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塞翁失马:妻子把我的衣服拿到娘家之后 |
正文 | 塞翁失马:妻子把我的衣服拿到娘家之后 张祺 女的和男的不一样,总爱把家里的东西大包小包地往娘家提。其实也没有什么像模像样的东西,不过是些针头线脑,破破烂烂的。给人的感觉是不在东西好坏,只在她之所爱,不过一种噬好而已。我和妞妞便联袂送给她一个“硕鼠”的名号。 为之,妻子着实也蒙受了不少冤屈。我和妞妞平时大大趔趔,袜子总是随手一脱,少不了东一只西一只的,衣服脱下也是随手一抛,等到穿的时候经常犯难。我们的衣物找不到了,第一句话都会说,“这到底去了那儿了?”第二句话准是,“又是那人给拿家了。”还不适时机地奚落妻子一番。有时候,妻子会面带微笑,既不承认,又不否认,每到此时,我们便明白,这些东西已经离我们而去,又去服务新的主人了;也有些时候,妻子听我和妞妞一说,便勃然大怒,如孔乙己一般,“你们怎能凭空亏人清白?”这也难怪我们,一个前科甚多的人,无论如何是逃不过嫌疑的! 上面说的都是一些陈年旧事,过去时了,现在情况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当然改观的不是妻子的噬好,而是我们对硕鼠的态度——由有点反感到乐见其成,甚或还会主动为硕鼠当上一两回帮凶。 这不,新近妻侄要结婚,妻的娘家人要来,妻又开始翻箱倒柜,家里家外,边边角角,不放过一个可能有物件的地方。仅是清理妞妞的衣柜,战利品便有鼓鼓囊囊的两大袋子。妞妞的衣柜倒是空旷了许多,有序了许多。事后,妻子脸上挂着胜者的微笑,妞妞也无丝毫失去的痛苦,似乎达到了双赢的理想效果。如果说还有什么的话,那就是妻了给我说的,“妞还让我拿哩,我不拿,好多衣服妞还能穿呢!”似乎表达了某种不满。 百度过妞妞的,我的衣柜便成了工作的重点,看着妻认真忙碌的样子,我决定帮她一把。于别人咱还学雷锋呢,何况是自己的妻子,理所当然嘛。一个大大的袋子很快就装满了。在这个过程中,妻子一边拿,一边征询我的意见,我总是说“不要了,拿走吧。”妻子和我的意见也有相左的时候,“怎么能不要呢,去年才买的!”我偶尔也会趁妻不注意,把妻决意留下的衣物悄悄放进袋子里,毕竟样子有点老套,色彩有点过时,已经不再让我心仪。 妻子忙里忙外像蜜蜂采蜜,忙并快乐着;虽我和妞妞皆有所失,但并未怅然,失并快乐着。当然我们不是那种被别人卖了还帮数钱的那种,千万别低估了我们爷俩的智商,虽说并非一流,但也自认上乘,绝然不会傻到比傻根还傻的那种地步。 就在妻子得胜的那天晚上,我和妞妞与妻一起看电视,利用这个当儿,妞妞首先给妻子说,“妈,我的衣服拿走那么多,现在想想,有的也许还穿得着。”妻了便说,“当时咋不说,现在说已经晚了,穿什么呀穿!”接着妞便嬉皮笑脸地说,“要不这样,拿走就拿走,给我补一下货仓算了?”我了解妻子,那可是一分钱掰八瓣花的主,在她看来,钱和命一样重要。但妞妞毕竟也算武林高手,一番死缠烂打过后,妻子终于俯首就擒。“那行,明天我们去商场看看好了。”一看这情这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便趁热打铁,试图借力打力,分一杯羹。便说,“那我呢?”有了妞妞冲锋在前,妻子也不便再说什么,“好,好,好,还有你!”第二天,我和妞妞共得新衣五件,妞妞两件,我三件,妞妞消费600多元,我的一千不到。 从商场回家的路上,我故意调侃妻子,“要不,咱们回家再看看,看看我们爷俩的衣服还有什么要给老家带的?”妻子没说话,很有力度地乜了我一眼,我分明从她的眼神中读出某些复杂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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