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让心绽放出灿烂的花 |
正文 | 【导语】涤去心灵浮躁的灰尘,不再刻意去引人注目,只为默默守住那份心灵的孤独,努力让生命盛开成一朵美丽的花儿。 ——启辰 午觉醒来,原本以为自己更有活力,那知浑身却更加疲惫。稍微收拾了一下心情,茫茫然我该往哪里去呢?曾经是脚随心行,可今日心随脚行。 初夏的阳光紧紧地拥抱着,而我只是在向前挪步,因为心中没有滋生出匆匆的理由。曾经的岁月里,我的人生就像我的步伐一样,整日恍恍的,惶惶的、惚惚的一成不变的向前走着。 朱自清曾经在《匆匆》体现出来的茫茫然,大概如今也在我身上重现。我彷徨着、徘徊着,感岁月匆匆而过。我赤裸裸地来,转眼间又将赤裸裸地去,但不能平的,为何偏偏要白白走这一遭。(《背影》)只是多年后,朱老的魂魄在他自己的文字,一声声的呼唤中被唤回来了。而我呢,魂归何处。 浓浓的夏日风情在我的眼里蔓延。那些个小区的围栏上,随处可见类似爬山虎的藤蔓植物;那些刻意修剪的树木整齐而有型地位立于路旁,虽然没有野性,倒也如这城市中规中矩。初夏满眼的绿,都曾有人为其修枝剪叶,可我的心呢,我的魂又有谁为之梳理与荡涤。 我又令不自禁想起小时候,每一次受到惊吓而整日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惶惶不可终日,母亲总要为了“叫魂”。白天,母亲买好“三生”(鱼、肉、蛋)。夜晚的时候,父亲就带上些纸钱和半斟壶酒,来到了行人稀少的红尘道上。以平坦的路面为桌,像模像样地将“三生”摆上。燃起三炷香向东方鞠躬,躬毕后将香插入黄土。随从斟上一杯小酒,父亲又向东方鞠躬三次,将小酒呈一弧线注入泥土中。父亲燃起了纸钱,将钱灰散落在红尘的道上。离开的时候,父亲将“三生”很匀称地铺在红尘的道上。然后一路呼唤着我的名字,一呼一应直把灵魂叫回家。到了家里的时候,父亲还在我的额头上亲三下,嘴里念念有词:回来了、回来了。 “魂”真的就被叫回来了。第二天,我又活泼起来,先前的呆滞恍惚全在一夜之间散失殆尽,脸上写满了生机。可这个白昼,谁来为我“叫魂”。远在家乡的父亲、母亲,你们安然知您的儿子大白天里在十字路口恍惚。 马路上,车永远就这样川流不息,茫茫人流永远匆匆,可毕竟都有属于自己的行程。而我呢,何曾有过一条属于自己的心路,一条通向灵魂的林荫之道呢?我在期盼,可又期盼着什么呢?我一次又一次问自己,可都没有答案。我工作着,就为了糊口填肚,就为了让生命的肉体存在,可生的意义何在? 我立于街道的十字路口,一个声音在叫“左”,另一个声音在呼“右”。它们就在我头脑中的争来争去,谁也没有听谁,我完全酥软了。站定、沉默,我想在来往的脚上寻找出自己的出路。可是每一个过往的人都那么匆忙,他们在为赶路而前行,我无法分清哪只脚是走向哪里,却也没有发现有那一条路适合于我。 心情失落到了极点,我不敢前行,怕一步走错,步步错。抬头望天,蓝海中漂着白色的浮萍,那些个浮萍随风逐流。时间像流水一刻也不停留,而我的脚却在发抖,颤栗不敢移步。 不远处,一个头发蓬乱,衣着褴褛的乞丐正伸出肮脏的手向路人行讨。曾经的我一见便生怜悯之心,如今却近乎有些厌恶。是社会变得越来越浮躁,还是我的心越来越麻木,那些曾经感动过我的画面,再见时心却连丁点涟漪都绽不起。 多少个日子,我就这样一直走着,走着,走过春,经过夏,穿过秋,路过冬,为何就一直看不到那盏心灯。冥冥之中人生的运程难道上天早已注定,而我注定是一辈子彷徨吗? 突然之间,两千多年的一个声音在历史风的作用下,传入我的耳际。“且壮士不死则已,死即举大名耳,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的心顿时一股热流上涌。也许明天的我成不了王侯或是将相,但我完全可以让生命更有意义些,让人生更精彩些。 茫茫人海,终生寻找。在燕子再来的时候,在杨柳再青的时候,在花儿再开的时候,一条来自心的路程正越伸越远。 一句话,涤去我心灵浮躁的灰尘。从那一刻,我不再刻意去引人注目,只为默默守住那份心灵的孤独,努力让自己盛开成一朵美丽的花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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