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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题目待定1
正文

写在开始前面:

从现在开始我的小说连载,不知道能载多久,也不知道能不能写得完,总之我是觉得自己不能再那么悲剧下去,得找点现实点的目标,所以才决定要写。至于写成什么样,是什么类型,我也不清楚,所以大家也不要问了,有兴趣的可以看下去就行,觉得无聊就当当消遣吧。

题目我想等到如果能够写完的时候再仔细想,我怕现在一定要么跑题太远,要么就限制了我某些脑残的想法,所以还是以后再说。可能又要做设计,所以估计连载时间不能太及时或者迅速或者那么稳定,还要请有兴趣的名位见谅。

——孙哲宇

窗外的人很悠闲,这是小地方的好处,人总不必急于去赶公车或者为了留足堵车的时间早早上路。他们基本可以用走路的办法在几十分钟之内到镇上的任何一个地方。但学生还是会踩单车,有钱人也有开车的,甚至有的是可能稍微有点儿钱买一辆二手车开个百来十米去上班的。

这里和大城市从非唯物主义上来说存在于两个不同世界,其实如果只考虑时间和空间的划分,又的确是两个世界。如果你在上海开小汽车开个一两公里上班别人会笑你傻逼,然后在这里开个百来十米去上班之于一两公里在大城市大概比例差不到哪里去,这个在这里会被骂成装逼。因为大城市人们不用装就很牛逼,或者再怎么装都不会牛逼,再装就成了傻。

小镇包容得下这些,还有加个些真善美之类,构得成和谐。小镇的和谐很和谐,地方小,事就少,大家认识的人比例高,高到每个人都能扯几个近的远的亲戚在政府工作,这官民和谐了,工作就好做了,发生恶性事件事的概率也就低了。这样一来,这和谐里的沙子自然也就细一些。

七八月的傍晚,天边红似青涩年纪里少女涨红的脸。米丁镇不大,在某个沿海省不靠海而靠内陆的地方,山没有青藏高原上的高,确也是四面环山。山不算壮与阔,又比土堆要气势。

正值严夏,这风说不准,不会固定在什么天气会有。总之太阳很热烈的时候少有。

午饭时间,教室里没有几个人,电风扇搅拌着热量和空气,像用手机搅动浆糊,搅成漩涡状,却还是纹丝不动。倒是有那么一两个风扇,可能因为年代稍稍久远一点,被灰尘卡得吱呀作响,甚至是吊扇柄随着叶片一起在转,摇摇欲坠。其实又是很难掉下来的,但它只要不掉下来,估计就没永远没人去修了,或者哪天短路了,最好是烧起来了,学校方面才顾得上。

靠左前排的位置上,有努力做着习题的身影,后脑勺的头发睡得自然平整,成块状,有几撮翘起,油光闪烁,加厚型眼镜片。代树右手推了一下下滑的眼镜,左手依然在翻阅资料。遇上难题加天气炎热加方才吃饭速度太快,鼻梁上渗出些汗使眼镜格外滑。

窗外人声鼎沸,叫卖声,脚步声,汽鸣声不绝入耳。

这栋教学楼靠着街,因为这个学校在镇中心旁边一点儿可能算又可能不算镇中心的地方。概念模糊的地域经通常不乏热闹,像两国交界或者没有灯的公园深处。而这里,聚焦的人是挑着扁担卖菜或者水果的农民伯伯。城管不抓这里——有时可能也会抓几个把东西堆到路上卖的人,收缴那么几筐水果然后又开着车扬长而去。但中午不大可能有这种事,第一这时他们不会傻到义务加班,二大概也想赶回去吃个饭小憩一番。

下班的人很多都顺路把菜买回家,再买点饭后的点心,所以每天此时便格外热闹,而这个时候靠近放假,所以是又热又闹。

“这个多少钱一斤?”

“哎呀你这不太新鲜啦便宜点吧。”

“姑娘哎,你去问下还能便宜不……”

“你还有两毛钱没找给我。”

“不好意思啊,来来来。”

诸如此类,每天大家都能背下来了。所以小镇上很多事其实就像在一遍遍重复地放着电影般,只是有的人不相信。

喧闹一阵,又平静下来,只剩下热。右前排座位上张燕然在奋笔疾书。可能是头脑得到了热量带来的灵感,对此前布置的某篇作文突然感悟,有一蹴而就的冲动,作文题便是赫然一幅图,一只全身黑色的鸟站在树上,树下是一只看似嘴巴很尖尾巴又大又长的狗,鸟的嘴巴张开着,方向朝下,空中有一块肉,肉上方有竖向的几条线示意向下掉,图下面便是一段字:文体不限(除诗歌外),自行立意写一段不少于800字的文章。

从讲台上大概看不到埋头苦书的张燕然——书堆得很高——左边一堆参考书,右边一堆课本加参考书,加个她个子不高,加上她头发也短,各种因素综合造成的结果,桌子侧面还垂着一大摞试卷,各式各样,六科八门。这是现在好学生的代言形象,各科老师口中光辉的化身。

突然间一阵风从外面的树叶缝隙间透过窗户贯进教室,最高层的书翻了几页,风过后又自己翻回来了几页,继续竖着几页,摊开了几页。带走了些温度,燕然头发虽短,但还是乱得了,这里一乱就全乱了,头的温度也下降了,笔一停,再动就不那么容易,或者说头一冷,再热也就难了。

好比镇里的扫黄打非行动,打击黑网吧行动,全民禁烟行动。热起来很热,炙手可热,等到大家把该打的打了,该禁的禁了,手一凉,就无人问津了。管他几月春风又生。

马宇方打了个嗝跨进教室,后面一群人推搡着歪歪斜斜撞进来。这时教室里热又加闹起来,爱学习的人此刻比较非主流,所以也就不会有人怪罪起来,休息玩乐的时间也该有气氛。

纵观教室后方,有某良民少男少女坐在一块认真复习功课。女的身材在欧美等洲是标准健康型,在我国这样以谷类为主食的地区大约也是标准健康型,一般人看到认为偏胖罢了,他是一般以自己不标准健康的身材为标准定义。她头发拉直,盖住两旁脸颊,刘海齐额,穿一件缩身T恤显示身材,腰间露出一圈,宽大粉红皮带勒住的牛仔裤上方再露一截,弯着腰和男方讨论着题目津津有味谈笑风生。

“怎么让带火星的木条复燃起来啊?”女生问。

“用打火机加把火就可以了。”男生答。

然后女生满足地在试卷上写上答案。

“哦,这还有,CO通过加热的CuO试管会有经色物质产生这说明了CO的什么性质?”女生又问。

“毒性,人都毒得死的东西,把别的东西弄变色很正常吧。”男生答。

“上次这么写好像被打叉了啊。”

“是么,你相信我么?”

“相信。”女生点头。

“那就行了,我说是对的就不会错的。”男生自信满满。

“好,在你的世界里是对的,那就是对的。”女生笑了一个,嘴巴抿起来挤压着两腮的肉,男生捏了捏了那肉,“嗯。”了一声。之后又继续研习着物理书上的化学方程式。

马宇方虽然看习惯了此类二人组,但还是认为这有损教室里的文化氛围。他认为此类事情应该去图书馆,那里风气好氛围好。教室里打打闹闹就好了,这么含情脉脉倒是不入格。

于是他抄起一本又薄又大的书,外面乘凉去了,书用来当扇,可以做午睡前的感情酝酿。

罗正平正站在走廊上靠墙,他个头高,可以顶着教室外边所挂的名人头像加至理名言的牌子,所以脚稍前伸斜着靠在墙上。对那二人似乎有些意见:“我们是不是应该教育下他们?教他们如何自主创业维持恋爱?光在这里对着书有个屁用,学习只对考试有好处,对恋爱有什么用?”

其实罗正平不批判恋爱问题,学习也不烂,但他不谈恋爱,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谈,人和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都是那回事,他也不热爱学习,因为他似乎从来没用过什么东西。自从他在努力思考人生的时候看了几期成功创业人士访谈节目和几部励志电影后就深陷创业此类词带来的巨大冲击里。其它的更无暇思考了。

两人又一同谈起创业的计划来,他们拟定过多个计划,迫于现实和经济压力最终几乎全部放弃了。只保留了极个别长远的宏伟计划依旧在做大大前期的筹划。而目前想求些可行的东西积累一下经验,所以两个还在寻找,不辞劳累地一次次讨论。再谈了些无关紧要的,顾不得后排又多了几桌的嬉戏,把头埋在书桌上待睡意袭来便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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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6 3:14: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