街,在路口碰到了警察查我们车,我俩只能下车,先是分开问对方的姓名、干什么工作的。问完了放行!我俩又开着车向家驶去.刚进家门,我让付学东先洗澡,我就做点家务,好几天没回来了,家里有点灰尘,突然有人敲门,我想这么晚了是谁呀!心里很紧张,门越敲越响了!还听到有人大声叫着!没等付学东洗完澡,我就开了门问:"你们是什么人?!"一帮男人横冲直撞进了门叫着:"我们是联防队的!你为什么不开门,三点多钟了你们在干嘛?!还有一个人呢?他在哪里?"我不想回答他们的话,不理釆他们.这时候付学东从浴室出来了,问道:你们是哪里的!他们其中有一个人答道:"联防队的!你们俩什么关糸?!"付学东说:"朋友呀怎么啦!"然而付学东的话他们不信!查我的暂住证没办好!于是把我俩送到了派出所后又到了分局,付学东说话和分局的人吵起来了!我觉的进了分局问题就严重了!警察一定认为我们是卖淫嫖娼了! 我进入分局那时巳经夜里1、2点钟,在看守所大门外的一间屋里,我将身上的钱、包包钥匙都交给寄存处,他们给我一张“服务条”,作为凭证。然后把我带到看守所监区的大铁门外,未等我看清大门,就听到前面持枪的武警向我大喝“蹲下”,然后送我来的派出所警察上去办手续。 办过手续,武警把大铁门上的一个小门打开,让我走了进去。夜里头看到四周的高墙电网,还真吓人,灯光也是那么昏暗。我被带到女监区内,两名看守过来,极其蛮横的说着脏话,让我把衣服脱光,搜身,把鞋子也看了一下,以免夹带违禁物品。然后将我带进“筒道”(监狱和看守所都把楼道叫筒道,这是行话。监狱内有很多外面人听不懂的行话,懂不懂这些行话,可以分辨一个人进没进过监狱),我一看一侧铁栅栏门内的监舍,妈呀!当时正是夏天,3米宽,6米长的监舍内密密麻麻的躺着20多个人睡觉,人挨人,肉挨肉。所有监舍都一样,我被放进了5筒2(号)。屋内房顶有两层楼高,后来知道这是为了防止上吊用的。最里面是一个茅坑,右边是一个贯穿整个房间的大通铺(行话叫板儿),左边是一米宽的过道。整个板儿上和过道上都躺满了人,我发现板前面三个人睡觉的地方最宽敞,越往后越挤。因为他们第一个是牢头,狱警叫他们学习号,负责管理整个监舍。牢头又纠集两三个人,帮他管理,其实就是打手。我被安排到后面,为了节省空间,人都侧卧睡觉,这叫立板儿。下面两个人挨得很紧,一个帮牢头管理的人过来,揣了板儿上一个人一脚,我才拼命的砸在两个人中间的缝隙里。挤死我了!我从没这样睡过觉,平均一米宽两米长的铺面上睡着四五个人,您说能不挤吗? 吃饭的时候,每人两个窝头,一碗一点油都没有的白菜汤。一天两顿饭,,时间长了吃得特别多,作息时间是这样安排的:周一至周五坐板儿,六日自由活动。坐板儿就是坐在板儿上,什么也不干。从早晨坐到晚上吃饭... 第二天我被带去问话,警察问:"你和付学东怎么认识的?什么关糸?"我道:"东方饭店不夜城十七楼认识的,一年多了,我喜欢他,我爱他怎么了?有罪吗?!你们是什么警察?把我关在这里想干什么呀!"我大声喊道!然而那个警察说:"你叫什么叫!在叫揍你!"然后用手上的笔录本,拍打我的头。我叫道:"告诉你别碰我!我的脸是整过的等会鼻梁歪了,你负责吗?!"哪个警察很吃惊看着我!想了想让我回牢房了... 我失踪了几天了,弟弟他会来找我吗,手机也在家里,再说家里也没人,该这么办呢?出门时带的项链、戒指我都偷偷放进了鞋子里,还好没查出来,皮包和现金被警察收走了。牢头大姐说有消息传来,说付学东在里面被警察打了,很惨!他就是不承认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糸!我承认,而他不承认!零晨三点多在一个女人家洗澡,这警察会相信只是单纯的朋友吗?我觉得还是老老实实说的好,我是单身!爱一个人不会有罪的... 又过了一天,我又被叫去问话,今天来了女警察问:”姓名、户囗所在地、现在居住在哪里……” 我答:”张倩,户口所在地在上海市虹口区临平路168号,现居住北京前门大街1785号。” 又问:你和付学东什么关糸? 我答:”男女朋友关系!” 又问:”他已结婚并有孩子你知道吗?” 我听到这里一下子泪水夺眶而出!我答:”不知道!他告诉我未婚,我当时很相信他就在一起了。” 又问:”你们在一起他给你钱了吗?” 我答:”我们自己管自己的!除了互相送礼物!房租费我自己付的” 她又问:”他送金银手饰了吗?!” 我回答没有! 她再问:”不为钱你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我情绪很激动:”我爱他!不可以了吗...我爱他愿意和他在一起!警察不管三七二 十一把我们抓来!你们想干什么?! 你们警察不怕我们出去告你们...” 她心平气和的说:”他有家庭再和你发生关糸,他就是流氓罪…你现在知道了他有家庭,就不要再破坏别人家庭了!” 我听着点了点头。 她说:”签字吧..." 我看了一下笔录,签完字回了牢房。我认为自己没事了!没几天我就可以出去了!但事情远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牢头大姐告诉:"付学东已经被他的老婆接回去了,你也快放了,放心吧!听了这些话我很心慰... 而我在分局被关了七天后又被送去昌平遣送站了,第一天我叫大劳动打个电话就送一个戒指给她,弟弟的电话打不通。我全身心伤痕累累,抑郁寡欢,觉得自己过不下去了....从娘胎出来,我从来没受到这样的苦...走在高高的围墙边,突然发现一块旧的小刀片,我紧张的看着四周,慢慢的走近刀片,想结束这一切…心恢意冷的我拿起刀片,在割下静脉的一霎间,同房的姐妹拉住了我的手。她开始劝导我,谈了很久…人想轻身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有旁人在就不可能自杀了!第三天我送了金项链让大劳动继续打弟弟电话,终于打通了,她告诉弟弟:” 你姐姐在昌平遣送站!请一个北京人来保她,否则被遣送回上海了?”听完电话,我弟柄连就打电话给我的北京朋友江雄伟,他不在中国去美国办公事了,柄连没办法又去了东方饭店,找了炜炜,她这才去找了男朋友老李,老李是个不务正业的人,问我要五万元作为条件,弟弟不懂行情,又加上心急如焚,十万火急的事,就答应了。第二天他们一起去昌平遣送站接我,开了八辆小轿车来!他们先去办公室办好了一切手续!然后我上了炜炜她男朋友的车!我看到弟弟也在车里,老李说:"张倩,你受苦了,我们都来接你替你压压惊..."柄连也插上说:"我答应他们了五万元!"我笑着对弟弟说:"好!我出来了,就好了!钱算什么?!我在东方饭店二楼歺厅请大家吃饭!路过银行门囗停一停!"说完后我看了下弟弟,车子先开到银行门口,我从包里拿出银行卡去取出十万元,上了车我立马拿出五万给了炜炜,说:"走去东方饭店..." 我先去了宿舍,洗完澡化完妆,走上了二楼歺厅,他们都坐在哪边等我,分了四大桌,十个人一桌!我在喝酒前说:"各位谢谢大家抽空来为我张倩办事,在这里我谢谢大家了!"然而那天肚子的火一直压抑着我;饭后弟弟回家,我特意送他到门口:"我知道你不懂,我没有犯事,只是让他北京人去担保我一下!要五万元?!他就是狮子大开口,你着急乱了分寸,我不怪你!你拿一万元去买点衣服,把自己打扮帅气点!我还有事要办!有事再联系吧!"弟弟听了这些话,眼泪含在眼眶里打转转,转身离去了! 我去了十七楼找到了朱经理,我递上了解约书,结算了很久才完;我转身就走回到宿舍,整理衣服打了包裹,最后和姐妹们道别…我就这样离开了东方饭店,去了首都大酒店五星级酒店,开了个标准房,然后打了电话给付学东,电话通了:"付学东我出来了,谢谢你这个王八蛋,让我走进了大牢,尝到监狱的滋味..."我话还没说完. 他打断了我:"倩倩你化了多少钱,我给你…加倍给你…" 我也打断了他:"我不想再见你,我也不需要你的钱!这次就算拿钱买教训吧!"话完就挂了!那霎间!我的泪水不停往下流…无法止住!哭了很久...我终于打起精神走向卫生间,洗完澡,我开始化妆,电话铃声响了一看是付学东的,我不愿再听到他的声音,我也不会再去那个家了!我要彻彻底底忘了这个人!我为何要离开东方饭店,朱经理也是我的好哥们,我们之间关系一直很好,然而墙倒众人推,我刚进去,他们就怕牵扯,否认我在东方不夜城唱歌,我为什么会和炜炜会若近若离,因为她没脑子,在昌平遣送站,我可以让警察遣送回上海!但我不能做,被遣送回家就有案底,然而她在关键时侯,为了区区五万元,把我们之间几年的友情毁于一旦!不过当时五万元!可以买到北京市区的二室一厅的房子了。 晚上我上了首都大酒店的二楼酒吧,欧式建筑:那幢涂抹着浓浓奶白色的哥特式建筑,尖利地突兀破云.一砖一石,古老的洪钟,虔诚的神乐,划破天空的白鸽,遨游.酒吧里昏暗的灯光下,调酒师轻轻地摇摆着身体,极其优雅地调配着一杯五彩的鸡尾酒;闪烁着急促的霓虹灯光,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灵,颓废..... 我和女经理谈了我的简历,她比我大十岁左右长的很漂亮,最后她同意我留下来!试用期一个月,并说明天来上班!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我起床去找房子,我在首都大酒店附近逛了一圈,总算安顿下来了!我又去电信局换了手机号!这才开始过正常人的生活! 又到了晚上了,我走进首都大酒店,化完妆走上了舞台: 孤独站在这舞台 听到掌声响起来 我的心中有无限感慨 多少青春不在 多少情怀已更改 我还拥有你的爱 好像初次的舞台 听到第一声喝彩 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经过多少失败 经过多少等待… … 掌声响起来 我心更明白 你的爱将与我同在 掌声响起来 我心更明白 歌声交汇你我的爱 掌声响起来 我心更明白 你的爱将与我同在 掌声响起来 我心更明白 歌声交汇你我的爱… 我唱着情绪完全投入在这歌里?下面一片欢呼声!再来一个…再来一个…我连续三首歌后我就走下了舞台,经理把我拉了过去:你今天第一天表演,董事长知道后特别高兴赶来向你祝贺! 我赶紧说:"不敢!董事长以后合作愉快!谢谢你们大家的关爱..."那晚我喝多了,醉的就在包房里睡着了,总经理她陪着我...表面强作欢颜,心灵深处,痛不欲生……太累了!做我这样的人!太累了.... 我在首都大酒店上班,我没告诉仼何人,没几天朱经理和公安局局长[我认的大哥]都来看我了,朱经理还问我干嘛要和他解约的事!我笑了一笑没多说,大家都应该心照不渲。最后朱经理喝多了反复地说:"对不起..." 付学东也来了,买了一束玫瑰花.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我只管自己化妆,化完妆后轻松的走上了舞台,随着音乐的响起: 踩不完恼人舞步 喝不尽醉人醇酒 良夜有谁为我留 耳边语轻柔 走不完红男绿女 看不尽人海沉浮 往事有谁为我数 空对华灯愁 我也曾陶醉在两情相悦 象飞舞中的彩蝶 我也曾心碎于黯然离别 哭倒在露湿台阶 红灯将灭酒也醒.... 我唱完了歌准备回家,付学东拉住了:"你现在住哪里?我知道你恨我!你重新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爱你?" 我大叫起来:"住嘴!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 他打断了我说:"倩倩听我解释好吗?" "我不需要你什么解释!我们现在就是陌路人……我不愿再见你,今晚咱们俩见面,是这辈子的最后一夜..." 说完了我就快步离开了首都大酒店...其实我太爱付学东了,否则被抓的那天夜里,我不会见他,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见他!然而付学东没有死心,每天我下班的时间,他等在首都大酒店的门口,我非常纠结!应该想一个办法对付他,我的追求者里有一位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一米八的样子,浓眉大眼、高高的鼻梁,皮肤白滑细嫩…二十八岁事业有成,赵云飞我选中了他!特意打电话让他来酒吧玩! 他来了……我特意去首都大酒店门口接他,让他感觉我在靠近他,他兴高采烈的携着我走进了二楼酒吧! 我走上舞台跟着卡门音乐开始唱着: 爱情 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 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 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 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 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 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 .... 你要是爱上了我 你就自已找晦气 我要是爱上了你 你就死在我手里 唱完三首歌后,我走到了他身边,一起聊会天又玩了会游戏。一个小时后我们一起走出了首都大酒店!我特意牵着他的手,亲密地有说有笑的上了他的车,我们去夜店玩了,付学东的车停在首都大酒店门口,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就这样我演了一个月多的样子…付学东这才死心,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我是骗不了人的!这才把实情告诉给赵云飞听了。 他顿时火冒三丈叫喊道:"你这个女人这么可以这样呀!愚弄我、利用我!达到你的目的了!你就抛弃我...长的漂亮,内心却那么丑陋的?"我一直低头道歉! "我恨死你了!但我又不能打你、骂你!你太坏了!无可救药!"他恶狠狠的说完,脸上含着泪离开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思绪云骞...为了自己快速逃离付学东,逃离恶梦般的孽缘...若不这样做,我怕自己坚持不了,每次付学东的纠缠,我始终是心烦虑乱、意乱情迷…理智不停的告诉我:张倩不能心软...不能相信他...不能再在一起... (完) 2017.04.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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