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断交树 |
正文 | 一棵树挂满了红布,让我不禁联想到了那棵断交树,这是一次生死劫,我之所以能逃过那一劫,是我本心从正念,如同我与人结拜,许的愿是健康,我愿与我结识的任何一个无论贵贱的人都是朋友,都心存正气,:我许愿:“愿我的哥哥,身体健康。”我许这个愿,也是因为,我脑袋里装的东西有限,我不会想到许一个"发财的,或者别的什么,因为我心里没有这些,在我们农村,我们农村人的想法你知道吗?健康最重要,我们普通如我父辈母辈,或者与我年纪相仿的人的父辈母辈眼里也是基本与我父母的想法就是一样的,他么或许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大富大贵,他们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他们就满足了,因为这个我倒常和我母亲生气,我怪她没有教导好我,没有从小培养我,树立一个远大的目标,如同周总理那样,从小树立一个远大的目标,成功的几率会大一些,你们就刨着土坷垃,难道还要我们继续刨下去吗?母亲却说:“我正是不想让你们像我一样,一个大字不识,受憋,所以才打发你们去上学,你们以为我容易吗?我和你把我俩两个人曾经有一段时间种十一个人的地,我们俩个起早贪黑的不累吗?我们是怎么供你们上学的?我们家以前还有一些债务呢,你把以前也闹过病,你们为什么不能体谅我们呢?每当这时我就无语了,是啊,我父母在家里都是排行老大,那个年代家里边孩子多,我父母都要照顾小兄妹,家里的累活当然也是从老大开始的,我爸爸三岁就能跟我爷爷除你脱坯盖小房,大了盘草捡粪,去草地,常常五经(五更,指起得特别早,又是午夜三点,我打了也经历过这些事,有一次和我爸去捡粪就是这么早起的)起,半夜回,路过的地方,常常有山牲口,嗷嗷的怪叫,在夜里时特别瘆人的,这些他们都经历过,我的父亲就这样,从小就是苦出生,没有半句怨言,任劳任怨了一辈子,我的母亲身材矮小,却是农活样样通,甚至可说是精通,母亲讲过他们以前的生产队:“套犁整,挖大井,之类的,有的年老一点的妇女在食堂做饭,所以有时候我觉得那个时代离我并不遥远,至少我知道一些,不用看历史,家人就有亲生经历,写出来的东西都是陈旧的,连同他们的思想,因为不识字也老在那个圈圈里打转,我上学转到白旗,离我家一百二十华里的地方,我妈她们都很少能去看我俩(我和我姐)整天在家忙,一辈子走不出农村的样子,我原以为他们不会出来了,因为他们就对我们俩说:"他们不识字,到城里也没什么干的,他们一辈子受苦,但他们受的下去,就怕没活干。 我其实羡慕我爸爸妈妈那种相濡以沫的生活,虽然也吵吵闹闹但就是不离不弃,也许他们俩还是背景相同,有共同语言吧 虽然在这个时代,不讲良心的时代,但是我但是我任然喜欢又排斥他们的生活,我不喜欢他们说话的陈旧,做事的兢兢业业,却不会动脑筋赚别人的钱,我想和别人学点新玩意:“做买卖,就是“做生意”,常常我被他们领导的都叫做买卖”,我没有入这个门,因为我一直也很封闭,是那种内心的封闭,我多像是埃及的金字塔,经年的陈旧,这一路走来我被他们带动的太多,我却带不动他们,这是我的无能。 我常常走在现在与过去的结合点,却不知该选那条路,像一个站在十字路口的人,面对这错综复杂的路,四面八达的路,我该选哪一条,我真想都选,但我发现,以我的脚力,选一条路就够我走一生的了,人生其实也就像是在选一条路,如果没得选就选眼前的吧,抱着它走向终点。 那棵树被我搁置在了一边,从小小的我一路走来,我从稚嫩的小幼苗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动脚步,努力的向上拔高,这一路你知道我要经历多少风吹雨打吗?我想在这些事中,我原本很活波快乐,无拘无束,只因我经历的太多你没有经历的坎坷,渐渐的我的双眼也蒙上了薄雾,尤其人性这一块,你说的清楚吗?“人之初,性本善。”何其最后如此之远,我想所有的伤都不是伤,那只是一种跨越,一种成熟之前必走的路,有人说,美景不在终点,许多年后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这都是一笔财富,所以不管今天如何,我觉得他只是旅途上的一道风景,或是一个驿站,我何必那么地把它放在心上? 一个人的离开,或者一段事的无奈,我对她们说“清者自清,我不必向你解释”,但如果不清,你大概也知道,与我相处了这么多的时间你大概知道我就是个凡人,平凡也世俗的人,我在我的圈子里混,认识我该认识的人,除此之外,我还认识的只有文字,文字里常常不经意间也会出现另一个另一面的我,这要感谢古人传播下来的文化,感谢书,感谢写书的人,感谢父母,父母是供我读书的第一人,感谢老师,感谢太多鼓励自己的亲人朋友,让我来到了这个世界,这个书的世界,然后是现实的世界,两个世界在联系,组成了我的一个世界,这里是我的内心世界…… 断交树你知道吗?我与一个人结拜,其实不是我自愿,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陈旧的人,但再生意屡屢不入门的情况下,我崭歇的地方,还是我们的农村老屋,我父母的家,在那里我却的守那里的“规矩”,不那么严格,但是一点也不先进,还有过去的传统,虽然被新时代的风吹的已经不是过去的摸样,但是他们的思想里还有一些东西老是去复续,我母亲那个人很明白也有原则,但无奈看着身单力薄,父亲却对外界的事一无所知,他把所有的年轻人都崇拜,认为谁说的都有理,也许父亲没有儿子吧,我们俩长期不在家里,母亲我姐还会经常打电话和她聊天,我在一边听着,但父亲最后就落了受苦的差事,仿佛这就是他天经地义的责任,别的因为他从不很少出门,对我们的事也不了解,我们有事和我妈说,我妈在和他说,他往往也没什么建议,因为他和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他听不懂我们说的有些名词术语,他认为我们在咬文嚼字,初中暑假我回家,我也不知道是姐姐不知是说了句什么话“他就骂我们才念了几天书就“拽”上了,吓得我们以后跟他说话都是大白话,不拐一点弯儿,不带文明词儿,就是他说的那种“拽”的词,不过现在渐渐的他就接受我们的方式了,但他还看不惯我们,尤其姐姐的说话方式,其实都一样,就是也不够温柔的那种话,他不知道我们这都和他学的,说话不拐弯,一是一,二是二,不会说“爸,你看你这个话不对,……',我家人说话往往互相抨击,“女儿不像女儿,像男孩子,父亲不像父亲,不是威严是“犟”“固执”,“自己的方式',尽管这样,父亲就是父亲,吃过那么多的苦,拉扯我们不容易,我们不能不尊重他。 一个土的家庭,往往有很多土的方式,没文化真的很可怕,连我自己也受这个害,往往觉得自己不对,却不知错在了哪里,想想我那时的心情那么无助,他们却不能理解我,也没有找找原因安慰我,只是以为我生病了,竟然还带我找大仙看,结果适得其反,但他们就觉得他们没错,他们都是为我好,他们也不容易,好土啊,掉渣的土,我在内心直呼自己命不好,结交是人家看我可怜,但看人家可怜帮助的方法有好多种,正确的人生观才能做正确的选择,不然害人也害己,出于好意和我结交我不能拒绝,但这人因为婚姻不幸也或者是自身的原因,喝了酒之后竟不幸出事了,当时我的心情那么不好,也经历过一次两次的失恋,其实就是在挫败的恋爱,也都和这个家庭与我之间处事的方式不一样,第一次他们给我介绍的对象吧,我想那是和我心情的低落有关吧,我觉得我妈妈他们更多的时候应该多鼓励我一些,不要怪别人,我在经过多年打拼,事业没有起色时心情很灰心的,他们有感知却不能彻底的了解我,以至于不希望我成功,他们以为成家才是天经地义,按说也对,父母考虑的比较周全,认为终生大事还是要解决的,但是它就不适合在那个心情下,给我找一个他们自认为挺好却不懂我的人,我的搁下我的悲伤去应付他,因为不认识呀,我不可能见了面就和他说我的心情吧,是人家挑我不是我挑人家,每每生活意志都只能往下走,搁你你甘心吗?我不甘心,我就要从新找回自己,那个属于我自己支配的自己,我不骂你,但我与你无关,你无权左右我的生活,我和你的事一笔勾消,我不是你的,你也不是我的,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井水不犯河水,但那是我的心情觉得那个死去的人和我真相似,跋涉一生,无儿无女,就这样死了,多可伶,所以我当时哭的比他亲人还厉害,别人还以为我那么重感情,其实我是联想起自己半生飘零,确终不得栖宿,感同身受啊,我还没结婚,却要为别人送葬,个中滋味,我觉得我好像非人,更不是一般女孩子能承受的住的,一直以来我总是发脾气,家人以为我无理取闹,外人以为我天性如此,如果身边有黄河水,我一定去洗个脸,但我不会跳下去,因为我始终热爱生命,热爱生我养的的母亲,我那拜把子哥哥送我一支笔,我把它转送给了他前妻,然后那有棵大树,我把一根线挂在了上面,我要和他断交,本就不想结拜,我很讨厌这种江湖义气,你死了别把我带上,这也是我的心理吧,其实都给弄蒙了,我不相信这世上有神鬼,只在特定时会想起,即使有我们不为一己之私做伤天害理的事也没事的,我总是这样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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