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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莫道风尘苦(莫尘自叙)
正文

我在深圳实习的时候,和同事谈到我的文章说很想在那种无意识中看我写作的过程,他比方说我在什么样的状态下会出现灵感,当灵感来了又是怎么动笔,写作中又是怎样去组织语言和结构或者停笔的思考状等等。至于对我的文章本身的评价是肯定的,我知道这很困难,不现实嘛。

小龙,老师看了你写的几篇文章,真的写得挺好的!读了你的文章,能够让老师静下心来。细细品味,语言朴实清新,不空洞,不华丽,一种很自然的情感流露,娓娓道来,又不拖泥带水。你有这么好的文笔,真的不能荒废了!呵呵......

----张惠蓉老师

“他获得过省级二等奖呢,是个很有资质的学生”

----徐守品老师

《梦里土乡》荣获2013年由江西省互联网信息办公室主办的“中国梦 我的梦”网络征文二等奖。

(关于以上评价的转述和荣誉,我只能说我从来就没有这么被别人认同过。我从来都是一个学习成绩差劲的连老师都不找谈话的学生,这样的认同对我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关心和鼓励,要知道一个内心深处存在自卑感的差学生是多么希望他的老师的鼓励,这么多年我一直努力想得到来自老师的关怀。那么现在我做到了。我相信我行。)

算上现代诗歌,散文,随笔进入中国散文网的有三十多篇,首先需要说明的是能“进网”的也是我到目前水平的极限,我是对“中国散文网”这五个字怀着敬仰的,所以我在心里规定:必须以自己最好的作品上传至其中 ,我不能玷污这五个字的敬仰,也或者我不能浪得虚名。

基于这种态度我的文章在第一时间上传的空间日志才会不止一遍的去修改,这包括挑拣错别字,词语的运用是否恰当,语法等。也许对一篇文章来说我这样的文字纯属废话,但对当今写作的来说这是最不可缺的基本素质,可以说这是对自己作文章的信仰的负责。就我看到的和我一样属于普通爱好文字的人的写作,简直很糟糕,最起码错别字满篇,我想一个对自己文章要求不够严谨的人就谈不上以文章担当责任,最起码他的良心不是纯正的,那么他会以公正的眼光去揭示人间万象的丑恶真善美吗?未必!

这不仅仅是在面对“中国散文网”的态度,也是我至始至终学习写作的态度,就像某种庄严的宣誓。

我在《如果你的心是我淡淡的湖》提到喜欢的作家张晓风,她书写人生如宇宙的风格我仅仅在《梦里土乡》里“它没有九江庐山上庙宇之规模,没有它应有的鲜艳颜色之扑入眼睑,当然更不可能有人间繁华之喧闹,也就不难想象庙内神仙粉尘蒙面,想必蛛丝缠绕了神仙的掌指吧,难道神仙不会怪罪人间凡尘的绝情吗?我想无论是佛家还是道家神仙,佛仙一理,没有超然于物外的胸襟,怎能超度人类?佛在我心,形心融为一体,又何必计较粉尘蒙面,蛛丝狼籍呢!" 感觉学得像,这是我后来系统阅读了张晓风散文时发现的。

犹记当时写作过程:接连雨天,我去中川接回娘家的妹妹经过丁家弯的杏树林,对面的石娲山彻底被笼罩在厚厚的雾里,那一刻我竟莫名的感动,无法言语,美在心头难开口吧,当时就一个劲地对妹妹说要是有个相机就好了。后来的晴天中我在高山梁上赶着羊群,蓝蓝的天,鸟鸣虫叫,农人们收割小麦,到处都是一幅平凡世界里普通人的和谐场景,至此所有的便以成熟,结合伟大的祖国,我想我们不正是祖国历史发展和社会生活里的一部分吗?那么我还在为寻找赞美祖国刻意寻找什么官腔式的题材呢?

在想到关于石娲山上的石娲庙,又联想那次的雨雾,我是兴奋不已,下笔就写到庙里的供奉的神仙,一气呵成一篇文章,但怎样命名题目犯难了。我一向的习惯是写好文章再命题目,尽管我多时候在灵感的瞬间得到好的题目,但内容迟迟跟不上题目的节奏。有一天我在冥冥之中哼一首江珊的《梦里水乡》,哼着哼着突然想,何不命成《梦里土乡》呢!“梦”是“中国梦”的“梦”,“梦”是“我的梦”的“梦”,“土”于我是深深的家乡情结,正如我在文中写的黄土地的家乡如一位有着深邃智慧的智者教会我很多东西,事实上这种智慧的熏陶客观上是一辈辈一代代苦难的人们在黄土地上流血流汗的艰难生存,我在此情此景下看到了命运的不公正,这使我在沉思在反省。假如除了我之外的读者仅仅是停留在最基本的真情实感和语言文采上,那么他们并没有真正读出这篇文章的“精华”所在,我要表达的远不止此。

我第二篇自认为很满意的作品是《你是人间天使花》,我在文中把亲情比做“梨花”亲情之外的事业爱情喻做“杏花”。我是一个地地道道在乡间长大的孩子,我自小看着母亲在我的淘气十足和由之带来的母亲与乡邻的结怨,母亲的对儿女的疼爱和恨铁不成钢促使我后来写下此篇来记录我和母亲爱以及爱的点点滴滴。也许我还有个非分之想就是希望这篇也能获个什么奖,到时候我就在母亲面前炫耀儿子的争气,我知道儿子的争气是对父母精神世界里最好的抚慰。

《老马和小马》写我和父亲。我在很小时父亲在外打工。父亲一再认为对我疏于管教而埋怨母亲惯坏孩子。其实我一直都不这么认为,我曾经的叛逆绝对是在父亲暴躁的脾性和母亲家常便饭式的吵架中早熟有直接关系的,母亲并没有溺爱惯坏我,我是实实在在体会到一个贫穷家庭又在不和睦的情况下遭乡邻们的不待见的,这是我一直以此不认同父亲的关键,也一直在抗拒着父亲的“朴素哲学”又一边在接受着父爱,诚如父爱如山,得很辛苦的学会两个血性男性间的相处之道。现在父亲老了,他的确老了!

其余几篇《民族魂:诗的长城》《写给天堂的人们》《夕阳啊,你映红了杜家那道梁》《湛澹清河,陌上芽》其写作心路历程都在字里行间显露,不必详细记叙,值得提出的是《民族魂:诗的长城》完全别于个人情感,是在古诗词中体会古代贤人志士的修身齐家情操。

《龚汗淋》也是我写的第一个人物小小说。我在个人情怀上是多么热爱这个人物,在文中用了欲扬先抑的手法对其进行了盘剥式的褒贬。我是想通过这样一个不待见的人物写出普通人生存的方方面面,的确由他缩影了大西北黄土地上有血有肉的悲壮生存。

我为什么不用生活一词呢?我想词语本身的语言环境就告诉了我们答案。我有篇文章《路过人间》来譬如世间一瞬几十年的生存,我们谁都是在这世间里自演和看了一出出关于“生”与“活”的好戏,从某种意思上我们谁都存在过,谁都在这里活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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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6 3:1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