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行走的风景(组诗) |
正文 | 行走的风景(组诗) 留意 谁回眸一笑 是树间的红枫 燃烧火红的青春 驻足留意 谁浓情似水 是秋的呼唤 是夏的婉转 一直闪烁 不曾飘落 好友 如老街 守住一巷青石 只为我的记忆 春夏秋冬 故乡 走的时候不忍回头 带着黄土还有素颜 走向艰难奇险 风声雨声是掌声 一直存在 返回时才感觉 好像一个局外的行者 嫩绿的珠 草尖的晶莹 是欢笑的甘霖 一颗一颗 凝眸 是珍珠的眼睛 在清新的草丛 成了耀眼的阳光 行 放慢脚步 放飞心 身体在舒展中轻灵 倏然转身 发现你的明眸秀眉 摄影交流 屏幕上是佳作 点开就引出赞叹 亮点和深意 一副接着一副 精彩纷呈 星光满天 藏在陋室的作品 鼓翼流浪 夏约 怨晨短 淡淡的清晨是萌萌的十八 清爽柔美 早起的人儿仰面 厚云遮挡火辣辣的太阳 盎然的生机就是背景 在流逝中渴望生命 夏晨就是一种最美的心境 乐在其中 梦幻交加 慵懒的一点 选择下午一点也许是一种缘分 丝丝倦意频频袭来 混沌的意念 欲沉的四肢 躺在床上一刹那的放松和温馨 没有甜蜜的美梦 只有片刻的忆念 定格在某一副画面 拉上的窗帘透出一丝阳光的影子 也许太阳此刻也很疲惫 所以无奈 所以强烈地抗议 用一种极端的火热 空调的凉气 让我很快进入清凉的世界 在梦境里 想起夏的晨和夜 和满天的繁星 面对黑和一些灯光 刚刚是夏天的黄昏 一会就变成黑暗的夜 天上有月还有星光 地上有黑色和点点灯光 看大城市夜景感受梦想 和忧伤 霓虹闪烁灯火辉煌 走进深夜 灯光在大北街流动 声音在马巷子回荡 东延线如痴如醉 建南桥灯火通明 我听见黑和灯光的对话 夏天的深夜是一种意境 灯光是一种存在 流浪在街头巷尾 面对黑和灯光 多了一份沉淀 榕树下的歌声 榕树下的歌声 苍老粗壮的枝干上 浓荫遮住了天和云 一树绿叶,满枝音符 盛夏是热烈的舞台 榕树是歌者的栖息 一群老人或弹或拉 有曲伴舞 眩晕窒息的时光 明晃晃的色彩 美丽的音乐是动人的旋律 不曾落幕 我是苍老的过客 黯然沉醉在老者的乐曲中 在树下我玩味华丽和孤独 与炎热对唱 加入这火辣辣的欢乐 期待灵魂的震撼 那一箱过往 轻灵的岁月还在眼前 发出镫亮的光彩 一个收藏间的箱子 挂在上面生锈的小锁 喊住我打开尘封 一箱陈年往事泛起暗黄 钥匙遗失在昨日,只好 敲开锈色 掀起外套 满满一箱: 沉甸甸的笔迹 青春年少 无聊的闲暇 都在这墨乡沉没 好一箱光阴闭口不言 孤夜听雨 一阵闪电映亮天空 闷雷压低了嗓门 跑进屋里 明明是万籁俱寂 却传来这许多的惊喜 有疾风,有雨点,有哗啦哗啦声 和夜的黑一起组成乐队 这夏夜的曲如此疯狂 暴烈如白天的炽阳 我连忙开窗感受久违的清凉 这才发觉,一瞬间 满屋的浑浊热浪 已经被雨水渗透 点、线、面 简单的点、线、面 是新、奇、特 点在延伸 想象的边缘 线分曲直 游历于意想的画面 面是色块 像优美的组合 欣赏佳作时 惦记着几何的奇妙 伸出手揽胜景 又难以超越 创作是点、线、面 横在面前 作画 色彩堆积在心口 堵成一枚巨石 斑斓的油彩 发霉的松节油 留一段空闲站在画布前面‘ 左手的颜料稍显干燥 右手是透明的笔杆 曾经的它活在一副副美景中 笔也曾在遗弃的角落伤感 听主人的脚步走近走远 声声呼唤,不必敲门 等待在岁月中开花 这一次不离不弃 红袖作伴夜添香 画框都编上了号码 画布有机会相识或亲密 为生命画圆满的轨迹 不怕被岁月忘记 加倍释放这无悔的光阴 带着音乐漫无目的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在这条路上散步 耳朵里塞满了各种音乐 乐曲游走在双耳之间 一下走了很远,像马带着我疾步 思绪在想象中飞舞 阳光和河水 流动的曲谱 我听见红日跃出大海 看见河水一路欢歌 惟独没有我走路时的脚步声 岸边有树长满枝叶,还有 虞美人染红双唇风姿卓绝 洁白的兰草和我清唱 河边老者健谈,少儿嬉乐 画面如此丰富 美好的时间,好好度过 带着音乐漫步 用不同的心情远望近观 天气温和如春,在白云之上 有一双自由的翅膀翱翔 静下来,在某一个下午 忙碌的日子需要孤独 带着心情、音乐和双脚行走在 泥土之上 抖落世俗的尘埃 纯粹的歌唱 为爱情和友谊 不落俗套,因为一身轻松 带着音乐,漫步 走得再久 心不曾疲惫 七月二十三日 日子很特殊 满心欢喜这一天的到来 却不知该怎样面对 熟悉的你 盛夏的七月二十三日,一整天 我的手掌没有温度 在等待之间,光阴掳走 我的耐心和思想 在光明的白天,把你的名字 刻在两枚印章上 一把刻刀说出全部的言语 深深藏在石头缝里 感受力道和精致 周五,两枚印章被砂平 线条和心思一点点抚尽 从此后封存美好的记忆、放弃 想想,有的人的生命里 或许根本没有思念只有功利 又怎会知道珍惜 老农 一个弯腰驼背的老人 挑着一担翠绿的蔬菜 我等着他上坡、放下菜篮 看见他就像看见我老家年迈的父亲 辛苦劳作却无所获 日子过得紧巴巴却接济他人 三、四十年代的农民老实吃苦 像烈日下瘦黄的蒲公英花 只知道在农活和泥土中挣扎 很少谈论新的作物和种法 传统的蔬菜瘦小干巴 显示了 泥土的贫瘠和药物的昂贵 让老农选择原始的方法 他在春雨的润泽里两裤管黄泥 他把胶鞋珍藏在水泥筑的横板里 他只知道没完没了的用手扒拉杂草 双手染上草浆的味道 他只知道用弯曲的脊柱挑来河水 一勺一勺像照顾年幼的芽苗 他只知道孤单地坐在地头 一任夕阳把瘦弱的身影拉长,直到罩住田垅 他会羡慕邻村的蔬菜大棚也会背地里大骂 缺心眼的人用大量农药和肥料 老农不曾多言 城市的大妈总会讲价 城市生存者 (一) 高高的脚手架是一架天平 有戴黄帽的建筑工还有良心 嘈杂的声音是工地的波浪 在中午。有片刻的间隙和休息 停止劳动和喘息 繁闹的工地尘土跋扈 来不及收拾和整理 一堆水泥、三堆沙石和散落的砖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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