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午后的咖啡屋》 |
正文 | 今天的天气还算可以,阳光普照,微风徐来。 早上起床的时候摔了一跤,额头上起了一个大包,这样的事对我来说早已习以为常,如果哪天我起床后不摔跤,说明我已经长大了! 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是:洗澡。 对于一个患有严重洁癖的我来说恨不得天天把自己塞进浴室里,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用水冲洗自己的身体,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今天还有个聚会要赴约。 洗完澡裹着浴巾,光着脚去了试衣间,琢磨着穿黑色的连衣裙呢?还是穿白色的连衣裙呢?这是个严肃的值得深思的问题。最后,我还是决定穿的休闲一点,因为聚会的人只是几个曾经的大学同学,随意一些比较好。 选好衣服,补了点淡淡的妆,原因很简单,我一般出门喜欢扎马尾,整个面部都会暴露在阳光下,为了避免被晒,补了个淡妆防晒,但是额头上的包明显是盖不住的。 下午两点钟左右我到的“酒咖”,琴师正在演奏莫扎特的钢琴曲,这个时间段酒咖里的人不对,稀稀落落。眼睛一扫就看见蒋郁欣、葛兰、陈美萍三个人坐在酒咖的一角,是一个靠窗的位置。 这三人都是我大学时期玩的比较好的三个同学,虽然还达不到闺蜜的程度,但我们四个绝对是死党。我平常话不多,即便是和她们在一起,我也总是那个最沉默的人,然而,她们并没有介意这样的我,依然每次有活动都会带着我。大学生活匆匆而过,我记得的仅仅只有她们三个。 当我的目光扫向她们时,她们的目光也正好看向了我,但她们所表现出来的表情却是惊讶,也许是因为我额头上的包吧。 我们相视几秒后,我走了过去。 我的位置在窗边,是她们预先留好的,位子上已经摆好一杯蓝山,根据直觉,那杯蓝山咖啡刚摆上桌五分钟不到。 窗边的窗帘是拉下来的,仅仅只有留了一道很窄的缝,有些许阳光落在桌子上,或许是映在她们的脸上,她们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没有过多的勉强。 我走过去时,蒋郁欣也顺势走了出来,因为她坐在我的位置的外面,这一动作多少让我有点尴尬,因为一直以来我并不觉得自己是多么多么的重要。 咖啡杯在阳光的映射下有些许热气冒出,我顿时感觉有点惊讶,但,我并不想说为什么,没什么可说的。 我坐在位子上时,葛兰突然来了一句“这世道越来越不公平了,人活得像猪像狗,猪狗活的越来越像人了。”末了还说了一句“可悲,可叹,可气。” 我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小口,还没等把杯子放下,坐在我边上的蒋郁欣又冒出来一句,其实是在回答葛兰的哀叹“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些人是,有些人不是。” 我勾着嘴角,摸了摸额头上的包,有些疼,我又拿起咖啡杯,又喝了一小口,因为我一直觉得咖啡有镇痛的效果。 葛兰说话了,其实是问我“林先生,你最近干嘛呢?身体怎么样了?” 我放下杯子,眼睛直视葛兰,手又摸了摸额头的包,依然有些痛,但我这次没有喝咖啡镇痛,我说“最近在看《一座城池》,韩寒的。之前也看过《独唱团》和《零下一度》。” 还没等葛兰说话,蒋郁欣刚喝的一口咖啡还没等咽下去,就直接吐了出来,像是被呛到了,末了还象征性的咳嗽几声。 陈美萍最终忍受不了我和蒋郁欣,葛兰的所作所为,开口说“你们这些人可真低俗,不就是看了韩寒写的书吗!有这么大惊小怪的吗!真的不至于,如果你看过郭敬明的《小时代》,也许你们就不会这样了。” 我不知道陈美萍说的对还是不对,所以我沉默。 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帘子间窄窄的缝映在我们四个人的脸上,突然,我感觉郭敬明突然高大了起来。 “郭敬明和《小时代》是什么鬼?我只爱韩寒。” 这句话是葛兰说的,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我的。 我们三个都知道葛兰喜欢韩寒,喜欢到自慰的时候都是看着韩寒的照片进行的。我们知道的同时也在不理解葛兰的一切,蒋郁欣说:韩寒长得那么挫,一副穷酸书生的样子,哪里值得葛兰爱的那么深切?这是蒋郁欣的不解也是我和陈美萍的不解。 而葛兰却说:我喜欢的并不是韩寒这个,而是韩寒的文学思想,他的书不管我看过多少遍,依然看不懂,就像听周杰伦的双截棍,不过听多少遍我依然觉得周截棍的双杰伦最顺耳,这种微妙的感觉就像是成人动漫里那些身穿薄纱的美少女让我着迷,若隐若现的私处在薄纱下给人一个想象的空间,不得不佩服韩寒的能力,即便是一柱擎天也概括不了。 这是葛兰的原话,第一次听我们问“你是弯的?” 葛兰回答说“我是直的!” 我们不相信,我们又问“你到底是直的还是弯的?” 葛兰又回答“我真的是直的,不信你们看!”葛兰说着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仅剩下一条白色平角内裤,那时,我们深信不疑葛兰真的是直的!但这种深信只介乎于我们的直观感受,并不代表葛兰的精神上也是直的。 话题再次回到韩寒的身上,在葛兰说出郭敬明和《小时代》是什么鬼之后,我突然想到一个名字,“方舟子”,我特别奇怪方舟子这三个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脑袋里,随即我便深刻的认识到方舟子这人的不寻常之处,于是我说出了这个疑问! “方舟子是谁?”我问。 三个人当场愣住了,一个个目瞪口呆的望着我,而我又问了一次“方舟子到底是谁?” 第一个恢复正常的是葛兰,恢复正常之后的葛兰说的第一句话是“方舟子是谁?你们倒是说啊。” 而现在轮到我和葛兰大眼瞪小眼似得看着蒋郁欣和陈美萍了。 蒋郁欣和陈美萍恢复正常后说的第一句话是: 蒋郁欣说“方舟子是个流氓!” 陈美萍说“方舟子是个有文化的流氓!” 葛兰愣在当场,我反应过来说“方舟子和韩寒之间是不是存在着某些关联?” 陈美萍听完我的话之后,一个爆栗之间敲在我额头的包上,痛的我龇牙咧嘴,可我依旧懒得喊出来,我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大口,试图把咖啡镇痛的效果发挥到最大。 我喝完咖啡,放下咖啡杯之后,静静地等着陈美萍接下来的话。 陈美萍抿了一口杯中的咖啡,瞥了一眼帘子之间窄窄的缝说道“话说,方舟子是一名如假包换的江湖术士,号称打假斗士,此人生性狂妄,无法无天,并且会熟练的运用著名的八十一式九九归一大法,不料正在方舟子的鼎盛时期,韩寒横空而出,打了方舟子个措手不及,方舟子自知韩寒比他更上一层楼,心里自然是不服气,便与韩寒约架。乃不知韩寒也是个狂妄之辈,气焰之盛更是超过方舟子,理所应当的韩寒答应了方舟子的约架。直到那年的二十五日,艳阳高照,华山之巅,韩方二人对立而视,最先动的是方舟子,方舟子信奉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八字真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出来文明于天下的八十一式九九归一大法,一时间两人迅速拉开了距离,方舟子占据上风,韩寒则狼狈不堪。最后,方舟子使出八十一式的最后一式九九归一的时候,韩寒仰天怒吼,怪叫一声‘啊呀’以似真似幻的速度打向方舟子,后劲勃发,一掌击打在方舟子的裆部,韩寒大喊一声破,天地风云变幻,只见方舟子的裆部嘭的一声炸裂开来,最后化作一缕青烟飘向天际。方舟子只觉裆部被冰凉的感觉刺激着,仿佛被冰封,方舟子还没反应过来,韩寒的第二掌又来了,直接打在方舟子的心脏,一掌过后,方舟子飞出百米远,一口老血吐出,方舟子支撑着残躯想要爬起来,可还没等方舟子爬起来,韩寒又是第三掌,韩寒又是一声大吼破,这一掌直接打在方舟子的脑袋,一掌过后,方舟子抽搐了几下身体,昏死过去,最后韩寒以绝对的优势胜出,长期以来霸占着八零后青年作家的领军人物。” 陈美萍一口气说完韩寒与方舟子的决斗,我感觉她是真的虚脱了,陈美萍将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喘着粗气。 在我感觉陈美萍像似经历过韩寒与方舟子之间的战斗的时候,葛兰怒目圆瞪,吼得一声站了起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什么时候多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并且她口中大喊着“方舟子你个乌龟王八蛋,你给我滚出来,看我不砍死你。” 葛兰的这一举动完全在我们三人的意料之中,谁也没有惊慌,只有蒋郁欣悠然自在的望着从帘子之间窄窄的缝里映射进来的阳光说“看来这韩寒和方舟子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败类。” 葛兰听了蒋郁欣的话,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简直就是透心凉,手里明晃晃的菜刀也掉了,落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葛兰没有反驳,因为她完全没有理由去反驳。 在葛兰手里的菜刀落地的那一刻,咖啡屋外发出“嘭”的一声巨响,陈美萍拉开窗帘看了看窗外,一副无所谓的回过头来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咖啡说“没事,就是一辆兰博基尼耐不住高温炸了。” 咖啡屋里的莫扎特钢琴曲已经停了,琴师歪着头望着咖啡屋外,而有的一些顾客已经跑了出去。 最后,整个咖啡屋里只剩下我,蒋郁欣,葛兰,陈美萍。 那时候,我突然觉得我们四个人就是战争女神,简直无敌了。 杯子里咖啡喝完了,透过帘子那道窄窄的缝映射到咖啡屋里的阳光也变得金黄。 乌托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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