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今昔教育别样天 |
正文 | 我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其童年正好是在新中国成立以来最为灰色那一段历史中度过。 幼儿时期因特殊原因我失去了7年的记忆,隐约记的我九岁进入小学学习,当时的教室是由生产队一个低矮的牲口屋改建的,教室前两排的桌子是用土草混合垒成的土台子当桌子,土台子后面便是几排老掉牙的桌子,那些七高八低凳子全部都是我们学生从家里带去的,一节课下来,那些用土台子当桌子的孩子满脸都是土,就象一个泥猴子,就是这样一个简陋的低矮小平房,也是一年级和三年级交替上课。记得当时我们学校养了好多的兔子和山羊,这些小动物都分到每个小组饲养,于是三年级的孩子上课时,我们这些小不点就会去附近割青草,挖野菜回来喂我们的宝贝。 那时每个家庭都是与“穷”字特亲近,我家因姐妹太多,家境更是贫寒,那时我的伙伴们几乎每人都有一块可以写字、作练习题的石板,老师检查完作业用布一搽石板就干净了,让我羡慕不已,一直到二年级快要结束时,妈妈才给我和二妹每人买了一块石板。但我的兴奋劲没过多久我就发现我的小伙伴们又有了新的、神奇的可以演算题、练习写字的东西,一张彩色纸上面铺了一张塑料纸,,用一根小棍可以在上面算题、画画、写字,用手拿着塑料纸向上一掀,那些画了、题了、字了就会马上消失,我曾缠着父母也给我买一个,但因家庭太困难一直没如愿。八月十五前夕,我看到姑姑送给奶奶的月饼包装上有一张红色的正方形纸,我欣喜若狂,就象发现了新大陆,向妈妈索取了一点口油摸在了那张红色的纸上,又找来一块塑料纸铺到了被我涂了油的红纸上,还别还真的能在上面画画、写字,从此后我也拥有了一个神奇的可以写字画画的本子,尽管是很简陋。 进入中学后,便开始上夜自习,那时的农村虽然通了电,但有电的时间少,于是我和同学们每人一个小油灯,教室里是星星点灯,我们便趴在这灰暗的油灯下看书、学习。记忆中老师上课时点的“瓦斯”灯很亮很亮,也常常幻想自己也能拥有如此亮的“瓦斯”灯。那时我们的口号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也不怕。”于是酷爱画画和写作的我常常被老师和父母视为不务正业,为此没少挨父母的训斥。 再看如今的孩子,坐在明亮的教室里,穿着整齐统一的校服。学校根据孩子们的兴趣开设了绘画、舞蹈、微机、硬笔书法、电子琴、乒乓球等各种兴趣小组,下午活动课,孩子们各自奔向自己喜欢小组活动,孩子们真是个个精神焕发,教师们也是神采飞扬。走进如今的学校,犹如走进一个大花园,校园里碧草青青,鲜花簇拥,绿树成荫,真可谓三季有花,四季有绿,环境幽雅。 现如今电化教学几乎普遍推开,学校都配备了电脑、投影仪、电视机、语音室、微机室等,教师们业务学习可以通过广播电视进行,网上便可查阅自己需要的各种资料,彻底摆脱了整日伏案备课,而是利用电子备课系统开始了网上备课。记得我读初中时,学校里的教师几乎都是民办教师,如果能分来一个师范生,那可是学校里的宝贝,如今师范生毕业需要选拔才能加入教师的行列。如今农村的孩子再也不会因为交不起学费而辍学,国家免除了城乡中小学义务教育阶段的学杂费,教师们的整体素质也有了很大的提高,体罚学生在以前是最常见不过的事,而如今那可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教师法严格规定:不允许体罚或变相体罚学生,教师们也采用了“用心灵培育心灵”、“蹲下来和孩子说话”、“让教育之爱体现于教育细节”等教育模式。孩子们的教科书也有我们以前的黑白版变成了彩色版,各种课外辅导书一应俱全,文具也是年年更新。 今昔对比,无论是师资、教师们的教育理念、教学水平、办学条件、还是孩子们的学习条件,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真可谓今昔教育别样天,也使我真正体会到了“百年大计,教育为本”的深邃意义。 作者简介:姜秀丽,笔名:清雅,《悦读天下:乾坤文丛II》、《枫叶之声》《画都意象》等文丛主编,《满江红》《虞美人》《浪淘沙(诗歌卷)(散文卷)》《且行且吟》《云中谁寄锦书来(诗歌卷)(散文卷)》《常青藤》《锦书流年(诗歌卷)(散文卷)》《墨海书韵》《流年絮语》等诗文合集执行主编,《落入时间的海》诗文合集副主编,《中国草根》《沃土》杂志编委。文学作品散见于《山东文学》《博爱》《京民文苑》《齐鲁英才》《北京诗人》《威宁诗刊》《青海湖》《华夏诗刊》《作家导刊》《散文中国》《中国魂》《中国首部微信诗选》《家园文学》《北方文化导刊》《中国文学》《文学月刊》《大众》《散文诗刊》《当代散文诗报》《美塑》《悦读》《当代诗人》《新诗刊》《鄱阳湖文学》《燕赵散文》《华夏文坛》《中国散文诗报《华夏诗报》《青岛财经日报》《新诗刊》《紫江诗刊》《若水》《中国草根》《烟台日报》《烟台晚报》《今日莱州》《中原风》等报刊杂志。2010年出版个人作品集《心在水云间》,策划主编图书出版50多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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