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新诗的畸变 |
正文 | 新诗进入新中国以后,似乎没什么流派可言,只记得有几个诗社名气不小,比如说“蓝星诗社”、“创世纪”等。我对新诗的喜欢实在打倒四人帮以后,大约在1983年前后,那时诗歌不再是空洞的政治口号,不再是呆板的顺口溜,不再是乏味的政治作业。优美清新,热情洋溢,朗朗上口。于是开始日夜研读艾青、郭小川、张志民、严辰、雷抒雁、流沙河、柯岩、舒婷等等。订了十多年诗刊,竟然闹不清是个到底是什么了,不知道新诗该怎么写了。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新诗出现了畸变。 中国的新诗先天营养不足。大多数人要完全摒弃旧体诗词的老套,要开创新路。可是,开创新路需要本钱,没有良好的文学素养,没有深厚的文化功底,看了一点半生不熟的外国诗歌,就要开山立派,结出来的一定是死胎。先天营养不足后天补,学外国的外国的看不懂就学别人的,殊不知别人也是个半疯儿,学来的、抄来的细菌也有,梅毒也有,就是营养不多。搞得诗歌界外冷内热,都疯疯癫癫。结果虽非死胎,却是一串葡萄胎。比如什么撒娇派(京不特、默默)、非非主义(周伦佑、杨黎)、中间代(安琪、赵丽华)、下 半 身(沈浩波、尹丽川)、荒诞主义、垃圾派(皮旦),还有80后、边缘派等等。 《诗刊》等诗歌报刊已经堕落为文艺腐败的重灾区,媒体的吹捧的只能是越捧越臭。3月24日,海子诞辰52周年,忍无可忍的人们终于评选出“中国十大垃圾诗人”!让畸变的怪胎们曝了一次光。余秀华、冯唐、张一一、杨黎、尹丽川、赵丽华、周啸天、沈浩波、柳忠秧、危勇等十位国内著名诗人上榜。 这里只有两位我比较熟悉,一是冯唐,我读过他的小说《万物生长》;一是周啸天,因为他获鲁奖的玩意儿实在不堪入目,我写过一篇随笔。另外,在微信里看过一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自由诗,只看了题目,连作者是谁都没记住。这回知道了,叫余秀华,是个脑瘫患者。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而它们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脑瘫了,还有这心思?这么强烈的心思?你到底想去睡谁啊?又读了几篇这位脑天才女的作品才有点明白。恕我只能列出题目《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狗 日 的王法》、《中年的肉体》、《嫖 客王法》、《千里送阴 毛》、《我要和王法生个儿子》等等。开始我以为王法就是王法,几经考察才知道,王法是一位年近古稀的老诗人,中国诗歌流派网副主编!难怪人们说这是网淫。 最为痛惜的是泰戈尔的《飞鸟集》,我看过两个译本,郑振铎和谢冰心的,冰心的译本最美,可惜被一位同学借去后就永远的失联了。诗人以卓越的诗笔,写下了他对自然、宇宙和人生的哲理思索,引领世人探寻真理和智慧的源泉。他的诗像珍珠一般闪耀着深邃的哲理光芒,不仅唤起对大自然、对人类、对世界上一切美好事物的爱心,而且也启示着人们如何执著于现实人生的理想追求,让整个人生充满欢乐与光明。可惜的是被这位身价数百万的富豪作家冯唐译得面目全非! 郑振铎译文: 世界对着它的爱人,把它浩翰的面具揭下了。它变小了,小如一首歌,小如一回永恒的接吻。 冯唐译文: 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开裤裆,绵长如舌吻,纤细如诗行。 郑振铎译文: 大地借助于绿草,显出她自己的殷勤好客。 冯唐译文: 有了绿草,大地变得挺 骚 郑振铎译文: 夜与逝去的日子接吻,轻轻地在他耳旁说道:“我是死,是你的母亲。我就要给你以新的生命。” 冯唐译文: 白日将尽,夜晚呢喃,“我是死啊,我是你妈,我会给你新生哒 。” 这样肆意奸 淫一部世界名著,他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在新诗的圈子里,赵丽华我听说的比较早,因为所谓的梨花体诗曾经喧闹一时,早就应该归为垃圾。但文化界就是这样,明明是一泡狗屎,非得舔一舔,品一品,把一味的臭说成五味杂陈不可。下面是她以被毕加索毁弃的朵拉?玛尔为题,写的一首诗: 她平躺着\手就能摸到微凸的乳房\有妊娠纹的洼陷的小腹\又瘦了,她想:“我瘦起来总是从小腹开始”\再往下是耻骨\微凸的,像是一个缓缓的山坡\这里青草啊、泉水啊\都是寂寞的 杨黎的长诗《打炮》,尹丽川的《结束意淫》中“一位少女嫁给了阳 萎的丈夫,遭到更彻底的奸污”“七岁的时候我在街上,第一次见到一条阳具,又白又胖”很显然是诗人A片看多了,引起了生理和伦理的畸变。我很少看电视,尤其是一些娱乐综艺节目更是从来不看。据说张一一湖南电视台倾情朗诵自己在学生时代创作的一首《七月》诗:“我喜欢七月,这个淫 荡的季节”“女生的衣服越穿越少,我的眼睛怎么也看不饱,我的下面如何能受得了……”“太阳出来了,温存褪去大地的衣裳;外面下着雨,那是大地与天空在 做 爱……”。如果是一个中学生,在荷尔蒙泛滥的时候,发泄出这些句子,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问题是,这样的东西出现在电视上,畸变成垃圾的就不仅仅是作者本人了。 沈浩波《一把好 乳》: 她一上车\我就盯住了她了\胸脯高耸\屁股隆起\真是让人\垂涎欲滴\我盯住她的胸\死死盯住\那鼓胀的胸啊\我要能把它看穿就好了\她终于被我看得\不自在了\将身边的小女儿\一把抱在胸前\挡住我的视线 嗨,我说女人\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收回目光\我仍然死死地盯着\这回盯住的\是她女儿\那张俏俏的小脸\嗨,我说女人\别看你的女儿\现在一脸天真无邪\长大之后\肯定也是\一把好乳 这个沈浩波实在不熟悉,以前从未读过该人的作品,也没听到过他的名字。资料里有他,所以在网上大大地搜寻了一番。作品真不少,读了几首,忽然感觉有些像前几年色情网站的黄色小说。类似的作品还有曾德旷《假如我是一头种猪》、王梓木《我想变成一个女人》、刘二曼《硬床上的软体动物》等等。 余秀华,诗刊吹捧一阵,央视又吹捧,网络上更是众说纷纭。我对新诗没什么研究,只是这两天看一些过时的评论,还真有大肆捧臭脚的。就如沈浩波的这首《一把好乳》说什么高明、前卫、先锋,敢于直诉内心的感觉,具有开创精神、独创精神。我敢断言,写这种评论的人和诗刊央视那些捧臭脚的人一样,已经无知到白痴的程度。其实,这种以下半身的淫荡为视点的作品早已经被人玩腻了,绝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智利有一个老头,叫做聂鲁达,他在1924年发表的成名作《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就是在女人下半身做文章的: 女人之躯,洁白的双腿,你那委身于我的姿势就如同大地。我这粗野的农夫之体在挖掘着你,努力让儿子从大地深处欢声堕地。...... 可惜的是,聂鲁达的诗还算得上是诗作,而中国的这些葡萄胎,实在不堪入目。 获鲁奖周啸天的《将进茶》我实在不想多说,不过这个《岭南歌》的作者柳忠秧也因鲁奖名噪一时。此君为了能获该奖,上蹿下跳,到处游说,贿选拉票。最终某混蛋评委认为他的那些玩意儿还不如周啸天的看着顺眼,被踢出来了。虽然被踢出门外,却因此声名远播。诗写的垃圾被人斥之为顺口溜,顺口溜写的垃圾那就是周啸天,比周啸天在垃圾的就是这位柳忠秧!我在这里就不复制了,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网上找找,估计现在还能找得到。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是人都知道,这是骆宾王七岁时咏出的一首诗。骆宾王当时的奖品不过是几声夸赞,一点好吃的而已。千年之后,一个70多岁的老农民危勇也照猫画虎来了一首“鸡,鸡,鸡,尖嘴对天啼。三更呼皓月,五鼓唤晨曦。”诗斩获国内首个“农民文学奖”,奖金万元1个字556元!中国诗歌到底怎么啦?!如果这样继续下去,中国的诗歌界必将成为奥吉亚斯的牛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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